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示意他抬起下巴,一雙只剩骨頭的手倒是一點不顫抖的給查德打好領帶,霍伯特一臉兇樣,然而一雙眼睛卻還是閃著慈祥的光:“您父親一直期待您能回來,繼承家業,我想您的母親也是這樣想的。”
“我母親從來都是希望我自己過的快樂。”查德不置可否,他如今談起自己的父母,都覺得這兩個人離自己太遠了,一個是死別,一個是生離。都在他的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卻也都要消失在記憶的長河裡。
“之前夫人過世的時候囑咐了我一件事,本來早該和您說的,不過夫人也有囑咐,說不能在您真正成熟前說出來,才等到了現在。”霍伯特緊抿著唇,這個老人十分倔強,即便是對主人一家,也很少笑上一笑。
霍伯特給查德整理好衣領和袖口,又說,“夫人留下了一樣東西,讓我送到在西街的老沃夫家,老沃夫現在還活著,您過幾天,老爺看的沒那麼嚴的時候去取。現在那些小崽子,怎麼比的上您。”
這位老管家,把除查德以外的少爺,統稱小崽子。他對他們沒半點敬畏,也絲毫沒有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