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想看這些。”
他還挺了解我xp的。
我心中升起警惕,雖然我以前在家就搞過暗衛,可是我不覺得他膽子大到坐房頂上偷聽過,這些事只能是別人告訴他的。
我抬手,溫柔將他髮絲撥開,連肅看起來有些受寵若驚,配上這幅慘兮兮的樣子,像垃圾堆撿來的小狗。
“是嗎。”
我笑笑,然後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聲音清脆響起,連肅撇過頭去,臉頰上有道明晃晃的巴掌印。
“誰派你來的?”
我甩了甩髮麻的手,覺得還是鞭子好用點。
“沒人派屬下來。”
挺犟的,咬死一句話不鬆口,又讓我想起我家那隻德牧。
“那你還知道我想看什麼嗎?”
連肅起身跪在我面前,垂眸看向地面,“屬下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想要屬下做什麼都行。”
學聰明瞭,我坐在他床上看著他。
“過來點。”
他聽話膝行兩步,我踹了他一腳,當然沒踹動,他肌肉也不是白練的,我只是試試感覺。
正在連肅猶豫要不要順勢躺下時,我嗤笑一聲,然後抬腳踩了下去。
他顯然沒意識到我會這麼做,抬眸飛快的掃了我一眼,隨後便低下頭,不敢說一句話。暗衛擅長隱匿情緒,可他確實被我的動作嚇到。
雖然沒有鏡子,但是我現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連肅跪的板正,雙手疊在身後,正是暗衛受刑時的標準罰姿。
我輕輕踢了他腹肌兩下,讓他離我更近。
門戶大敞著,若是有人路過門外,便能看見屋內坐著一個白衣女子,身前還跪了一個健碩的黑衣男人,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副畫面。
看著連肅隱忍難熬的閉上眼,臉上紅痕未消,腹肌因為刺激緊繃著,活像一副被人□□過的可憐模樣,我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