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這瞎話?”
“花間姐……唔……”
花槿一下捂住小涼的嘴,朝齊子羅尷尬一笑,他卻不以為然道:
“無妨無妨,那花間記錯了。就記得本王說的話便好,花間的話聽聽便好,她說的都是假的,假的,花間最近比較厭惡本王不是?所以才要詆譭本王高貴身份。”
“說的是,說的是。”
花槿連忙點頭說是,鬆了手,小涼也安靜了不少。
齊子羅撐起下巴,朝兩個姑娘一笑,小涼一個呆滯,看著因為陽光微微帶有一絲光圈的腦袋,竟聽了下去他繼續編的瞎話。
“阿衿那些日子實在溫柔,什麼都很忍讓本王的不懂事,記得那次阿衿墜湖嗎?本王以為她就那麼去了,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出現在本王面前,裝神弄鬼過來嚇本王。
本王可是連老虎都可以打的!怎麼就怕這麼個小鬼,還那麼美。就知道她放不下本王自己去了,才又從鬼門關回來,這般偷偷的關心本王呢。
後來那魏的小皇帝,毛還沒長齊就想要將本王的阿衿擄走,怎麼可能?!本王當然去救,那日本王帶著府中花衛。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過去,可把阿衿感動壞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本王喜服上抹,本王可不怕髒,可是這阿衿傻不拉幾的,還給哭昏了!”
“這個花槿好像記得。”
花槿提道,看了一眼齊子羅喜色的臉,便大膽了起來,
“那日經過王爺臥房,看到是有王妃在那裡睡覺。”
齊子羅低頭,笑意減淡,身後的光圈也隨著動作變大,兩個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有些虛無的聲音。
“誰年少時沒有動過情?誰沒有為年少的那個心上人幹過什麼傻事?那個人五年前就沒了,也許情到了,便會有些小心眼兒,阿衿哭著喊著不讓本王拋棄她,可是那傻姑娘卻要拋棄本王……”
兩個孩子還沒有體會到他的意思,他突然站了起來。背對她們,輕嘆道:
“花槿,木槿花,花語究竟是什麼?”
花槿微微一愣,鄴城將木槿花看**情的象徵,可是錦州卻看做絕望的愛情。
它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一支花而已,何來如此麻煩的叫法?
再一恍惚,那人已經不見,只剩下兩個迷茫的小臉。
……
帳中女子早已淚眼婆娑。
突然微微一愣,似乎聽不懂外面的話,卻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
一個人在這種空間中,沒了強硬,便只剩下所有軟弱。
她走到書案前,喉嚨酸澀發不出聲音,胸腔也像是被壓著打不開一般,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抽走所有空氣,突然吐出一點兒氣,口鼻中便全是酸楚。
微顫著手,蘸了些墨,將案上信紙仔細撫平,可是卻越來越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張薄紙似乎越來越模糊,捏著筆的手停在信紙上方,那手的主人猛地一哽咽,便有一滴墨色,滴向清清浮水,如同絲帶在風中的一瞬美麗,不過卻放慢了速度。
衿尤最終下手,寫的又抹,抹了又寫,外面天空漸漸昏暗,帳裡卻要更暗,甚至看不清那紙上的字型,只覺得那紙,也是一片黑色。
彷彿所有東西戛然而止,衿尤勾了下紅唇,彷彿毒豔蛇嬌娘一般,
“嘎吱…”
手中的筆斷了兩截,漸漸手心流出兩股溫熱……
第215章 當真
邊塞的風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就像那傳言一般,流轉的更是快速。
有人傳聞,那封湫來了個女子,裝著男子模樣騙七王爺面前的姑娘,又過來欺騙七王爺的感情。
聽聞一些傳言,那日七王爺和齊將軍得到訊息,齊締交界處有交易。
那究竟是何交易?
後竟然發現,那女子與魏國小皇帝,締國公孫先生有瓜葛,便有人覺得,她像是前不久嫁入大魏的白狐狸。
又有人懷疑,怎麼可能是白狐狸,有人見著那白狐狸在魏皇宮好生富貴著,怎會來這種雜亂緊張地方?
所以她到底是誰,就像是個迷。
齊元聽說後,竟一反常態,平時不怎麼關心封湫的,這次要來封湫看看。
這就有人反對了,那封湫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打仗了,齊國皇帝去實在危險。而齊元卻一意孤行,非要過去。
去就去吧,誰知道這唱黑臉的齊元,心思如何?
八月,現在是八月。
封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