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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為了幫你恢復功力。”

解風道:“恢復功力?兄弟,這可不是三兩日的事兒,時日一久,咱們就算鑽入地裡,這些魔崽子也會把咱們挖出來,況且此事太過兇險,還是以後再說吧。”

白自在驚詫道:“解幫主受了內傷?我這裡療治內傷的丸散膏丹盡全。不知需要什麼傷藥?”

解風大感尷尬,這等丟人的事自是不能讓人知道,況且這種“內傷”絕非丸散膏丹所能奏效的。

風清揚笑道:“多謝白兄好意,我大哥只是損耗功力過甚,一時難以平復。我想用九陰真經上的功法為他恢復功力。”

二人聞言,均不禁憚然。九陰真經自是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珍寶,為了這部真經,數百年來不知有多少人喪身失命,亡德敗節,一念貪著,直可使貞婦變蕩女,賢聖變禽獸。至若父子反目,師徒成仇,同門相殘,夫妻相煎更是等而閒之,不消多說了。

.二人均知,這等恢復功力的法子便是將功法訣要告訴解風,使他自行修練,無異於將九陰真經拱手相贈,這位禮物式也重了些,是以均感震駭。

解風道:“兄弟,盛情足感。只是這九陰真經乃尊師單傳於你的,你八位師兄似乎也未得傳授,我自然更無此福緣。此種神功焉可隨便私相授受。”

風清揚氣道:“大哥素來豪爽,今日怎地婆婆媽媽起來,九陰真經又是什麼了不起的物事,況且現今你不習此功便無法恢復功力,強敵環列,保命不暇,還有甚顧忌。”

解風堅辭道:“兄弟,你還年輕,慮事尚淺,當年令師獨將此經傳授於你,而你八位師兄概不得傳,其中自有深意,你我縱然是盟兄拜弟,也難比與你朝夕共處、情同骨肉的師兄。今日你將此功傳我,倘若他日你那些師兄向你開口,你又如何處?”

風清揚聽聞此語,當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先前從未考慮過這問題,是以視作等閒,經他細加剖析,登時背生冷汗。自己八位師兄所習華山內功顯然不及九陰真經遠矣,他們明知自己修習九陰真經,為何始終無人出言求懇,這其中必有不可逾越的厲禁,自己險些一念之誤鑄成大錯。

白自在翹起拇指讚道:“解幫主,您名高位崇,可謂是白道領袖,白某對你也不過久仰而已,可現下對你傾服備至。老實說,若非風公子對我有援手之德,又折節下交,我倒要不自量力,動動他的腦筋了。”

解風淡淡一笑,其實他之拒絕風清揚的饋贈,雖大半出於為風清揚著想,一小半卻也出於自尊,自己堂堂一幫之主,雖說與風清揚平輩論交,實則是他的長輩,自己已然受了他太多恩惠,焉能厚著麵皮再受這等重的人情,豈非將自己降至風清揚弟子之列去了,是以雖對九陰真經渴盼至極,還是硬著心腸推了開去,心中卻是酸甜苦辣辛五味俱全,悽苦悲槍,幾欲淚落。

風清揚不想自己苦心冥慮的妙計全不管用,大是躊躇,心寧念轉,思慮如潮,卻無一合用者。

解風見他愁眉緊庭、絞盡腦汁的模樣,頗為感激,一拍他肩頭道:“兄弟,此事毋須多慮,為兄雖只有二三成功夫,自保尚且有餘,面前困境亦並非武功高強便可解決,為兄自有道理,只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怕是來不及了。”

風清揚眼中霍然一亮,失笑道:“我也真笨的可以,我師哥他們隨後使到,還有泰山、篙山、衡山、恆山的高手,請他們出手,便有十個莊夢蝶也成了不了氣候。”

解風苫笑道,〃丐幫門戶之變,外人是根本不能插手的,否則我闖蕩半生,難道就沒些江湖朋友?只是此事他們既難插手,我亦不能出言求助,否則縱然奪回幫主之位,亦要貽譏江湖,連累本幫兄弟在江湖上都抬不起頭來。”

風清揚不通道:“豈有此理,難道幫朋友的忙還有錯不成了我們素來講究俠義為懷,路見不平,尚要拔刀相助,朋友有難,反倒要形同路人,默默作壁上觀?”

自自在插言道:“天下間豈有此理的事多的是,只是公子一直未曾介入江湖事端,便以為天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其實江湖中事泰半皆是。豈有此理',只是無人管得了,久而久之,便成了。實有此理,了,解幫主所言句句是實。”

風清場搔搔頭皮道:“依你們之言,連我也不能幫大哥了?”

解風道:“你脫身事外自是最好,只是你介入此事倒還有一藉口,便是莊夢蝶他們曾四處追殺你,你向他們下手也無可非議。況且華山派勢頭極盛,莊夢蝶若想在江湖立足,就不敢向你下毒手。先前尚有我作擋箭牌,現今他可要擔罪責了。”

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