麼回事似的。
不僅是一直反對賓得與保谷合併的賓得高層,即便是浦野文南的心腹們也對浦野文南的做法十分不滿:我們也只支援賓得與保谷合併的,既然現在保谷已經開始收購賓得的股份了,你瞞著我們的對頭也就罷了,可瞞著我們有什麼意思?
不管是浦野文南的人,還是他們的對手,都認為保谷的嫌疑最大,或者說,這件事根本就是保谷在暗中做的。
“為什麼都不說話?”眾人詭異的眼神,讓浦野文南越發憤怒了,盯著眼睛轉向一向和自己不怎麼對付的副社長藤井比早之,大聲的道:“藤井君,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嗎?”
“我不這麼認為,”藤井比早之冷笑著望著浦野文南:“我認為這沒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除了保谷。我認為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會這麼做。”
藤井比早之的話音一落,立刻就引來一片附和。大家等這個聲音早就等的太久了……
“沒錯,一定是保谷乾的。”
“除了保谷那群卑鄙陰險的傢伙。我不認為還有誰會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
“浦野君,以您和保谷高層的關係,他們難道沒有告訴您他們在收購賓得的股份嗎?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沒有通知您,他們怎麼會沒有通知您……”
如果說一開始還是反對浦野文南,到了後來那就是赤&裸&裸的嘲諷了:保谷的那群混蛋對我們的野心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還在會議上和我們裝無辜,裝什麼裝?
浦野文南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屎盆子最後竟然會扣到自己的頭上來,氣的幾乎噴出一口老血:“你……你血口噴人!”
“浦野君,我怎麼就血口噴人了?”藤井比早之冷笑著望著浦野文南。一臉的嘲諷:“所有人都知道保谷對賓得的野心,保谷的那群混蛋已經不止一次的表露過吞併賓得的野望,在座的諸君都知道浦野君您對保谷吞併賓得的看法,您是恨不得將賓得洗乾淨了恭恭敬敬的送到保谷的床上去……浦野君,難道這這不是事實嗎?”
“你……我……”雖然藤井比早之說的的確就是事實,但自己身為賓得的社長,卻恨不得將自己的會社送給別人,這說出去絕對不好聽,浦野文南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剛剛囂張的氣焰也消失了大半,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來一句話:“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藤井比早之的笑容更盛了,猛然伸手一劃。將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劃了進來:“浦野君,你問問在場的諸君,誰不知道你對保谷收購賓得是持什麼態度?!”
“……”
浦野文南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所有人的眼神都表露出同一個意思: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浦野文南還在跟我們裝?裝什麼裝?!
“但是……保谷真的沒有這麼做……”浦野文南小聲的道,他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垂死掙扎。
“真的嗎?但為什麼據我們所知。保谷已經在股市上收購了相當的賓得股份?”藤井比早之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浦野君,對於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說起來林錚真的要感謝保谷,在意識到有人暗中收購賓得的股票之後,保谷也急了,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可以透過收購賓得的股票而強行吞併賓得的他們,立刻意識到,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這麼做,但如果被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不明勢力收購了足夠多的賓得的股票,保谷將來想要吞併賓得,恐怕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這絕對不是保谷想要的,這當然不是保谷想要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保谷,二話不說,也開始暗中收購賓得的股份。
只是和準備、策劃了多時的聯創科技不同,保谷是匆忙行事,露出蛛絲馬跡自然也就難免,現在只要是有心人都知道保谷在滿世界的收購賓得的股票——他們完美的幫聯創科技打了掩護。
“我……我……”浦野文南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也沒法解釋,保谷這段時間來收購賓得的股票的做法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瞞不住人,他能解釋什麼?
藤井比早之卻是站了起來,高聲道:“先生們,既然話到了這個份上,那我們不妨趁著現在表明自己的態度:反對將賓得出售給保谷的請舉手!”
“譁……”
一陣整齊劃一的舉手聲,最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舉起了手,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在猶豫。
雖然只有三分之一,還有三分之二的人在保持沉默,但浦野文南的臉色卻越發難看起來:在剩下的這三分之二當中,又有多少是還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