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孩子?不過,也沒聽說這位秋部長有兩個閨女啊?
但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有點可怕了,第一個閨女嫁了軍閥嚴家裡,不止榮華富貴,權勢滔天都有了。
第二個更了不得,輕而易舉近了陳九的身,說不得就是對方生命中第一個女人……那還不得走到哪都被疼著寵著?
假如成了陳九心頭好,日後真的嫁入單會中,可能性也極大。
頓時秋家成了眾人心中不可得罪的家族,秋部長地位是不高,可架不住生人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運氣沖天啊?
“可軍閥嚴那邊的秋部長,的確只有一個女兒,我頭兩年還見過……怎麼看都覺得,”還有人在私下納悶,“就是眼前這一個吧?”
此話一語成讖,當此次散會之後,還真有不少人去查了下秋家,頓時就臉色一白,不敢吭聲了。
媽的,九爺旁邊的女人,就是嚴少帥自小定下來的那個未婚妻?
軍閥嚴和單會,日後會不會打起來啊?自古以美人為由鬧起來的戰火可不少 ,這其中或許有大部分原因與那美人沒什麼關係,可這些美人的存在,總是會成為□□……
這其中有膽戰心驚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特意推波助瀾的,於是宴會上的訊息也被有心人傳到了嚴少帥手中,被積壓在少帥桌上的那層檔案當中。
嚴少帥這這些天根本沒心情處理事務,父親曾三令五申向他強調不要去碰單會的人,可他卻被陳九以勢壓人、當場搶走了未婚妻,實在壓不下心中一口氣。
最可悲的是,未婚妻還是心甘情願跟對方走的,這更讓他格外鬱猝了。
在江城三四天過去,門外警衛說齊小姐來訪,嚴驍腦海中就突然想起了秋秋對他說的一番話,什麼身份地位、什麼伺候齊佩佩,他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就要伸手揮退警衛,不見外客。
可手指伸到了一半,他卻惱羞成怒的想,秋秋與陳九還在不清不楚的牽扯著,都不知究竟有什麼親密關係,他又何必像只狗一樣,對那女人的言聽計從?
不願做忠犬的嚴少帥很快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出門,被齊佩佩三言兩語就拉到了江城商街,他冷著一張臉,漫無目的行走著,其實根本沒聽齊佩佩在講什麼。
不必聽也是知道的,無非就是春北苑的歌女生活多麼艱難,而她又是多麼無奈的掙扎在夾縫中,為家人賺取生活所需,同時她也不忘聊幾句嚴少帥本身的事,只是問嚴驍五六句才可能被回一句,也看出對方說話的興致不高了。
“我見那邊有個新開的咖啡廳?”齊佩佩妝容完美的嘴角微微一翹,“少帥,不如去那邊坐坐吧?”
“恩,”嚴少帥不置可否,他目光搜尋了一番,長腿一邁,正要往咖啡廳的方向走去,可在盯視到某個方向時,卻臉頰顫動了下,身體頓時扭轉了個方向,往不遠處的一家玉器店狂奔了過去。
“喜歡不去拿走,還要留給別人?”年輕人乾淨的的聲音從玉器店中傳出來,帶著幾分疑問,而他本人也是微微側頭,低垂著目光看向身邊少女。
少女看起來十分快活,樣子是嚴驍從未見過的甜美,她抱著年輕的混血男人一隻手臂,調皮的歪了下頭,她柔軟的長髮從肩膀落了下來,陽光裡閃著銀花,“喜歡並不一定要得到啊,或許後面還有更好的東西等著我?何必多費錢?”
少女目光中有著笑意和釋然,“若是後面再遇不到更好的,而那東西又真的與我有緣,它總會在原地等我,至於無緣無份的,也早該躺在別人手中。”
“你這個說法……倒很別緻,”年輕男人輕笑了聲,似乎對這番說辭並不苟同,但並沒有企圖去改變少女的想法,而是垂了垂首欣然接受,並含笑說,“我會讓這家店的老闆給你留下,什麼你改變主意想要了,就派人過來取。”
男人說完,也不知受到了什麼觸動,竟然伸出一隻手撩了下少女耳側得發,單手插在褲袋中,只低頭吻了下少女的耳垂、更似乎是舔了一口,“唔?你這裡,長了個小孔?是天生的?”
“是以前打得耳洞,九哥沒見過麼?”少女紅著臉避了一下,沒避開,生生被舔了一口,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快走啦,好多人在看,”
年輕男人又是笑了下,看上去心情不錯,手指從她耳側滑倒臉頰蹭了下,到底還是迅速抱住她的腰轉了個方向走,“怕什麼?”
郎才女貌,好一對天作之合的男女,可看在嚴少帥眼中,卻是刺目的很,甚至於他就這麼站在巷子的拐角處,望著那兩人親密地走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