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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開只聽清了一些:

“阿衿……你管別人呢?老實……跟本王不就成了。”

第65章 無名

頭昏腦漲。

衿尤揉著額頭,坐在那叢林中的大石上。天才矇矇亮,清涼的空氣減輕了她的難受,許是覺得無聊,她輕輕的拿出袖中的玉笛,放在紅唇邊,和著早晨的鳥叫,十分悅耳。

她望著鳳鳴山的山峰,早晨它映著東方紫紅的雲彩,形狀確實像鳳凰的翼羽。陽光剛好,還能和太陽對視。曲畢,衿尤包好笛子,兩隻手搭在大石上,託著臉假寐。

“我以為你只會殺人。”聲音低沉冷靜,好似那涼風,卻寒的透徹。衿尤一陣恍惚,她認得聲音的主人。那個人一身月牙白,走路沒有聲音,就算靠的如此近,都聽不到他的聲音,像個冰人。

他不客氣的坐在衿尤面前,看著她。衿尤從沒有被一個陌生人看的畏懼,可是他眼底好似寒冰,又孤寂,衿尤最害怕這種孤獨的感覺。

“公孫先生。”

雖有些畏縮,但她沒有起身,仍趴坐在大石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可是心底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為什麼看到他就害怕?

公孫冀文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在手心,竟湧出一股血流!他沉吟道:“無名。”

“無名?”衿尤不解的看著他,他在說什麼?突然腦袋一陣轟鳴,肩口異常的痛,衿尤忍不住揉了揉肩膀,皺著眉,抬眼卻止不住眼淚,漸漸眼前這個人變得模糊,但他的影子又十分熟悉。

水?都是水。整個人被無底的深淵壓著,又有了那個絕望的念頭。彷彿自己置身水中,整個身子被一團巨大的衝擊打到山腳,沒有疼痛,沒有知覺。

……

“殺了她,收拾乾淨。”

“算了,扔去木屋,給本公子暖床。”

“無名,那岸邊過來尋你的,是你的故人?”

“你是白狐衿尤?”

“同你講個交易……”

……

“你是誰?”衿尤喘著粗氣,恐懼的看著他。耳邊不斷傳來他的聲音不停息。

“那天,我未想讓你去。”

他的眼中少了些寒冷,多了些柔情,可是立馬又恢復了原樣。衿尤以為自己看錯,嗓子一陣酸楚,全部衝入鼻腔,聲音有些沙啞的低喊:

“你到底是誰?為何我的夢裡頻頻有你的影子?”

公孫冀文舒緩了表情,他似乎有些隱忍,當看到衿尤的樣子時,他居然有了之前從來沒有的感覺,他說不清是什麼。到底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對待下人的模樣,還是另外……不過,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她腦袋閃過一快快連不起來的碎片,那個腦袋裡的背影是誰!他為什麼把我又扔到河邊,他們發現我時我到底在哪!

衿尤像費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不再畏懼的看著公孫冀文,聲音十分不友善:“又來做什麼!”

“你太愛出風頭。”公孫冀文扭過頭,從大石上下來後,快步走了幾步後又有些遲疑,卻又加快了腳步,消失在衿尤的視野中。

這句話,到底在哪兒聽過!模糊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那語氣滿是不屑和鄙視!像是瞧不起,又像是滿不在乎的關心。

衿尤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的曾經,他提到的那兩個月,不是在昏迷那到底是在哪,為什麼後來又出現在那個岸邊。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望著公孫冀文消失的方向,並不覺得他在說謊,腦袋裡確實有些關於他的東西,那個東西在大腦深處藏的死死的,怎麼也扒不出來。

自己好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原處,那個揹著痛苦,一心想要復仇的人。想要弄清楚公孫冀文說的話,那就必須得回煜尤府好好問問尤六。衿尤面色發白,卻強撐著,表現出那種高傲的姿態,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幾句話而如此迷惑,她必須弄清楚。

衿尤呆坐了一會兒,掐著手指,看著手上那蜿蜒的紅疤,橫跨整個手掌,又像魔怔了一樣站起來,總感覺旁邊有人拿著刀子,抵著自己的胸口,她伸手擋了擋,卻什麼都沒有。

“衿尤姑娘怎麼了?”花開為她倒杯茶,從散步回來,就一直看著她行為舉止十分怪異,衿尤聽到後嚇了一跳,心臟像是要跳出來,對著花開不解的臉,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捧著杯子,一點兒一點兒的喝著。

“姑娘?你的茶喝完了。”

“哦。”衿尤看了一眼杯子,然後遞給了花開,眼神空洞無物,卻又對著花開,花開覺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