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你是梁王爺的師父,梁王爺年紀輕輕武功就已經那麼厲害,那你的武功是不是早已經突破了玄關期已至通玄之境啊?”
項偉民一臉享受地拉著這幾名青字輩弟子的手細細地摸著,他臉上儘量保持嚴肅不露出猥瑣的表情來,但是他那迷醉的眼神還是將他猥瑣的本質暴露無遺。
“你們要相信我,我乃是梁薪的師父,當世少有的高人。我又怎麼會騙你們呢,你們一定會成為一代武林高手的。另外誰說修道之人就不能嫁娶了,這完全是封建迷信必須得破除。只要遇到你們喜歡的如意郎君,你們一定要大聲告訴他,然後勇敢的嫁給他和他在一起。”
梁薪一陣頭大。他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看見雲落。想了一下後又看了看,沈方怡的身影也沒有見到。梁薪搖了搖腦袋心想雲落怎麼不看著項偉民任由他在這裡胡來呢。梁薪走過去輕聲咳嗽了兩聲,幾名弟子立刻轉頭過來看向梁薪。
一身裁剪得體的範思哲黑色西服,一件潔白的白色襯衣,外加一條細窄的黑色領帶。如此簡單的搭配卻又恰好到處的承托出來梁薪的高大挺拔。幾名青字輩的菩善門弟子全都微微張開了可愛的小嘴,不得不說梁薪這一身裝束的確是帥的太過於扎眼了。
梁薪嘴角含著微微的笑意對這幾名弟子點了點頭,幾名弟子頓時紅了臉頰。她們齊齊對梁薪行禮道:“參見梁王爺。”
“不必客氣。”梁薪微微抬手,他問道:“不知道各位師妹有沒有見到雲掌門和靜善?”
“靜善師叔剛才說有事要稟告掌門,掌門帶著靜善師叔去內殿了。”一名弟子回答道。
梁薪點點頭,難怪雲落沒看著項偉民,原來是沈方怡找她有事。不過沈方怡究竟有什麼事要找雲落呢?梁薪心中有一個猜測,但是卻不知道是否準確。
大殿外的清理工作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梁薪作為一代神醫自然有義務去給菩善門的那些弟子們療傷。項偉民在一旁觀看著沒有插手,不少弟子以為項偉民會醫術所以過來找他幫忙。項偉民也沒有拒絕,他走過去拉著人家的小手一通瞎摸以後故作高深模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放心,沒有大礙。一會兒讓薪兒給你處理一下即可。”
就這樣,項偉民什麼都沒做卻成功的在一眾菩善門弟子心目中豎立起了一代高人的形象。
菩善門內殿的偏廳之中,沈方怡跪在雲落面前雙手託著雲落交給她的那柄禪韻清心劍。雲落嘆息一聲後伸手將劍收回來,她有些失落地說道:“靜善,你真的已經決定了嗎?菩善門掌門之位真的就比不上他?”
“師父,對不起。”沈方怡從進屋開始到現在除了這六個字以外再沒有說過其它。雲落看著沈方怡那樣子知道她心意已決,她點點頭道:“好吧,你所選之人也的確是人中龍鳳,並且他對菩善門有大恩,為師也不好拒絕。靜善你聽著,自此刻起為師就逐你出我菩善門,從此你再也不是我菩善門的弟子。”
沈方怡抬起頭看向雲落,眼淚從她那臉龐滑落下來。沈方怡哭泣著說道:“多謝師父。”雲落黯然將頭偏向一邊,她低聲道:“靜善,雖然你不再是菩善門的弟子,但是你永遠都是我雲落的徒弟。”
“師父!”沈方怡再也忍不住,一下撲過來抱著雲落的雙腿痛哭起來。
中原大陸群雄割據,大致如今分為五方勢力,依次排序大概可以如此劃分:江南林沖、汴京趙凝萱、福建趙楷、西北童貫、京兆趙桓。從這五方勢力的排序中可以看出,當年威風凜凜的童貫如今在這場群雄逐鹿戰中只能排倒數第二。
這樣的情況童貫心中自然十分不忿,之前的幾次爭奪戰中童貫都沒能佔到便宜,反而勞民傷財。再加上沒有了朝廷的支援,僅僅依靠著西北邊關這麼個不毛之地要想賺出幾十萬西北邊軍的軍費可謂是難上加難。
無奈之下童貫只能默許了手下兵士組織發動掠劫,西北邊軍本身就十分悍勇,他們裝扮成馬匪四處劫掠。首先掠奪的是西北邊關數個州府,然後掠奪的就是自西北邊關到西夏之間的那些少數民族部落。
當這兩方都被掠奪空了以後西北邊軍的注意力不得不放在西夏和大宋腹地之間。這兩日童貫發動了數次與西夏之間的戰鬥,這幾次戰鬥西北邊軍或多或少都吃了些虧,這讓童貫更加頭疼了。本來就只有這麼一點家底,要是折騰光了那他童貫就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落魄的閹人而已。
就在童貫頭疼時,營帳外傳來童武的聲音,童武道:“義父,軍營外有人求見,他自稱自己是西夏的三王子。”
“西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