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照顧自己累壞的嗎?品逸一雙藍眸不禁放柔,用未受傷的右手輕撫舞幽粉嫩的頰兒、柔豔的櫻唇。
睡夢中的人兒不自覺地響應品逸的撫摸,勾勒起一抹萬分嫵媚的笑意,呢喃著,“品逸……”
品逸無法忽略內心那份充實的幸福感,他長久以來想擁有幸福的渴望,似乎在舞幽身上得以實現。
舞幽睜開迷濛雙眸,看見品逸清醒,露出個大而晶璨的笑 ,眸子卻反而流下淚珠,“你終於醒了……”
品逸為她拭去淚,“我不喜歡你哭。”
舞幽紅了臉,擦去淚痕,想起什麼似的起身握住品逸的手,“你先待著,我去告訴徹和凌風以及彩綾他們說你醒了。”
品逸未來得及說什麼,舞幽便已衝下樓,不兒,一群人全蜂擁而至。
“原來你還沒死啊!禍害遺千年果然沒錯。”凌風一出口便是諷刺。
“真是的,早知道你三天就醒,我就不該叫季翔救你,讓你睡久一點好‘養精蓄銳’。”彩綾偎著季翔玩笑道。
事實上,一得知品逸受傷,他倆立即趕來,把品逸從醫院偷渡回來,替他醫治療傷都是季翔的功勞。
因為品逸受傷的事必須保密,否則危險必會不少。
柳清徹倒是難得放棄可能虧品逸的機會,只同舞幽道:“你終於可以放心了。”
舞幽欣喜的點頭,“是呀!我終於放心了。”
品逸見此,不悅的皺起眉頭,藍眸陰沉的盯著舞幽及柳清徹,嗜血之氣展露無疑,“幽兒。”語是壓抑的妒意卻令在場之人為之莞爾。
舞幽以眼詢問,品逸冷瞪柳清徹一眼,柳清徹心知肚明的揚起笑,但未表示什麼。
“過來。”他道,舞幽聽話的坐上床沿,“我口渴。”
這是什麼爛理由?只有舞幽會當真,其它人可不當一回事。
品逸投以警告的一瞥子眾人,彩綾率先按捺不住大笑出聲,季翔微笑搖頭扶住快笑暈的妻,難得笑的他連紫眸也盈滿笑意,至於凌風和柳清徹就不必說了,笑得比彩綾有過之而無不及。
品逸困窘的氣白了臉,但又不便宣洩,只能任好友們取笑。舞幽自問不知他們為何笑,只得搖搖頭依品逸所求倒水給他。
“你們在笑什麼?”倒完水的舞幽好奇的問。
“他們羨慕我們夫妻倆鶼鰈情深,所以笑嘍!”品逸大言不慚的摟住舞幽。 舞幽受寵若驚的漲紅粉頰,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
彩綾拉拉季翔,示意是該留空間給小兩口的時候,季翔會意的朝凌風和柳清徹頷首。
“看來,我們這些不識相的人該退場了,走吧!省得你說我們沒有情調。”凌風調笑道,邊說邊跟著大家一起出去。
“幽兒。”品逸的手與舞幽的交握。
“嗯?”舞幽唇角含笑,凝眸注視品逸與自己交握的手,比較著。
“我希望你記著,你是我的妻子。”品逸話中有話。
舞幽輕笑出聲,“我當然是你的妻子啦!不然,是誰的?”
品逸的藍眸嚴肅的瞅著她,“我不想你和徹那麼親近。”
“為什麼?徹是好朋友、好兄長。”舞幽蹙眉,品逸冷落她時,只有徹陪著她。
“因為……因為,我怕你受騙。”品逸不想說自己在吃柳清徹的醋。
“徹是好人,對我像自己的妹妹一樣,我很喜歡和他在一起。”舞幽無心機的說。
“總之,你以後少和他在一起。”品逸也不知為何,看到舞幽跟柳清徹在一起,他就有種舞幽離他好遠的感覺,好像柳清徹會把她帶走似的。
但舞幽現在在他身邊不是嗎?
他專注的藍眸令舞幽著迷的望著那睛空般的眼,移不開視線。
“你的眼睛真好看,教人百看不厭。”舞幽無意識的冒出這句令品逸心情大壞的話。
品逸別過臉,冷然道:“別說我眼睛好看!”
那個叛徒也曾如此對他說過,品逸不禁握緊拳頭,重槌了一下床,整張床為之震動,而他的藍眸霎時充滿恨意。
舞幽默然,等著他發洩完,有自覺之後再說。
果然,品逸恍若初醒,擁住舞幽,低聲道歉。“對不起,幽兒。”
“我喜歡你叫我幽兒,比小白痴好多了。”舞幽包容的 岔開話題。
品逸感動的巡視舞幽,露出個迷人的笑容,“中國人有句話說:‘有妻若此,夫復何求?’有你當我妻子,我區品逸再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