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擁抱著桑菲爾德,給它帶來了一種我不曾料到在鬧鬧嚷嚷的米爾科特地區會有的清靜。一個小村莊零零落落地分佈在一座小山的一側,屋頂與樹木融為一體。地區教堂坐落在桑菲爾德附近,它古老的鐘樓俯視著房子與大門之間的土墩。
我欣賞著這番寧靜的景象和誘人的新鮮空氣,愉快地傾聽著白嘴鴉的呱呱叫聲,細細打量著這所莊園寬闊灰白的正面,心裡琢磨著,偌大一個地方,居然只住著像費爾法犯斯太太這樣一位孤單矮小的貴婦人。就在這時,這位婦人出現在門邊了。
“怎麼,已經起來了?”她說,“我看你是個喜歡早起的人。”我向她走去,她慈祥地吻了吻我,並同我握了下手。
“你認為桑菲爾德怎麼樣?”她問。我告訴她很喜歡。
“是呀,”她說,“是個漂亮的地方。但我擔心慢慢地會敗落,除非羅切斯特先生想著要來,並永久居住在這兒,或者至少常來看看,大住宅和好庭園需要主人經常光顧才是。”
“羅切斯特先生!”我嚷道,“他是誰?”
“桑菲爾德的主人,”她平靜地回答,“你不知道他叫羅切斯特嗎?”
我當然不知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他。但這位老婦人似乎把他的存在,看作盡人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