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風在電話那頭愣了愣,表情似乎有些驚呆了的樣子。
“你這是在用聲音麻痺我。”兆風許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害怕……”霏兒真的哭了。
“好了好了,算我輸了,我這就過去。”兆風掛掉電話,不禁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中了傳說中的‘蘿莉嗲功’!”
羅明的新家離酒吧很近,兆風5分鐘後就到了。
“咚咚咚”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把霏兒嚇了一跳。
“別怕,是我。”兆風說。
霏兒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開了門。
“至於嘛,嚇成這樣,回臥室去不就好了。”兆風。
“我沒敢……”霏兒還是那種口氣。
“好了好了,我不是到了麼,別再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實在受不了,這是要把我融化的節奏啊!”
“對不起……”霏兒。
兆風和她又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霏兒又和之前一樣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那有些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
“唰——唰——”那聲音又來了。
兆風好不容易才拽動了霏兒,到窗前一看,不過就是玻璃上破了個小洞,風從小洞吹進來的聲音嘛。
“唰——唰——”
霏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躲進兆風懷裡。
“不就是玻璃的毛病嘛,有什麼好怕的。”兆風。
霏兒情緒好多了,向窗戶看去,果然是窗戶的毛病。
“喂,你到底要保持這種姿勢到什麼時候,再不鬆開我就直接把你帶走了啊。”兆風。
霏兒這才發現,趕緊從他懷裡躥出來,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好了,又沒什麼大事,我走啦。”兆風。
“別走!”霏兒不知怎麼的就說了這句話。
“嗯?”兆風轉過身來看著她。
霏兒低著頭,沒說話。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留下來吧?”兆風。
霏兒還沒回答兆風就來了一句:“好吧我答應了,早就料到了。”
霏兒這才發現他身後的行李。
無奈地為他安排好房間之後,兆風問她:“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羅明。”
“廢話,他就是個魂淡,都兩年了,情商還是那麼犀利。”霏兒。
兆風笑笑,沒再說話。
“怎麼啦?”霏兒。
“沒事。”兆風說罷,打電話給管家,說他今晚不回去了。
一絲曖昧
第二天早上。霏兒的房間。
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也照射在了霏兒那“大”字形的身上。
“啊嗯——”霏兒伸了伸懶腰坐起來,模模糊糊地看見了牆上的掛鐘分針和時針成了60度角。
“靠!10點啦!昨天真不應該那麼晚才睡。幸好今天是週六,要不然我可就慘啦!”霏兒。
發了發牢騷之後,霏兒起來穿好了衣服,開始洗漱,打掃打掃臥室。這時,客廳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霏兒最愛的三明治,三明治旁還有一張紙條,寫著:就知道你會起晚,如果早飯涼了就去熱一下,我公司還有事,所以早早就出門了。記得把玻璃換了,免得三更半夜的起來尖叫。兆風。
霏兒看著早餐和那張紙條,不禁偷笑一陣,心裡莫名地湧起一股暖流。
吃完早飯,霏兒繼續打掃自己的臥室。她在開啟床頭櫃時,又發現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盒金裝巧克力,還是情人節專賣的。另外,上面還有一張紙條:
別誤會啊,我家這種東西實在多得裝不下了。看你昨天悶悶不樂的就送你了一盒,要吃回家吃,不然茗寒他們又得八卦了。兆風。
霏兒抱著那盒巧克力,兩滴眼淚掉在了床單上。
紙條只有很簡單的幾句話,東西也不多,但是霏兒的淚點很低的,更何況……兆風是她,也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呀。
霏兒在床上愣了許久,才清醒過來,頓時感覺渾身充滿幹勁,把房子打掃得一塵不染。然後……又找人把玻璃換了。
12點的鐘聲敲響了,房子的大門也“嘎吱”一聲開了。
“紅燒魚的味道。”兆風。
“鼻子挺好使啊,來嚐嚐我的手藝。”霏兒說著從廚房端出來一盤香噴噴的紅燒魚。
“家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