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賣出去了,還不知將來要出什麼么蛾子,留下吧,若是有那不安分地,再悄悄滴弄死便是了!”柳月嬌輕飄飄地道,下人的命在她眼裡似乎一點兒也不重要。
謝思茹點點頭,道:“娘,那一切可都看您的了,我就不想再見到謝晚晴的囂張模樣!”
柳月嬌輕輕露笑,道:“你放心,娘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自然不會讓你受委屈,我不為你打算還能為誰打算呢?”
謝思茹乖巧地依偎在柳月嬌身上,道:“待茹兒得償所願之後,一定會好好孝順孃的!”
“嗯,不過你在外可還要多多忍讓,別讓人挑出錯來,她如今畢竟是你的嫡姐,咱們要對付她的法子多了去了,不必擺在明面兒上!”
柳月嬌囑咐道,她怕自己的女兒太年輕,不懂分寸,反而被謝晚晴利用了去。
謝思茹笑了笑,道:“孃親,您放心,我哪裡會犯那種糊塗!”
“不愧是孃親的好女兒,我們母女出頭的日子不遠了!”柳月嬌道,眼裡露出幾分亮光。
謝思茹問:“娘,您打算怎麼對付謝晚晴啊,能給我說說麼?”
“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免得節外生枝,若是事成,娘再細細給你說!”柳月嬌是個十分謹慎的人,即便是對謝思茹,也依然如此。
倒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女兒,只是謝思茹到底年紀輕,怕她沉不住氣。
謝思茹聽了此話,也就不再追問,她只想看到謝晚晴倒黴的樣子,其他的她也不是特別關心。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各自都有些疲憊,柳月嬌送走了謝思茹,便也歇息了。
素問回了府之後,又常常去薛姨娘院子裡伺候著,無非就是幫著伺候一些飲食,免得薛姨娘吃壞什麼東西,影響腹中的胎兒。
謝晚晴對於這件事總是慎而重之,每每素問要去薛姨娘那,她都要細細囑咐她,切莫粗心大意,著了別人的道兒。
素問也不是個糊塗人,經歷過上次的事兒之後,她便更加小心了。
距離薛姨娘臨盆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不僅是素問,薛姨娘身邊的人也越發精心起來,生怕出什麼差錯,便是死罪一條。
這一日素問又要去薛姨娘那裡聽差,薛姨娘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行動也有些不方便,正坐在軟榻上歇息。
見素問來了,便道:“素問,我幾日夜裡總睡不踏實,睡著了也總是做噩夢,怎麼回事兒?”
素問看薛姨娘的眼下有些青紫,臉色也不太好看,就道:“我替姨娘您把把脈吧!”
薛姨娘伸出手來,素問切了脈,眉頭微微蹙起,薛姨娘緊張地問:“可是有什麼不妥?”
“脈象很正常,姨娘可是太緊張了?”素問問道。
薛姨娘嘆息一聲,道:“這是我第一次生孩子,怎麼能不緊張呢?”
“姨娘放鬆心情才是,老太太早早就把穩婆請到府裡了,府中的大夫也隨時伺候著,您放心便是,不會有問題的!”素問安慰道。
薛姨娘點點頭,道:“嗯,也許是我太多慮了!”
“姨娘放寬心,這樣對孩子才好!”素問笑著道。
薛姨娘點點頭,素問伺候著喝了一碗甜湯,她的神情便懨懨的,道:“有些乏了!”
“那姨娘進屋躺著吧,稍稍休息一下也好!”素問扶著薛姨娘進了臥室。
可是接下來幾日,薛姨娘的症狀卻越來越嚴重,夜裡睡不著,白天就一直疲乏無力,眼睛周圍的青黑越來越嚴重,身子也一天天變瘦。
別的孕婦都是珠圓玉潤的,卻偏偏薛姨娘的下巴越來越尖,眼窩下陷。
素問終於覺得不對了,卻也不敢對別人說,悄悄回來告訴了謝晚晴。
謝晚晴心中咯噔了一下,這個症狀……實在是太熟悉了。
她猶記得當年東宮,與謝思茹並駕齊驅的另一位側妃,秦雪寧。
秦側妃才入得東宮便備受太子寵愛,幾乎已經達到了專房之寵的地步,就連她這個正妃也不得不避其鋒芒。
謝思茹當年根本不能與那秦側妃相提並論,秦側妃如此得寵,自然很快就有了身孕。
一開始一切都好好的,秦側妃雖然懷有身孕,不能伺候太子,但是太子對她的寵愛卻有增無減,一個月有半數以上都是歇在秦側妃的院子裡的。
當年的她還很很地羨慕過這位秦側妃,可是好景不長,那位側妃在懷孕八個月之後,忽然就犯了怪病。
夜裡噩夢連連,白天臥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