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九陰神功在體內橫衝亂撞,身子抖顫,額上豆大的汗珠佈滿天庭。摹然痛叫出聲,依然衝不破左半邊身子經脈。
慕容雪泣道:“九弟,別練了,大不了我們一齊畢命於斯,別遭這份罪了。”伏在風清揚身上,為他拭去額上汗珠。
風睛揚也徹底絕望了,他是武學的大行家,慕容雪家傳這門武功心法實不亞於九陰真經,雖元九陰真經的博大精深,然而這門“斗轉星移”的法門實具無上妙用,似乎只有傳聞中明教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差可彷彿,既然集世上兩種絕世神功尚不能挽此危厄,也只有恩師的一陽指功可以強行打通全身經脈穴道。可自己三出玉門關,費時五年整,尚未尋到恩師蹤跡,此際強敵環伺,隨時可遭覆滅之禍,大約是命當葬身此處吧,也不禁清淚潛然,萬念俱灰。
慕容雪此時倒鎮定下來,人在萬般絕望時往往會清醒逾於平時,慕容雪忽然解下抹胸,美玉無私的胸膛赫然現於風清揚眼前,毅然道:“我今晚便嫁給你,這裡便是咱們的洞房。”
風清揚楞然道:“不可,我絕不能拖累你。千萬不可出此下策。風清揚一凡夫俗子,能得雪姐青眼垂顧,已是三生福緣,今生今世於願已足,不敢復有妄念。”
慕容雪悽然笑道:“你平時的鬼膽子都哪去了,這會兒倒裝起道學來了。我倒恨沒早日把身子給你,我們也好有幾天快樂日子,事勢如斯,我們便得做一夜夫妻,也不枉了我們的情義,難道你認為,你死了我會獨活嗎?”
說話間,已裙孺俱解,不著寸帛。
風清揚震駭欲死、實不知這是福還是罪,心中煩亂不堪,忽然想到,雪姐若死了,我自是不能獨活,雪姐與我一般心思,可見我二人心心相通,可是我值得她為我犧牲一切嗎,我又怎忍心讓她與我同遭厄運?
慕容雪伸手去解風清揚衣釦.風清揚伸手去攔.慕容雪一手拾起短劍,對準心房,決然道:“你若再三心二意,我先死在你面前!”手稍一用力,刀尖已有血流出,順著豐滿的乳房滴滴流下。
風清揚忙道,“別,我一切聽你的便是。”募地裡熱血上湧,直欲痛哭一場,強行忍佐,苦笑道:“今日遇著你這採花女盜,我風清揚認命。”
慕容雪碎道:“不知是誰採誰呢,剛正經一會兒,就又油嘴滑舌起來。”擲下短劍,鏗鏘入地,劍尖甫著皮肉,並無妨礙,姨然展笑,秋波宛轉,眉目之間,風情萬態,風清揚又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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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人挑動天下亂
須爽,風清揚便被繳械,與慕容雪一樣,裸袒相向。
看著慕容雪臉上紅潤煥發,他卻心痛欲碎。生平第一次感覺這般無助無力,悠悠然似乎又回到嬰孩時期,被母親託弄手掌上,一種溫暖寧馨的感覺霎時充塞全身。
隨之一個溫軟滑膩的嬌軀貼在身上,慕容雪眼聲隨哺,口呼九弟不絕,纖秀如玉的柔夷撫遍他全身,柔軟如蛇的丁香在他臉上舒捲往來。
風情揚摹感丹田氣動,砰然震顫全身,兩腿間勃然而興,盡顯崢嶸,慕容雪已是豁出一切的人了,說不出來是摯愛還是憐借,原不過想肌膚相接,略盡夫妻之道而已、不想纖手觸及異象,芳心喜慰不勝,顧不得羞羞臉面,只求一夜風流,了斷風願,來日便可坦然攜手並死,亦不枉擔虛名,當下騰身而上,陰陽成道,款款動作起來。
梅開初度、自無興趣可言,慕容雪忍痛施為,全憑心中一股純摯情愛,只求在雙方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是以熱情如火,顛簸搖擺,床鋪為之吱吱作響。口中呻吟痛楚,卻滿含快意。
風清揚情慾熾熱,先前尚極力剋制,哪禁慕容雪這一般猛攻,不自覺聳身相迎。戰到半酣,摹然翻身將慕容雪壓於身底,益發狂野,如渴驟奔泉,野馬脫韁,縱橫馳騁,銳進長軀,慕容雪倒不勝款洽,痛呼連連,大叫一聲,目瞪口張,舌尖冰涼,畢竟是蔚藐含苞,怎耐蝶忽蜂狂。
風清揚見此形景,忙斂雲息雨,忽然狂叫道:“我的手,我的手。”
慕容雪微睜雙睜,顫聲道:“九弟,你的手怎樣了?”
風清揚舞動左手,有若見到世上最奇異的景觀,狂叫道:“我的手能動了。”伸伸左腿,左半側身子居然平復如初。風清揚一個倒縱,在半空中一折,又輕輕巧巧回至床上,不禁泣不成聲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在做夢吧?”
慕容雪本已渾身酥軟如綿,也駭詫莫名,只疑身在夢中,起身在風清揚左肩上狠咬一口,風清揚吃痛失聲,兩人均不明白怎會有這等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