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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得今天的事情他做點有些不地道,但很快他又堅定起來,他認為自己做的沒錯。

窮鬼絕對配不上我們家敏之,我家敏之是天之驕女,不可能下嫁給這種賣魚小子。

張邦國握緊拳頭唸叨一句,堅定的走向寶馬740。這時,刮來一陣輕風,將兩百張人民幣颳得到處飛揚,散落各地,一幫學生過來,將錢分別裝入了自己的口袋。這些錢幾乎沒有可能再回到張邦國手中,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更是難以收回。現下,他已經成為了周衝的敵人。如今,他並不以為然,認為周衝是個窮小子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任何威脅,但是將來,他必定會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

金麟是不可能在小池中呆很久的,總有一天它會化龍乘雲而起。此時的周衝無疑就是蟄伏淺水的金鱗,很快,他就將騰飛於九天之上,傲視這些曾經看輕他的芸芸眾生。

張邦國回到車上,張敏之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見到張邦國上車,她連忙問道:“爸,你跟他說了什麼?你找他說了什麼?”

“這些你別管,今天我就讓你轉學去市裡的重點高中,離這個窮鬼越遠越好。”張邦國語氣極其堅定的說道。

張邦國如此堅定的語氣,張敏之聽後不由癱軟在了後座之上,她清楚他父親的性格,她現在也能摸得清周衝的大部分性格。這兩個男人對抗起來,後果必定會很慘烈的。張敏之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說道:“爸,你會後悔的。”

“你說什麼?”張邦國回過頭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我說,你會為此而後悔的,周衝他現在雖然窮,但絕對不會窮一輩子。今天或許你能夠壓制住他,但將來,你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張敏之的聲音極其平靜,眼神之中卻滿滿都是驕傲的神情:“我看中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庸庸無能的男人?”

“哼。”張邦國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心中卻在嘀咕: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是可造之材?我怎麼看不出來?除了脾氣狂點,沒有哪點有過人之處嘛!

心中一嘀咕,他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沒錯,自己肯定能壓制住他,現在能,將來也能。張邦國是一個自信到有些自大的男人,他獨斷專行慣了,很少會去衡量別人的發展潛力。

張將車開到了學校行政樓停下,他得去校長那兒辦理一下退學手續才行,下車的時候還是將門窗鎖好,生怕張敏之從裡面開啟了似的。張敏之卻是一點也不掙扎,她知道現在張邦國在氣頭上自己肯定是沒法溜出去,但過得幾天,她還是有機會可以回來看望周衝的。與其現在徒勞無功的掙扎,倒不如養精蓄銳改日再來敘衷腸。

他大搖大擺端足了大老闆的架勢,來到校長辦公室,卻發現副校長端坐在那兒並不像以前那麼趕緊上前迎接。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老金,怎麼回事呀?今天怎麼見著我來不高興還是怎麼地呢?”

張邦國這麼說話,副校長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會議室,示意他噤聲。一個小副校長居然讓自己噤聲閉嘴,張邦國多少有些不高興,認為這是他小瞧他張大老闆,他偏就大聲說道:“嘿,老金,這是誰在裡面開會呀?你們學校能有什麼大事這麼緊張兮兮的?”

張邦國一大聲說話,頓時副校長的臉就黑了下去,他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識趣的人,不就是靠著岳父賺了些錢嗎?搞得誰還不知道你張億萬似的。

副校長黑臉,裡面卻傳來一聲怒喝:“誰在外面唧唧歪歪?”

這聲音張邦國聽著有些耳熟,但第一時間並沒有聽出來,他料想這麼小的學校也不會有什麼大人物,於是他拍了拍胸膛,大氣磅礴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國邦製藥的張邦國。”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響噹噹的名頭,他將自己的公司名稱也說了出來。國邦製藥確實是個大企業,市值也非常大。但對裡面這人來說,還真算不得什麼,只見劉秘書慢慢的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森森然的笑意,說道:“噢,原來是張大老闆呀?怎麼你不忙你的製藥事業,反而跑到學校裡來打廣告了呢?”

‘打廣告’這三個字一出,頓時張邦國一陣尷尬。坐在一旁的金副校長卻是沒忍住,撲哧笑了一聲。心道,領導果然是領導,抽打人的臉蛋都能這麼含蓄。

張邦國雖然敢在學校裡講排場,但是卻不敢在劉秘書面前亂來。這畢竟是個實權派,他的企業想要獲得進一步的發展,必須得到這些領導們的關照。而且,這些領導要是不高興了,一天到晚總盯著你的製藥廠檢查,你還真消受不起。所以,他連忙陪笑道:“我這是來給我女兒辦理一下退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