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斷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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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放滿鮮花的暖閣中一名女修深情的凝望一名受傷的男修士,時不時從女修的眼中滴落幾滴淚水在這男修士的胸膛之上,這名男修士二十來歲的樣子,面色蒼白,眉宇緊蹙,嘴角處殘留幾滴鮮血,緊閉雙目,氣息極其微弱,肩膀處有幾處傷痕,伴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而在男修士的胸膛上印有一個黑色的掌印,掌印周圍流轉著黑氣。
這團黑氣環繞不散時而扭轉成黑色靈紋,每一次黑色靈紋出現之時,男修就會露出極其痛苦之色,剛剛癒合的傷口就會崩裂而開,黑血便會從傷口湧出。
在男修的身體上方懸浮這一口晶瑩剔透的圓珠散發出白色光霞,光霞與男修胸口的黑氣不斷的抗爭但始終無法將黑氣逼出男修體內,讓那名女修不禁傷心垂淚。
就在女修哭泣之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女修急忙抹了抹淚痕,整理了一下衣裝。
一道粉芒打出,暖閣被一團粉芒包裹,女修向門口處走去。
剛把房門開啟一個嬌小的倩影闖了進來四處的打量,好像在尋找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女修有些生氣的問道:“墨瑤妹妹你這是做什麼呢?”
墨瑤輕顏一笑說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藏了男人了?”
女修假裝生氣的說道:“又聽誰攪舌根子,這是我的閨房若藏了男人今後我還活不活了。”
把頭一扭不理睬墨瑤了。
墨瑤又四處看了看面容露出打趣的笑容,一邊伸手向舞黛撓癢癢一邊說道:“前日裡清苑妹妹明明看見你帶著一名男修走進上門,你把他藏哪去了,老實交代。”
舞黛輕輕推開了墨瑤說了一句:“妹妹別鬧了。”
隨後坐在了一個木椅之上,看著桌子上的茶盞發呆,墨瑤一見舞黛今日沒有往常那般嬉笑的模樣反而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試探的問道:“舞黛你今兒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舞黛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今日早起心境有一些不穩,得罪了妹妹,還望妹妹不要生姐姐的氣。”
墨瑤見舞黛不想透露心事的樣子又見其臉上盡是疲憊之色,不放心的樣子問道:“姐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自從姐姐從南疆回來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舞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想多休息休息。若妹妹沒有別的事情,姐姐就不留妹妹小敘了。”
墨瑤靈眸一閃覺得舞黛今日特別奇怪但是又不好太刨根問底只有起身邁著蓮步向門口處走去,每走兩步就回頭瞅一瞅見舞黛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索性就要出門離開。
正在這時,一聲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靈月小心,天歲小心。”
聲音不是很大,好像用最後的力氣喊出一般帶著嘶啞和痛苦。
墨瑤一聽到男子聲音時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回頭看向了舞黛,舞黛也是趕緊站起身急忙向暖閣跑去,就在她剛要施展法決撤掉粉芒時,忽然想起了墨瑤還在房間。
急忙看向了墨瑤,此時才發現墨瑤驚訝的看著自己。
讓舞黛瞬間不知如何為自己辨別才好,墨瑤緊張的看了看生怕別人聽到聲音說道:“姐姐你瘋了嗎?真在閨房中私藏男人,若是傳了出去姐姐可就背了一個不為貞潔的罵名了。”
舞黛眼睛中蓄滿淚水,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欲言又止。
墨瑤看著舞黛神情也不知該說什麼,一時間屋裡靜了下來。
暖閣中的男人又開始低吼了起來不斷的重複:“靈月小心,天歲小心。”
舞黛聽著沙啞的聲音心中焦急萬分想撤掉粉芒又有些顧及墨瑤的存在。
墨瑤聽到聲音露出非常差異的神情喃喃的說道:“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靈月,天歲。”
突然墨瑤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難道是懶小子?他受傷了?”
舞黛見墨瑤一連串的問了幾個問題,眼含淚水的點了點頭。
墨瑤一個法決打出之後,遍體鱗傷的懶小子映入了眼簾,墨瑤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