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腿一腳踢在了馬小優的屁股蛋上,大怒的罵道;“這又作什麼妖呢??你突突它幹啥!”
“誰踢我?”馬小優猛然回頭,眨著明亮的大眼睛,一瞬間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出言問道:“哎呦,你這是又欠誰錢了,七八天不見人影?”
“你管我,你突突我家狗幹啥!!”我心裡極度不平衡的質問道。
“昨天晚上我吃肯德基,就因為它衝我要個雞翅,我沒給它,它一天時間往我門口拉了六次粑粑我電的沒道理麼?”馬小優說完,惡狠狠的又戳了一下虎子。
“呃!”我頓時語塞,思緒良久,無奈的說道:“它有心臟病,你輕點捅咕,弄不好訛你,我也沒辦法!”
“跟你一個德行!”
“咦,你今天怎麼沒上班呢??”我趕緊岔開話題問道。
“大哥,今天週六!萬惡的資本主義,給辛勤的小奴隸們放個假!”馬小優伸了個懶,二呵呵的說道:“電完惡犬,我發現我在這個院的地位瞬間提高了!”
“二五子!”
我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轉身衝著我自己的屋內走去,到了門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然回頭衝著馬小優說道:“電話借我,我電話沒電了!”
“你那個電話是插南孚電池的麼??蹭話費,你能新鮮點麼?”馬小優放開已經快要曬冒煙的虎子,斜眼看著我,小臉鄙夷的說道。
“哎呀,多大個事兒啊!一會給你兩毛錢,行了吧!快點借我!”我煩躁的回了一句。
“你要給醫院打電話吧?”馬小優衝我問道。
“對啊,咋了?”
“你爸的飯我都送完了,七天,一共三百六四塊三毛,一會記得還我,塞門縫裡就行!”馬小優一甩飄然秀髮,纖細的背影無比高大的走進了自己臥室。
“!”
我看著“神光閃閃”背影偉岸的馬小優,瞬間感覺自己前二十年是活的如此齷齪,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羞憤自殺,我想上吊,卻發現受盡**的虎子,已經咬著繩子先我一步。
懷著對馬小優淡淡的感動,我邁步走進了房間,簡單洗漱了一下,想換衣服,卻發現我已經沒有衣服可穿了,翻了半天,翻出一套上學時期的運動校服。
試了一下,我發現,我穿上校服並不小,而且很合適,關於這個結果,我不由的感嘆,我國教育事業的眼光長遠,一直以來飽受非議,鬆鬆垮垮的校服,其實十年以後穿正好。
坐在床上,我想了一下,撥通了米忠國的手機。
“喂,你好,哪位?”過了半天,米忠國的聲音響起。
“向南!”
“哦,我忘了,你今天出來!”米忠國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口說道。
“謝了,米隊!”我開口說道。
“以後別瞎嘚瑟,那玩應是沒散出去,散出去,我能扒你層皮!”米忠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明白,這回碰了,折了,下回,說啥不碰了!”我乾脆的回了一句,繼續說道:“你放心,米隊,沒事兒,我注意點該注意的,有啥事兒想著米隊,米隊肯定也忘不了我!”
“你快別扯了,我一個大案隊的,有啥能讓你注意上的!就這樣吧!”米隊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結束通話的手機,瞬間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米忠國想把我當“點子”培養,原來人家根本沒往這邊考慮,可能也根本沒拿我當回事兒。
“嘀鈴鈴!”
我正在想事兒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皺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我緩緩接起。
“喂?向南?”電話裡一個柔弱的女生響起。
“你是安安麼?”我緩了半天,才出言問道。
“嘿嘿,你還記得我哇?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電話裡的姑娘笑了一下,調侃著說道。
“哪能呢!初戀是說忘就忘的麼?呵呵!”我心裡泛著疑惑,不知道這個安安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還記我這個曾經的美好伴侶唄?”
“那必須滴啊!!床榻搖晃之聲,至今猶在耳畔響起!”我笑著說道。
“呸,滾犢子!”
“呵呵,打電話幹啥啊?是要和好麼?”我調侃著問道。
“你怎麼還是以前那個死樣呢?聊天能穩當點不?”姑娘有點不滿的說道。
“問題不是不知道聊啥麼!”我喘了口粗氣,如實說道。
“出來聚聚吧!以前一個班的同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