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瑩和李良華二人的儲物袋看了也就看了吧,頂多有幾顆六階玄獸的內丹和獸皮獸骨算是最值錢的了。
而靈月和懶小子天歲等人的儲物袋要是拿了出來,這幾人還不當場就殺人奪寶?
不單單幾人法器是金石玉器煉製,靈月的儲物袋中還有幾件從天魔谷帶出來的靈寶,和萬年靈藥。而他們身上的靈石對於西琴修仙界來說不說是富可敵國,也差不了多少。
李良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語氣略帶焦急的對黃袍修士說道:“前輩這樣做,有些不妥吧,儲物袋可是我等的身家性命啊。”
黃袍修士顯然是有些不悅,語氣生硬的說道:“難道還怕我搶了你們的東西?”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
天歲急忙站起身形對黃袍修士一拱手說道:“前輩誤會了,我等這就把儲物袋取下交給前輩。”
隨後給懶小子遞了一個眼神,從身上摸索出了一個獸皮袋丟給了黃袍修士,口中說道:“前輩這是晚輩的東西還望前輩檢查一番。”
黃袍修士接過了獸皮袋,眼中輕蔑之色一閃而過,口中嘀咕道:“一個築基期修士竟然窮得連一個儲物袋都沒有。”
隨後神識一探之下,臉色略有驚訝,裡面竟然包裹著四塊低階靈石和兩個黑呦呦的圓珠,這四顆靈石對於西琴低階修仙者來說可價值不少,就連他這位結丹期修士也只有三五顆而已,眼前這幾人能籌齊四顆算是有些意外了。
天歲見此人臉色有了變化,急忙開口說道:“這些是我等孝敬前輩的還望前輩能笑納此物。”
黃袍修士臉色緩和了幾分,撇了一眼跟在後面的幾名築基期修士後,拿出了圓珠,上下打量了起來好奇的對天歲問道“此是何物?”
天歲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回答道:“讓前輩見笑了,此物晚輩也不知是何物,但是晚輩幾人在一個玄獸巢穴中發現了此物,看樣子應該大有來歷。”
黃袍修士略微點了點頭,又捏了捏手中的靈石,有些不捨,但是旁邊還跟著三名築基期修士,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天歲見此人猶豫不決怕再生起什麼變故,急忙說道:“如果前輩沒有別的吩咐,晚輩幾人就先告辭了。”
見黃袍修士不說話,對著懶小子一使眼色,懶小子一個法決打出之後,飛舟穿行了數丈之遠。
黃袍修士對幾人的舉動有些不悅的質問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此話一說完,幾人的飛舟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幾分,黃袍修士嘴角一哼,正要掐動法決阻擋天歲幾人離開,就聽耳邊傳來了一聲“爆”字。
手中的兩顆圓珠一下光芒四射,有種暴烈的力量要從圓珠中躥出,心下一驚,緊忙把兩顆圓珠一拋,一張口吐出了一個黑色小盾,可是已經遲了。
圓珠剛脫離黃袍修士的手中,一陣爆鳴過後滾滾濃煙夾雜著氣浪向四周擴散開來。
濃煙散去之後,黃袍修士渾身上下只有半邊身子還算完整,一條手臂和一條大腿不見了蹤影,鮮血直流,三名築基期修士被爆炸波及得是斷肢少腿,肉塊和殘肢血淋淋遍佈周圍,已經沒有了氣息。
黃袍修士是又急又氣,還好他的本命法寶是一枚精鐵煉製的盾牌,不然就此隕落在了當場。
被一個小輩光明正大的給暗算了,想想就憋屈,也不知這個小子用得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此物正是天歲煉製的骨雷公墨,天歲在給黃袍修士靈石的時候就想到了,如果你放我們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不放的話,雷公墨在不經意中施展出威力,就是你不死,也要脫了你身上一層皮。
所以天歲選擇用獸皮包裹靈石和骨雷公墨,就是你不拿出雷公墨來,我一樣可以讓雷公墨在獸皮袋中爆裂,如果用儲物袋的話,對方不掏出雷公墨的話,儲物袋中是與外界隔離的一種獨處的空間。想讓雷公墨在儲物袋中爆炸就不可能了。
就算用秘法讓雷公墨爆炸,威力也發揮不出來。
黃袍修士用一隻手艱難的打出了幾個法決,封住了十多處傷口之後,胡亂的吞下了幾顆藥丸,丟擲了一個傳音符。
就在天歲幾人奔逃之時有兩道身影從他們身邊不遠處而過,看這個方向應該是黃袍修士之地,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閃入了一片兩米多高的草叢之中。
兩個人飛到黃袍修士跟前都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情,怎麼一會不見就變成這麼狼狽了,在看了看四周的遍地殘肢血骨驚異了起來。
一個紅臉大漢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