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那鳥不拉屎的西北軍區了。”
這天晚上唐烈和龐慣都沒回家,三人都在荷塘村的別墅中過夜,一起躺在別墅的頂樓喝著啤酒聊到了天亮,最後三人都喝醉了。
第二天下午龐慣便起程離開蜀中,獨自一人去了西北軍區,唐烈知道再見龐慣必須要等到兩個月後開學了。
看著龐慣離開,唐烈對著湛勝說道“湛勝,兩個月後我也要去西北軍校了,以後你自己一個人在蜀中什麼事都要小心點,**可不是安全的職業,混在**上什麼事都多想想。”
“老大,你放心吧,我湛勝現在可不是吃素的,而且現在不還有兩個月時間你才離開蜀中嗎?再說了以後你和慣哥也不是不回來蜀中了,真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我先忍著,等你們回來後再找你們幫我找回場子。”
“是啊,反正以後我和龐慣有空都會經常回來蜀中走走。先不說這些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我都還沒回家,湛勝,我先回家了。”說完後唐烈離開別墅一個人朝荷塘村的公交車站臺走去。
本來唐烈打算直接回家,不過想著現在回家陳靜也不在家,於是乾脆坐上了去步行街的公交車,打算先去陳靜的店裡幫幫忙。唐烈一直在陳靜的店裡幫忙到下午七點左右,等人流慢慢變少了他才離開。
朝著回家的公交車站臺走去,唐烈沒想到遇到了羅燕純。羅燕純也發現了唐烈,於是走到唐烈對面開口說道“唐烈,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你。怎麼?一個人無聊出來逛街嗎?”
“逛街是你們女人喜歡的事情,我不太喜歡逛街,來步行街因為剛去我媽店裡幫忙。怎麼今天只有你一人在這逛?你妹羅燕菲沒在蜀中了?”
“是的,我妹今天下午回家了,我因為工作需要,所以得在蜀中待段時間。”
唐烈和羅燕純隨便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羅燕純看著唐烈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心裡有一絲的不爽。
羅燕純愣在原地自言自語道“難道我就真的跟洪水猛獸一般嗎?別為都巴不得和我一起多待會,沒想到這唐烈卻好像應付般和我聊了幾句就轉身走了,真是可惡,混蛋。”
羅燕純怎麼想的唐烈不知道,也沒心情去猜,雖然他對羅燕純感覺不錯,但也只是萍水相交,談不上有什麼特殊感覺。
“朋友,你最近會有些不順心的事情,需要我幫你算一掛嗎?算的不準不收錢。”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人攔在唐烈面前。
唐烈看了一眼攔住自己的人,此人年僅二十出頭,五官標緻,身高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但是身上卻有一絲仙風道骨的韻味,給人一種能掐會算的感覺。
不過對於算命這東西唐烈真心覺得不怎麼靠譜,即便這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有著一絲仙風道骨的韻味唐烈也不相信。搖了搖頭唐烈開口都懶得開口,直接繞過面前的人繼續朝前走去。
這算命的年輕人見到唐烈這表情也沒再次攔住唐烈,而是自言自語說了句不著邊的話,同時又好像是說給唐烈聽的,“奇怪了,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面相,一個本應該死去八百多年的人為什麼還會出現,八百年可是足夠讓人腐朽的骨頭不都不剩,實在想不通。”
聽見這話唐烈心臟猛然收縮,內心中驚訝不已,他很清楚自己八百多年前已經算死過一次了,這個是唐烈自己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唐烈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這個算命的真的是算出來的,如此看來這個人確實有些本事,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心中雖然驚起了巨浪,但是唐烈表面依舊平靜,裝作隨意的開口說道“裝神弄鬼,我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是死去八百多年的人?”
“這個,可是你的面相真的很奇怪,面相顯示你已經死去八百多年了,不應該啊,實在不應該存在這樣的面相。”
“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存在即是道理,或許是你看錯了,又或者你學的不夠專業。”說完後唐烈邁出腳步準備離開。
那年輕相師再次開口說道“朋友,不如我幫你算一卦吧,如果我算錯了你隨時可以回來找我麻煩。”
唐烈想想現在自己反正也沒什麼事,讓這人算一卦也不耽誤多少時間,而且對於這年輕相師唐烈也多少有點好奇。
年輕相師把唐烈拉到自己的擺攤的位置前面開口說道“朋友,麻煩你說下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唐烈看了這年輕相師一眼開口說道“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直接算我名字和生辰八字啊,幹嘛還這麼麻煩還來問我。”
年輕相師滿頭黑線“我就算要占卜問卦也得知道生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