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替自己在大齊各地方買人,就害怕像那次一樣,自己差點死了不說還連累了別人。
“是!”
那幾個男人看了好長一會,將人放下過後,拿出一條鐵絲,沒讓人等多長時間,那鐵網便被開啟。又恭敬的站成一排。
“過兩日去墨房那裡領賞,對了,馬給我一匹,這樹邊拴的,去打個鐵蹄子給它,明日送到煜尤府。”
衿尤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他們,扶著阿高推他上馬,自己坐到他後面,揚起長鞭,那駿馬便消失的無影。
幾個男人將這裡收拾好,拉著不太聽話的棕銅,也走了。深林中安靜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祥和。
衿尤一手扯著阿高,一手扯著韁繩,他的身子滾燙,快要沒了意識,他們上了煜尤府,不管不顧巡邏人的問題,府中大多人都熟睡,她獨自將阿高放到了自己的房間,找出了藥箱。
阿高一直在發燒,衿尤檢查了一下,他的腿上不知何時被鐵鏈子劃傷,漏出半根香那麼長的血肉,衿尤拿出袖口的小刀,不慌不忙的替他收拾著。
阿高有些疼痛,但是自己的意識越來越弱,想要睡覺,衿尤卻開口一直強拉著他的意識:
“阿高是不是奇怪為什麼會有人救我們?”
阿高腿抖了一下,衿尤心裡便放心,繼續說:
“他欺我,剛開始騙我到涼亭聽到他們的談話後令我愧疚,所以去了錦州,也帶走了他,好讓哥哥部署在鄴城的計劃,後來一步步的令我失望…………因為我在這裡受盡了沒有實權的樣子,想幹什麼都要詢問哥哥,我像是傀儡,無法找到自己。阿高,我有時很羨慕你們這種人,為了自己所向往的而努力,最後實現自己的目標。”
羨慕?阿高又皺著眉,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衿尤將他綁好,便讓他在自己的房間睡,她趴在案上就好,而阿高非要下來,比劃著這樣不妥。阿高的腳才沾地,巨大的疼痛使他立馬收回,樣子十分滑稽,可耳邊傳來的是衿尤悅耳的笑聲,他不解的看著衿尤。
“你的臉和你的行動,還真有些不符合。”
衿尤說完,阿高雙手抱著腿,哀怨的瞅著衿尤,衿尤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岔開了話題:
“我教你個易容術,可以將你這臉變幻成別的模樣。先從最基本的來說,變換別人模樣這個以後你想學了再說。”
阿高高興的點點頭,早就聽說有一種易容術可以變換麵皮,見衿尤沉了氣,將所有內力充上腦袋,那臉因為氣息的變換高挺的鼻子漸漸變平,眼睛也變小。
阿高看後,也學著衿尤,可是怎麼弄都不成,衿尤將內力從腦袋送到該去的地方,指著阿高的丹田,又指指腦袋:
“這容貌變換之術是要用盡所有的氣息,充上腦袋,才可使麵皮變舒緩。”
阿高像是聽懂了,照衿尤的說法,漸漸的臉上的麵皮平了,變的舒緩,平滑,衿尤看了卻眉頭緊鎖。
他的臉,和齊子羅有五分像,那剩下的五分,沒有齊子羅的精明,也沒有齊子羅的那種妖媚,紈絝,這種更加令女子傾心。
阿高摸了摸自己的臉,高興的點了點頭,還一直要求衿尤給他拿鏡子,而衿尤卻說:
“臉又何妨?阿高以後便可以不用這面罩和我瞎晃盪,也萬不可以將你的內力鬆懈,要不又該回到原來的樣子。”
衿尤皺著眉,也不管阿高如何感激,自己坐在書案邊看起了書,而阿高卻也從了命,打了個哈欠之後,再也忍不住睡著了。衿尤見狀,也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黑暗中突然多出一個男人精明的眼睛,他勾著嘴角,從床上跳下來,似乎剛剛疼痛的不是他。他知道衿尤是因為愧疚才幫的自己,他也有理由讓衿尤幫他。
阿高輕輕的橫抱起衿尤,按道理衿尤睡覺輕,會被弄醒,可是這次奇怪,竟安心的在阿高懷裡睡的安穩,阿高將她放到床上,自己跳到裡面,為兩個人蓋上被子之後,阿高的頭便倒埋進了衿尤的臂彎。
好幾個月了,第一次睡那麼安穩。阿高也漸漸沒了意識,沉沉睡去。
次日早晨,兩個人面面相覷,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人的情況。雖然沒有什麼別的過分的樣子,但是這確實是太過於影響風化。衿尤還在奇怪,自己怎麼就爬上了床?阿高的腿又沒好,那就是自己乾的。
衿尤拍了拍腦袋,畫風和之前的冷清模樣完全不符,那衣服也沒多凌亂,自己因為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便睡的像死豬一樣。這次怎麼辦?許是沒了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