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司徒刑那個年代,定然要被人抨擊。
畢竟,甲士乃是戍邊之人,擔任保家衛國的重擔。理應得到尊重,像司徒刑這般呵斥,是沒有禮貌,甚至是一種態度上的問題。
往重裡說,那就是藐視國家威嚴。
但是好在這裡是大乾,將相不和。
“挪開你的長刀!”
“爾等是軍伍之人,理應保家衛國。爾等是英雄,但是爾等的長刀應該對著外域,對著蠻族,而不應該對著手無寸鐵的儒生!”
身穿校尉服的將領彷彿遭到雷擊一般,有些怔怔的站在那裡。他身後的甲士,眼睛中也流露出思索,猶豫之色。身上的煞氣頓時消減不少。
成郡王面色難看的坐在車攆之上,他帶出的百戰精兵,竟然被司徒刑的一句話瓦解心防。
“軍令如山,前進。膽敢有阻攔者,就地正法!”
成郡王看著心防被瓦解計程車卒,有些憤怒的豁然起身,懷中掏出軍令,高高的舉起,看著面前的儒生,一字一頓的聲音更是好似數九寒風,有一種說不出的肅殺。
“軍令如山!”
“軍令如山!”
“軍令如山!”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著空中,只見空中陡然出現一個好似山巒的令牌。
本來因為司徒刑的誅心之言變得有些動搖的軍心陡然變得穩固。渙散的軍氣也再次凝聚,空中的猛虎陡然躍起,嘴巴大張。
那張令牌在司徒刑震驚的眼神中陡然縮小,最後變成一道赤光射入猛虎的額頭。
猛虎得到令牌後,陡然咆哮一聲,眼睛露出兇光,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儒生,彷彿馬上就要擇人而噬。
剛才還有幾分猶豫心軟計程車卒,眼睛陡然變得冷酷起來,他們全身的煞氣升騰,更好似機械一般冰冷。
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一凝,他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嘴巴大張高聲喊道:
“回去吧!”
“不要在做無謂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