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的樣子，好像那時候的衿尤買的，也是這樣的樣式。

睹物思人罷了，物是人非罷了。

花開搖搖頭，繼續分發著食物。

……

……

那老婆婆隨著難民人流跑了一會兒，看到樹邊幾張破布旁邊篝火還在亮著，她繞過篝火，便緊緊護著懷裡的東西，跑到那個地方，掀開破布進了去。

破布裡面擠著幾個人，他們都拿著剛剛分發的東西，狼吞虎嚥的吃著。

那老婆婆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這種情況下，他們都在填肚子，沒有人同她說話。

她將懷裡的東西分出一些，把剩下的又放進了懷裡。弄好以後，她朝著一旁蹲在大樹邊的女孩，擠了擠渾濁的眼睛，說道：

“孫女兒唉，你看這是什麼？”

那女孩兒有些呆滯，聽到有人叫她，猛地打了個激靈，扭頭看著那個湊近的老婆婆，髒兮兮的臉上一抬額，那老婆婆便蹲在了她身邊。

“孫女兒，給你。”

她髒兮兮的大手，捏著一張餅，那女孩兒看著那張餅，又看著自己的奶奶，鼻子突然一酸，接過後便輕輕撕咬著。

那老人的大手，輕輕拍著女孩兒的後背，望著女孩兒吃東西的動作，嘆道：

“哎呀，暖暖，你別吃那麼急，別吃那麼急，等我們到了汴唐，就不愁吃了，那裡可是繁榮，每天還會有大官人送吃的呢！”

暖暖聽了自己奶奶的話，望著她一頭看不出顏色的頭髮，輕輕哽咽道：

“奶奶，暖暖知道了。”

“哎呦我的好孫女，你別哭，別哭啊。”

她帶有厚繭的手，急急的往女孩兒臉上擦，女孩兒的嬌嫩面板，被剌的生疼，可是她還沒有躲閃。卻止住了哭泣。

“奶奶怎麼不吃東西？”她問道。

那老婆婆嘿嘿一笑道：“奶奶不餓，奶奶不餓，這一路還長，我啊……”

她湊近了幾分，對著那女孩兒小聲道：“我懷裡還有些呢！勉強夠我們到汴唐，等我的暖暖餓了，我在給你。”

女孩兒終於忍不住了，哽咽的將手中餅掰開一半，硬往老婆婆手裡塞，哭腔喊道：

“奶奶不吃，暖暖也不想吃了。”

“好孫女，奶奶吃。”她接過後，輕輕咬了一口，暖暖看了，才放心的吃著手中的東西。

那老婆婆趁女孩兒不注意，將手中本來就不大的餅，又掰開一半，塞近了懷中。

給暖暖吃，給暖暖吃，我家暖暖不能餓著。

她心裡想著，看著那面黃肌瘦的孫女，正在享受著面前的美食，自己也覺得手中這小小一塊兒，很是香甜。

暖暖吃完後，看著坐在自己一旁，靠在自己肩頭的奶奶，問道：

“奶奶在哪兒弄的吃的？大家怎麼都有？”

那老婆婆一笑，臉上漏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不難看出這女人曾經的芳華，可是現在黑黝黝的面板中，卻滿是慈祥。

“那去汴唐的好心人送的，我看那送吃的的公子，長得可是俊啊，我覺得我家暖暖，等到了汴唐，也得找個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

你要給奶奶多生幾個小胖娃娃，暖暖，你小時候，就那麼大，還沒有奶奶的雙手大呢！”

她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暖暖笑了笑，回道：

“好，什麼都聽奶奶的。”

“我們暖暖長的那麼好看，肯定能嫁個好人家，杜婆婆就放心吧！”

一女婦人吃完東西，抱了抱自己懷中七八歲睡熟的男孩兒，朝身後兩個人說道。

“肯定的，我家暖暖那麼俊。”

杜婆婆聽了，心裡喜滋滋的，手不停捏著暖暖的小手，滿意的說道。

“馮嬸子說笑了。”暖暖聽了，低頭嬌羞了起來，馮嬸子撇了撇嘴，說道：

“大家夥兒都說說，我們家暖暖好看嗎？”

這帳中的都是些婦女兒童，老弱病殘，大大小小的人五六個，齊齊看向暖暖，說道：

“好看，好看啊！”

暖暖更加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敢說話。

那馮嬸子捏了捏自己兒子睡熟的臉，覺得有些微微燙手，可是看到自己兒子安詳的面容，不好的念頭也打消了。

她又將自己的孩子擁緊了幾分，說道：

“要不暖暖，給我家安康當媳婦兒怎麼樣？你看我們家安康，長得多好啊！”

“去你的不正經，你家安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