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在遊戲中能回覆文官武將的體力,但是否能對任秀兒父親的斷腿有幫助,燕小乙還真不敢打包票,而且他還不能提前試驗一番。

一是因為沒有現成的“斷腿試驗品”可供做試驗;二是因為他沒有可浪費的法力。

之前,當他將注意力放在虛擬“屬性面板”上的“體力、技力”時,他看到了更詳細的資訊--'體力20/20,回覆1/日'、'技力20/20,回覆1/日'。

體力、技力都是一天只能回覆1點,而'命療術'使用一次便是17點的技力。他要是先試用一下'命療術',那就算是管用,那也得等到14天之後才能對任秀兒的父親使用了。

“是很厲害的巫術嗎?”小女孩眨巴著眼睛,繼續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燕小乙。

巫,在現代多與苗疆、南洋、蟲豸等字眼聯絡在一起,神秘而恐怖。但在兩漢時,巫雖神秘,卻遍佈於人們的生活中。

漢時,“街巷有巫,閭里有祝”。在時人心目中,巫覡,具有交通神與人的能力,代表著神靈降福人間、消除災禍、施保護於人。

洛陽城的皇宮中有候神方士、木草待詔這樣的“巫官”當值,肆列(城市中的商業區)、裡區(一般住宅區)、謁舍(客舍)中有身具市籍的巫、卜、相、祝者在經營蓄財。甚至有巫覡脫離本行,學習經術而成為儒者的。比如東漢時期的隱士高鳳,少時學習經學,家以農為業。但太守連召他做官時,高鳳自言本巫家。

祭祀、喪葬、祈風求雨、療病的符水、害人的巫蠱,都離不開巫覡的身影,還有那巫覡出頭組織農民起義的。比如說,漢末時漢中的張修。《後漢書·靈帝紀》中說:“中平元年(184)秋七月,巴郡妖巫張修反,寇郡縣。”劉艾《靈帝紀》說:“時巫人張修療病,愈者僱以五斗米,號為五斗米師。”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別管這些巫術巫覡是否真具其能、是否藉助一些其他的手段唬騙民眾,在一般的民眾心裡,“巫”這一字,還是很有分量的。

“算是吧。”為了增加自己和小女孩的信心,燕小乙不得不如此說辭。

“那好,我們現在就下山,偷偷竄進我家。到了,你就施展你的巫術。”小女孩握了握拳頭,如此安排道。

“為什麼要偷偷地進村?”燕小乙真心不理解,為什做好事還要偷偷摸摸的。

“呃,你不知道,現在我父母親可害怕你了。”小女孩將昨日家中發生的事一一道出,連其父任昂在家中樹立“燕大王牌位”的事情也沒漏掉,同樣說了出來。

燕小乙這才明白“信仰系統”啟用的緣故。

“那你呢,不害怕我嗎?”

“不怕,看你就不像個壞精怪!”

我擦,您這是在發好人卡嗎?!

--------

兩人於是下了山,可能是正趕上里人農忙、孩童學舍讀書的時候,一路上很順利地“偷偷摸摸”進了任秀兒的家門。

任家的宅子,是漢時最常見的“一宇二內,各有戶”的佈局。也就是,一間堂屋、兩間內室,外有門、內有戶。

整個宅子呈長方形,前後二進平房。大門在前一棟房的右側,穿房而過,進入當中的小院。院的左側為一圈矮牆,小女孩說是“溷”,漢時最常見的廁所與豬圈相通的結合體。右側是一面坡頂的側屋,似是廚房。

院後部分為正房,房內以“隔山”分成前後兩部分,為一堂一室。

任秀兒的父親獨自在後室的床上歇息修養著,母親似乎是出去了。

“誰啊?”任秀兒推開正房門的時候,裡屋的任昂開口問道。

“阿翁,是我。”任秀兒回答著,又問,“阿母呢?”

“出去了。”任昂雖說是答了,卻沒說妻子去做什麼了,又道,“姑娘家家的,別瘋跑。”

任秀兒隨口應著,朝身後一揮手。

燕小乙悄無聲息地躥進來,正眼一瞧,便看到堂屋一側挨著“隔山”擺放的俎案上立著幾個牌位--“任氏七世祖之位”、“泰一神之位”與“白虎山燕大王之位”。

自己看自己的牌位,這感覺還真挺奇怪的。未等燕小乙多作感慨,就被任秀兒一把拉過去。

繞過“隔山”,便看到裡屋的床塌上,一人和衣躺著,背對著他們兩個。

不用說,這便是任秀兒的父親任昂了。於是,也不囉嗦,在小女孩期冀的目光中,開啟了虛幻的“屬性介面”。

“使用[武將技·命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