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護的悲慘下場,我們不會再回去。我在這裡訓練弟子,是要保護香積之國,他們有幸得到聖王傳人的指導,學成之後以一擋百。”
上官如與荷女互視一眼,對這位大祭司很是憐憫,他顯然對真實的西域局勢一點都不瞭解,相信古書上的每一個字,生活在半真半假的虛幻世界裡,對一切都很滿足。
沒有比打破某人的幻想更殘忍的事情了,上官如決定永遠不提起金鵬堡,荷女則不關心此事,她更擔心的是木老頭,他的功力每天都在恢復,再過幾天,就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大祭司雖然迂腐單純,但是曾經一針見血地指出五洞拳的秘密,荷女對這件事更感興趣。
大祭司一點都不藏私,興致勃勃地讓弟子們搬來更多書籍,找出五洞拳,逐字逐句念出來。
荷女有點失望,原來這並非真正的拳譜,而是某位聖王根據所見所聞,對五洞拳做出的解析,其中特別提到,土拳是五洞最高階段,練成之後就不再有任何漏洞。
大祭司還想向荷女講解大覺劍經,荷女客氣地拒絕了,只是將相關書籍借來掃了一眼,同樣沒有經文具體內容,只是泛泛而論,將修行者分為若干境界,不像真知灼見,倒像是某位從沒見識過真經的酸儒在誇誇其談。
成堆的書籍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真正的武功圖譜,荷女一本也看不上眼。
那些孩子們跟師父一樣,絕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背誦文字上,說起來頭頭是道,一動手就跟普通少年沒什麼區別。
用這種方法培養出來的護國衛士,其實力可想而知。
但是大祭司與弟子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極為順從,在兩女看來,甚至到了迫不及待的諂媚地步,她們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會有人搶著去做,熱心得像一群專心討好主人的狗,根本不在意她們來自何處有何目的。
金鵬堡也一直在著力培養順從的奴才,可從來沒取得這種效果。
大祭司如果真是往生堡傳人的話,聖王可就矯枉過正了,弟子們永遠不會背叛,卻也一無是處。
這是一群毫無威脅的人,上官如與荷女的心思又都轉向木老頭。
木老頭忌憚大祭司,放棄正面挑戰的作法,改為更拿手的偷襲。
與荷女決鬥的當天晚上,他悄悄靠近大祭司的住處,在門口遭到荷女暗中刺來的一劍。
木老頭早有準備,所以輕鬆躲過,結果正撞在上官如手裡。
最讓他氣不過的是,上官如竟然施展暗香浮影,搶在必經之路上,點出七轉七竅定心指,這一指雖然不至於要他性命,卻足以讓他承受內傷,好長時間沒有還手之力。
木老頭勉強躲過,極為狼狽。
荷女追上來,兩女聯手圍攻,不讓木老頭再次逃脫。
木老頭後悔了,不該在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跑出來,“上官如,你好狠吶,用我傳授的武功來對付我,忘恩負義、蛇蠍之心、最毒婦人心……”
木老頭嘴不肯停,最後救他出困境的卻是另一張嘴。
大祭司聽到外面的聲音,讓弟子將自己抬到門口,一邊看一邊點評,“矮個子要敗了,他不敢用五洞拳,現在使的是玉清派的虎形掌和……曉月堂的七轉摘花手,把這兩套武功結合在一起,他倒是敢想敢做,可是虎形掌屬陰,七轉摘花手也屬陰,防守有餘,進攻不足,難道他也是女人?”
木老頭哇哇大叫,幾次想衝過去教訓這個亂說話的癱子,總被上官如與荷女擋住。
大祭司不偏不倚,接著又說另外兩人,“這位姑娘使得還是大覺劍經,咦,不對,裡面摻雜了曉月堂的七轉飄搖劍,嗯,很聰明,這樣可以減少劍法反噬的機率,不過威力就下降了一些。另一位姑娘……武功好奇怪,好像是玉清派的暗香浮影,可是手上的功夫不太好認,像是曉月堂,又像是玉清派。”
“嗯,你們三個的武功都不錯,像是同門弟子,幹嘛出手這麼狠呢?”
木老頭被兩女困住,想跑跑不了,想打打不過,聽到大祭司的風涼話,氣不打一處來,“死癱子,讓你下輩子還是癱子,你啥都懂,怎麼不說說我能怎麼打敗這兩個人,就算打不敗,能跑也行啊。”
“她倆的身手很好,你想打敗她們有點困難,想逃跑很容易啊。”
不等上官如與荷女開口阻止,大祭司已經將想法說出來,“不知道你會不會玉清派的靈雀飛符……”
木老頭暗罵自己愚蠢,靈雀飛符與暗香浮影都是玉清派的保命絕技,他自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