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呢?在司徒刑看來,還是監督不到位。
因為監督不嚴,執行不力而胎死腹中的事情並不少見。
比如說王安石的《青苗法》,本來是有益於民生的,結果被下級官員層層剝削,橫徵暴財,反而造成百姓民生艱難。
因正因為此最後更是不得不廢除,王安石也因此被貶斥。
司徒刑正是借鑑此事,才將監督之責賦予楊壽。
楊壽是兵家子弟,恪守原則,在執行方面,的確是最佳人選。
有幾個偷盜主家財物的家奴,被楊壽抓住,不顧其他人的求情,按照家規打了二十大板,並且將他放逐。
樹立了家法的威嚴,剎住了一些歪風陋習,司徒府門風為之一靖。
司徒刑感受一種秩序之力正在府宅上空成型,在強大的,代表國家威嚴的法網之下,慢慢的出現一張面積小上很多,卻能互相補充的副網。
而他作為家法的制定者,以及執行者,更是具備了某種特權,只要他想要,隨時可以調動此股秩序之力。
長著翅膀的斬仙飛刀,雪白的刀身上,彷彿烙印一般,被銘刻了很多細小的法文。
司徒刑能夠感覺到斬仙飛刀傳來的喜悅,因為法則的淬鍊,飛刀變得更加的堅固鋒利。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隨著司徒府的壯大,家法的深入人心,他可以借用的秩序之力,會更加的強大。
這就是法家的優勢所在,最接近規則之力。借用規則之力對敵,哪怕只是一介白身,只要體悟出法家種子,就能借助法則之力。
只要法則之力夠強大,完全可以做到越級殺敵。
而且真正有成就的,都是參與變法或者是制定法律的,比如說中古法家巨頭商鞅,親自主持了秦國的變法,雖然最後作法自斃,但是人亡法存,並且憑藉此法死後封神,成為神界一方巨頭,享受萬載。
“僅僅是制定家規,就讓我獲益如此之多。如果我有機會參與國家大法的制定和修改,豈不是能夠成為法家巨頭,享國祚氣運。怪不得法家弟子必須出仕,只有輔佐人主,才有這樣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