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好處多多,數不勝數。這其中高下,自然不問可知。”
鄭言卿聽得心中很是興奮,卻是忘了說這番話的楊戈其實也不過是個校尉而已,興致勃勃的追問道:“如此說來,楊兄所學,莫非就是萬人敵?”
眾人聽楊戈侃侃而談,此時竟也如同鄭言卿一般,恍惚覺得楊戈身上貌似多了一層光環,隱隱有了高人的氣息。好幾雙眼睛頓時火熱熱的盯著楊戈,卻見他們心目中的高人面皮一紅,訕訕笑道:“呵呵,說笑了。在下不過拾人牙慧罷了,又哪裡來的這般本事。倒是言卿兄家學淵源,日後成就可是比起我這匹夫之勇要高得多哦。”
看他言辭切切,似乎不像是在裝相,眾人心中無不嘆息,那層光環剎那間又消失一空。
“楊兄也太過於謙虛了。正如你所說,小弟我也算是滿腹經綸,但是縱觀天下,卻又覺得所學無用。”鄭言卿說到此處,偷眼看了看座上的老夫人,並沒發現其生氣,更是大著膽子說道:“正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是故小弟才有了四處遊學的想法,想隨著楊兄四處走走逛逛,也好多一些經歷才好。”
他這番話說講出來,卻是讓在座的人都有些吃驚。要知道,在眾人眼中,這位鄭家三公子平日裡風度翩翩,與其交往的人又多是一時名士。卻沒想到心中所想大相徑庭,與一般世家子弟卻大有不同。
李秀娘突然笑吟吟的一拍巴掌:“沒想到言卿兄居然有如此想法,當真是出乎秀娘意料之外。老夫人,鄭家有此佳兒,日後必有沛國公之風采。”
沛國公,也就是鄭譯,是鄭言卿與鄭言喜的祖父,頗有學識,兼知鐘律,善騎射。當年在北周時,被封為沛國公,與楊堅交好。後來楊堅篡奪北周王朝,鄭譯出力甚多。因此大隋初立時候,貴為上柱國。那也是一朝顯貴,富貴不可言。後來因為鄭譯貪贓枉法,再不受重用,後來鬱鬱而終。
但鄭譯死後,楊堅卻又想起了他的好處,又開始重用他兒子鄭元壽,也就是鄭言喜兄弟的父親。鄭元壽家學淵源,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有此機緣,自然不會放過,屢次建立功勳,升遷成為了左武衛大將軍。
提及沛國公,老夫人也頗為意動。但是眼神也就是亮了那麼一剎那,也就恢復了平淡,口中淡淡說道:“是非多從口中出。老身倒不希望他們兄弟能承繼他們祖父的聲名,這朝堂之上,是非也多得很。言卿性子還算沉穩,日後鄭家有所成,恐怕也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說到此處,又看了看鄭言喜,點指著他道:“言喜,你的性子太燥,並不適合入朝為官。相比較言卿而言,老身倒是想將你送到軍中,你可願意?”
鄭言喜身子一顫,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您還是饒了我吧,讓我到軍中,那不是要了我的命麼。不適合做官就不做好了,在這滎陽城,待得也算不錯。嘿嘿。”
見他胸無大志,老夫人也無可奈何,只好由他去了。
眾人又聊了一會,各自散去,準備來日再聚在一起,看楊戈如何馴馬。
次日天一放亮,蕭炎已是催著楊戈,早早的來到了鄭府。
這馬場卻不是在滎陽城內,而是在距離城池有十多里的鄭家莊內。眾人收拾整齊,帶了十多名家丁奴僕,齊齊往鄭家馬場而去。
到了鄭家莊後,楊戈再一次感覺到這鄭家的財勢。鄭家莊約莫有數百戶之多,但無一例外的都是鄭家的佃戶。要是逢到戰亂之時,鄭家人一聲號令,立馬就能聚集上千人馬,可見其實力,不愧為百年世家大族。
莊上的鄭管事早已等候多時,恭恭敬敬的將眾人引到了馬場。這鄭家馬場裡面,畜牧著約有二三十匹健馬。每每有北方賣馬之人,都是先被領到了此處,由鄭家馬場先行挑選之後,方能再由其他人挑選。因此,在這滎陽地面上,想要好馬,也就只有這鄭家馬場才能找得到。
還未走到馬場,就聽得馬場上傳來了一陣陣喧囂,其中更夾扎著高亢悲憤的馬嘶聲,直入雲霄。
”果然好馬,光聽著聲音就知道,絕對是匹絕世龍駒啊。”崔寶德善於騎射,這識馬的本事自然不弱。聽這聲音清澈透耳,就知道這馬差不了。
潘力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急吼吼的往前跑了幾步,顯見的對那寶馬有很濃的興趣。
“小潘,跑那麼急幹嘛,這馬如今可是楊將軍的了,與你無關了。”鄭言喜的確是個能挑事的主,到了這份上還不忘給楊戈與潘力之間上點眼藥。
楊戈呵呵一笑,說道:“無妨,無妨,這寶馬良駒,也是有靈性的。如果真的與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