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再為無謂的人而委屈自己,希望每一天都能有簡單的幸福!
“那個誰!誰?抱狐狸的……給我停下來!”一油頭粉面的男子用右手指著韓雨風,腦袋歪到左邊道。
“請問,你是在叫我嗎?”左右望望,確定旁邊沒有別人,韓雨風問。
“是的,大爺我看上你了,以後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美人,你就從了我吧!”男子走到韓雨風前面,作勢要托起他的下巴。
韓雨風不動聲色的撇開頭,道:“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吧!我是男子。”
“是嗎?”男子挑挑他那畫得墨條似的眉毛,“我找的就是你!不論男女!……美人,你就跟了我吧!”左手搖著紙扇,右手居然開始往韓雨風身上湊去。
“咚!”韓雨風一把抓起他的手往外甩,撞在了地面的石板上。
見狀,男子剛才身後被大家忽略的家丁趕緊把男子扶起, “給我把他抓起來。”男子扶著腰站起來,拐著腳,吼道。
“我要讓他乖乖的在我身下求饒!賤人!竟敢對你主子我動手,到時看你還敢不敢這樣對你主人我!”男子指使著家丁。
險地
眾家丁看了看眼前絕色的人兒,踟躕了,再往後望望自家的少爺。
“瞧!瞧!!你們瞧什麼瞧,少爺我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小心你們的頭!”粉面男子怒叱。“還不快給我去抓!”
眾家丁這才挽起袖子向韓雨風靠去,神情還是有點不平的樣子。
韓雨風望著愈來愈近的家丁,不禁把眉皺成一團。“是甩出去呢?還是……”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家丁的手快碰到韓雨風衣角的瞬間,一把摺扇摹的拍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眾家丁噼裡啪啦的一下全倒下了。
伴隨著圍觀的人群整齊發出“嘶”的抽氣聲,與一大片的艾艾哦哦,手執摺扇的人站在倒了一地的人中心,身著白衣,腳尖著地,似笑非笑的斜睨著眾人,一派高人風範。
可惜,這樣氣質的男子卻矛盾的長有一副娃娃臉……
被拍出去的家丁叫得很是悽慘,不過細看去,卻沒有傷筋動骨的,只是擦破些許面板。
韓雨風走到那男子面前,抱拳道:“剛才真是多些兄臺出手相助啊!”
“不礙事,能幫助美人是在下的福份。鄙人姓花,名琦,字流水,敢問美人芳名?”花琦一反剛才的形象,笑眯眯的對著韓雨風調笑,卻不想那張娃娃臉破壞了他所有的用意,使本來很浮誇的表情,從韓雨風的角度看去,變成了一個小孩子在那裡頑皮。
“哦,鄙人姓韓,名雨風。”看著可愛的娃娃臉上帶著頑皮的笑意,有點像調笑的弧度,韓雨風不禁帶笑回答。……咚咚咚……街上僵直倒下許多路人甲乙丙……
“那雨風兄,你將要前往何處,不知你我是否順路呢?”花琦的娃娃臉上帶著深沉,旁人的角度看去,卻是在鬧小別扭,帶著期盼的表情。
汗!看他的動作和說話的語氣,也快而立之年了吧!娃娃臉真是誤導人啊!……
看那可愛的臉,不忍心破壞,韓雨風也不例外的著套了,說道:“去天香國,兄臺呢?”
“在下也是,那正好同路啊!雨風兄可願意與在下一同前往嗎?”花琦用著娃娃臉說著老套的搭話。
不能只看臉!韓雨風認真看了看花琦,評估下他的功夫,想,如果是他的話,打架不會要自己動手,再看他的娃娃臉倒也不討厭,就點了點頭。
傍晚,兩人一狐走到了天香國邊境上的一個小鎮,大部分房屋已是黑漆漆的一遍,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座兩層樓的木質閣樓掛著一個白色的燈籠,燈籠上寫有客棧兩字,孤零零的在街頭飄蕩,格外的詭異。
兩人走到樓前,韓雨風上前敲門。
“咚!咚!咚!”空曠的聲音在黑夜裡迴響,過了半晌,沒有人開門,天色是愈發的濃了,偶爾還有像烏鴉一樣叫的鳥叫不時傳來。
“是否沒有人?”韓雨風扭頭問花琦
“外面的燈籠還是點著的,按理說來應該不會,不如讓在下再試試看。”花琦一臉嚴肅的說道。
“恩!”韓雨風退到後面一點,讓花琦走到前面。
“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像是冰冷的雨點拍打著心臟。
過了一會,本打算放棄的時候,木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老者佝僂的身子,高舉一白色燈籠像韓雨風和花琦的臉上照去,最後照到自己臉上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