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的衣服,又堂而皇之地寬衣更衣,一點羞澀之意都沒有,繼續唸叨,“你看你最近,連個動態都沒有,多少發個粉絲福利什麼的,再不濟,宋辭的腹肌照也來一張啊。”
阮江西轉過身去,非禮勿視。
悉悉索索好一會兒,陸千羊蹦躂到阮江西跟前,突然一驚一乍的:“呀,江西你脖子上是什麼?好大一片。”
阮江西穿著無領的針織毛衣,純白的顏色,披散著長髮,細看,脖頸上有隱約可見的紅痕。
阮江西不自然地撥了撥頭髮,別開頭。
喲,心虛呀,臉紅啊,此地無銀三百兩吶,哼,她聞到了姦情的味道,陸千羊抱著手:“江西,你給我坦白從寬,我在外面頂風冒雪的那一個小時又四十五分鐘,你和宋少關起房門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阮江西回答得很快:“沒做什麼。”
眼神閃躲,臉頰緋紅,手指攪著,完全欲蓋彌彰!
她家藝人還是學不會撒謊。陸千羊哼哼一笑,眸子一挑,流裡流氣的:“哼,還不承認。”說著,直接上手,扒開阮江西的領口,“這就是證據!”
阮江西有些懊惱,不應該讓宋辭在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的,她整了整衣領,一本正經地承認:“不是早上,這是宋辭昨天晚上留下的。”
“……”
陸千羊目瞪口呆,猝不及防就被灌了一包狗糧,險些沒把她給噎死。近墨者黑,她覺得阮江西越來越像宋辭了,好直接,好粗暴。
陸千羊就更直接一點,粗暴一點,問:“江西,你們有沒有避孕?”
阮江西愣了一下,然後搖頭。
“哎!”陸千羊嘆氣,好心累好心累啊,她家藝人才二十五,花一樣的年紀,怎麼就被宋塘主給承包了?陸千羊感慨一番人生,繼續說,“我不反對你們**情不自禁,但防護措施一定要做,你還年輕,太早要寶寶不好。”
阮江西低著頭,沉思了。
陸千羊瞧著苗頭不對,立刻表明立場:“如果你敢玩懷孕養胎這一套,我就辭職不幹了。”
“這次應該不會。”
阮江西扔下這麼一句,就下樓去找宋辭去了。
陸千羊呆在原地,什麼叫這次不會?難不成還有下次無距離無隔閡**情不自禁?!嗷嗚!她家藝人太亂來了,不行,她得看著她家藝人。
之後,陸千羊以外面天寒地凍為由,賴著不走了,不管宋辭如何表示嫌棄不耐煩,她厚臉皮就是不走,反正有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