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馬上這些人就更加興奮起來,看到西荒殿這般氣勢洶洶的找上前去依舊不慌不忙,這時根本就不把西荒殿放在眼裡啊,難道這雙方要幹仗?那當真就是精彩至極了,不少先前遠離陸平的修士再一次遠離,生怕雙方的大戰波及到自身。
“在下西荒殿張志明,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西荒殿五師兄的申請表現令意圖看一場好戲的修士大失所望的同時,也對陸平的身份大大的好奇起來,此人是誰,居然能夠得到西荒殿修士的這般尊重?
見得對方如此,陸平自然也不會伸手打了笑臉人,於是微微拱手,道:“在下北海陸玄平,第一次到這西荒之地遊歷,先前之事卻是有些莽撞了,還請張兄莫怪!”
北海修士?
陸平的身份顯然不但令西荒殿的張師兄等人大為驚訝,便是周遭一直伸著耳朵的修士也是一臉的驚奇,有的修士臉上甚至閃過赤、裸裸的輕蔑之色:北海修煉界,那可真是窮鄉僻壤了,這張志明堂堂西荒殿嫡傳弟子居然對此人如此客氣,也不怕丟了大派的臉面。
便是跟在五師兄張志明身後的西荒殿弟子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一個師弟開口道:“師兄,……”
張志明自然知曉自己的師弟要說什麼,於是連忙伸手止住了,再一次朝著陸平笑笑,道:“無妨,在下等人不是也擺了陸兄一道麼,不過說實話陸兄的來歷,倒是令在下頗為驚訝啊!”
陸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搭話。
旁邊的另一名師弟有些沉不住氣,一臉沒好氣的道:“哼,閣下好大的架子,別忘了蔡師弟隕落,你也逃不開關係!”
陸平臉色頓時一冷,自己想要利用這西荒殿的五人引開天馬一族的注意,以便自己進入霧陣不假,被西荒殿五人識破了,將計就計反算陸平一道,陸平也只能怪自己心智不夠。
不過之後這五人趁機進入霧陣時又被錦鯉一族偷襲,那可就不關陸平的事情了,現在西荒殿的修士將自家師弟的死歸罪於陸平,那可就是強詞奪理了。
“住口,說什麼呢,蔡師弟的死與陸兄無關!”
張志明狠狠的瞪了身後的師弟一眼,這才轉頭向著陸平,道:“吳師弟與蔡師弟關係最好,蔡師弟隕落,卻是讓吳師弟有些不理智了,還請陸兄莫怪!”
陸平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西荒殿,於是點點頭,道:“無妨,不過張兄來此是何意?”
張志明“呵呵”笑道:“閣下能夠在馬晨光手中全身而退,這等實力在下若是不前來結交一番,那豈不是也太過沒眼力價了。”
張志明話音一落,遠處一直暗中注意此處的修士臉上盡皆露出了吃驚之色,一陣陣低語傳了過來,陸平與張志明等人都是非常之人,這些言語自然都停在耳朵當中。
“什麼,此人居然能夠從馬晨光手中全身而退?看他只有鍛丹八層修為,這等實力,這等實力……”
“吹呢,一個北海出來的窮酸修士,能從馬晨光手下逃走,不會是遠遠的看了馬晨光一眼撒腿就跑,而馬晨光又懶得去追,這才陰差陽錯之下讓他逃了進來。”
“那也未必,沒看到說這話的人是誰麼,西荒殿的嫡傳第五弟子,怎麼可能說謊。”
“我還是不信,馬晨光那是什麼人,領悟了凝練了神通種子,領悟了本命神通的人物,而且據說領悟的本命神通還是天馬族一等一的大神通法術破天刺,這等修為實力別說那陸玄平一個鍛丹期的修士,就是在同階的法相修士當中,除了五大聖地的嫡傳弟子,幾乎都是無敵的存在,怎麼可能?”
……
陸平沒有理會旁人的一輪,只是他見這西荒殿的修士說得直白,臉上也現了笑容,道:“馬晨光?就是那個上來就追殺在下的天馬族修士?在下可不是那人的對手,只是僥倖逃脫罷了,畢竟離著霧陣已經不遠,趁他不注意就逃了進來。”
陸平輕描淡寫的言語使得張志明滿臉的苦澀,一個鍛丹期的修士能夠從法相期的馬晨光手中逃走,那需要多麼逆天的僥倖才能夠逃走?
不過張志明自然不會說破,而是輕聲道:“陸兄,你可知道馬晨光是何人麼?”
陸平在進入霧陣之前曾經與這個天馬一族的法相修士互通了姓名,得知他叫馬晨光,也從青丘狐族那裡得知這馬晨光便是自己這一次想要擊殺的馬晨曦的三哥,而馬氏五晨又是天馬一族族長的五個子女,不過對於這五人的實力如何卻是並不清楚。
陸平心中一動,或許能夠從眼前這人的口中得知些什麼,於是有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