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風格。
蔣琳叫來薄荷和楚笑笑,就是想參考兩人的意見,因為這些問題只要問嚴未,他就是兩句話,一句是:隨便,另一句是:都聽你的。
這兩句基本上等於什麼都沒說,所以蔣琳只好當他是個擺設,屬於一種拍婚紗照的道具,雖然沒什麼用,但又缺之不可。
楚笑笑坐在蔣琳的對面,捧著臉蛋不時打量一眼紀瀾。
說實話,紀瀾的外表是非常賞心悅目的,濃眉深目,比較有男人味道。特別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他不怎麼說話,越發顯得深沉神秘,其實一熟悉起來,就發現他的長相充滿了欺騙性,他的性格比較複雜,有些方面非常的成熟世故,但有些方面又非常的幼稚單純。
薄荷一開始也覺得他難以接近,為人苛刻毒舌。但是熟了之後,卻敢於做一些讓他跳腳的事情,因為她發現他其實也就是個紙老虎。
眼下,楚笑笑正被紙老虎的外表所迷惑。她覺得紀瀾長的非常養眼,很合她的眼緣。外國片中,伴娘和伴郎是極其容易發生一些故事的人物,她對這個伴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看著蔣琳幸福甜蜜的模樣,身為發小和閨蜜的楚笑笑心情是很複雜的,一方面心裡替蔣琳高興,另一方面又覺得很失落,從此自己就不再是蔣琳最親密的人了,嚴未將取而代之她的地位,從此她成了外人。而她也有了一種危機感。作為同齡人,蔣琳已經找到了歸宿,她也必須要儘快了,因為她的歲數也到了爹媽開始操心的時候了。
如果是在五年前,她不會像今日這樣放肆的打量紀瀾,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會不由自主的被一些壓力所迫,而捨棄掉矜持和羞澀,這種壓力就來自於她的年齡和一些潛在無形的暗示。
紀瀾絲毫也沒覺察到楚笑笑的凝望,他不時盯一眼薄荷,發現她絲毫也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認認真真的幫著蔣琳出謀劃策,心裡真是氣得想要掀桌子。
談論了一個小時,終於定下了大致的基調和細節。幾個人從影樓出來,嚴未道:“走吧,今天我請客,咱們吃飯去。”
楚笑笑自然沒意見。吃飯的時候,她很有技巧的和嚴未聊起大學生活,嚴未也就自然而然的帶出了紀瀾和薄荷。楚笑笑就順著話題和紀瀾搭上了話。
紀瀾心情鬱結,所以談興不濃,雖然有問有答,但不是很熱情。
但他這樣,反而給楚笑笑留下了好感,覺得他不是個一見美色就巴結討好的好色男人,有的女人通常會有這樣的矛盾心理,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容貌能過引起男人的注意,另一方面又厭惡好色的男人,不希望他是因為自己的美色而喜歡自己。
蔣琳一開始並未覺察什麼異樣,但吃著吃著,明顯看出楚笑笑在一直找紀瀾聊天,而且笑容比平素溫柔甜美。
蔣琳和楚笑笑二十年的友情,基本上屬於對方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便知道心裡想什麼,看到楚笑笑的笑容和眼神,她立刻明白了楚笑笑的想法,她求之不得能促成兩人。
紀瀾是嚴未的死黨,而楚笑笑是自己的閨蜜,這種組合非常的利於兩家的友誼,甚至可以長遠考慮到將來做兒女親家。
蔣琳樂呵呵的望著楚笑笑,又看看紀瀾,覺得兩人的外表看上去十分般配,而且,紀瀾正處在十分迫切的想要一個女朋友的時期,已經被逼到上電視相親,去婚介所的地步了。
一想到這兒,她都覺得有點內疚了,紀瀾身為自己老公的死黨,楚笑笑身為自己的閨蜜,自己怎麼就沒想到撮合他倆呢,這是多麼現成的合適的機緣。
她決定自己也要仿效薄荷,做一把紅娘。
席間最輕鬆愉悅的就是嚴未,終於把一件他認為可有可無但蔣琳認為至關重要的事情搞定了。拍婚紗照對他來說其實是一種無謂的折磨,這玩意通常最後的下場就是灰撲撲的掛著牆上,從照片跟前走過都不看一眼,但是,這種話是隻能放在心裡的,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有很多,對待婚紗照的態度那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薄荷掛念著一會兒還要去夜闌珊唱歌,所以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眼看要到八點了,就放下筷子道::“對不起,我要先走了,你們慢用。”
紀瀾望望她,也放下了筷子:“我和你一塊。”
薄荷忙道:“不用了,你等會兒送她們回家吧。”
紀瀾皺眉:“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薄荷笑了一下:“紀瀾,你有Q號嗎?”
“有啊。”
“你發到我手機上好嗎。”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