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不肯,張超群卻是聽而不聞,也不去管他,到了院子,將他放在屋簷下,胡青牛聞聲而來,常遇春對這位師伯甚是敬畏,登時閉嘴,胡青牛皺眉道:“將死之人,豈可死在我門口?”
張超群嘿地一笑,道:“胡先生,快死的人若是死在醫生的門口當然不行了,晚輩對胡先生的景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斷然不會做出這等危害胡先生名譽的事來,但他卻並非將死之人,再說也是胡先生你的師侄,難道眼睜睜地瞧著他在雨裡淋麼?”
胡青牛面色一沉,道:“他中了這‘截心掌’,傷勢很重了,倘若我在五天前立刻施救,還可以痊癒。若是在過兩日,只能保命,武功從此不能保全。十四天後再無良醫著手,那便傷發無救。這還不是將死之人是什麼?快抬了他去吧。”
兩名小僮應了一聲,向常遇春走去,張超群打了個哈哈,道:“且慢,胡先生說,七天之後,常大哥會武功盡失,半月之後將會斃命對麼?”
胡青牛傲然道:“我蝶谷醫仙的稱號可不是自封的。”
張超群點頭笑道:“這我當然知道,胡先生的醫術若是自認天下第二,誰也不敢說自己是第一,不過,我看未必。”
胡青牛不悅道:“你說什麼?”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除了胡先生之外,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給常大哥治的。”
胡青牛愕然道:“是誰?”
張超群神秘一笑,走進兩步,湊近去低聲道:“這個人,非常好學,在胡先生有意無意地栽培下,正在不斷進步,相信以胡先生的醫學秘笈,再加上一個好學勤奮的頭腦,很快,他就能治好胡先生的師侄了。”
胡青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