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張乘雲道:“當然是對風公子不恭不敬的事。”
除風清揚外。其餘三人聽得滿頭霧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秋夢更是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張乘風一聽這笑聲,如聞佛旨綸音,風清揚雖無表示,但風清揚身邊的人卻對自己兄弟大是讚賞,一定會為自己說些好話,這腦袋已有三成把握,精神一振,續道:“對風公子不敬的人怎麼辦?”
張乘雲道:“殺!”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桑二孃並不識得這二人,但見丈夫的神態便知是遇了生死大敵,她在莊中驕橫慣了,慕容絕對她也容讓三分,聽著二人一哼一哈地胡說八道,哮道:“哪裡鑽出來的猴患子,滿嘴混話,這小子得罪了十幾家門派,你們殺得過來嗎?”
柯叔面色峻變,望向二孃,眼睛裡滿是恐怖之色,低聲道:“是金猿神魔,白猿神魔。”
二孃登即嘿聲,臉色慘白,雙手微微發抖,方知丈夫畏懼之所在,頂撞了這兩大魔頭,焉有生理。
若在平時,二猿魔早已揮棍直上,但此時他們心中的恐懼較之柯叔二人尤甚,昔日的兇威早跑到爪窪國去了,張乘風道:“殺不過來也要殺,兄弟,咱們這些日子幹甚麼來著?”
張乘雲道:“當然是為風公子效犬馬之勞,咱哥倆雖不學無術,這有事弟子服其勞的道理還是懂的,有些不開眼的傢伙居然尋事尋到風公子府上了,這還了得,風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兄弟可是眼裡揉不得沙子,兩月來,我們殺了山東諸家、山西過家、遼東神鷹門,殺得成多,也記不過來,總有幾百號人吧,只是這些人散在各方,一時真還不易殺盡,不過三二年裡,總殺得光的。”
柯叔和二孃懼意益增,知道這二人是要動真章了,只是不解憑這二人的武功聲望,緣何甘心為風清揚效犬馬之勞。
風清揚心中連珠價叫苦不迭,他雖不忿那些上府索人的群豪,卻也知各有緣由,並非無事生非,自己恃強迴護桑小蛾,倒有理虧之處,事過之後早置諸腦後,不意這二人會錯了意,表錯了情,毫沒來由地屠滅備派,豈非在自己的罪孽上更增一層,喝道:“兩個混蛋。”
張乘風兄弟俱是心下一震,情知終須過這一關,連聲應躇,近前請安。
風清揚緩緩抽出長劍,二猿魔面色灰敗,自知罪孽太深,小小微勞贖救不得,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