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叫長寧縣主知道這個園子是他的。上次沒查出來什麼,怕是這次會更想法子查了。
他垂了眸,這個長寧縣主,真真是有幾分意思。
“呂兄?呂兄?你在想什麼?”
他把目光移到吳涵臉上,搖了搖頭,“無事,我只是在想怕是太子殿下今日就會要召見吳兄你了。到時候可要打起精神來應對啊。”
“太子殿下?不會,我得罪了長寧縣主,他素來是不喜我,才不會搭理我。”
“哦?這可難說,兄長儘管先準備準備吧。”
“佩佩說叫我去幫她查查那個琴師?”沈攸寧想了想,叫了人進來,“我上次叫你去查那個琴師的,之後是否有進展?”
“回殿下,查到的和縣主當日查出來的差不多。只是那遇見土匪卻是幾年前的事兒了,還有他當日並不在車隊之中,他年幼時上崑崙拜師學藝,常年不歸家。咱們的人找了機會試過他的身手,深不可測啊。”
“深不可測?”沈攸寧笑了下,“多深?和你比呢?”
“屬下不敢說,只是回話的人說,怕是在舒大之上。”這一句話沈攸寧便收了笑,他把舒大放在佩佩身邊,也是因為這舒大的本事也是不小,等閒的人可不敢說在他之上的。他皺了皺眉,“放在縣主身邊的暗衛再加一批,你回去就安排。那他之後回來的事兒呢?”
“咱們的人查過他上過那土匪的山,之後就好像來京城了,倒也沒聽聞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沈攸寧點了點桌子,“不是這樣。他不僅自己身手好的很,便是身邊的人也是不錯,更是和苦涯那些人都是什麼好友。怕是有些底子的,再去查查,見過什麼人,處理什麼事,一件一件都查清楚了報上來。”
那人應了聲便退了下來,長庚在一邊問,“那殿下,縣主那裡是不是先和她說等等?”
沈攸寧仔細的想了想,“佩佩找人來問我了,怕是這件事到底是有幾分看重的。你可知道她為何要查?”
就是趙牧白私奔這樣的事自然是瞞不住他們扔在各府的眼線的,便和沈攸寧說了,沈攸寧冷笑了下,“這個趙家姑娘倒是有幾分本事的,與人私奔的事兒都敢做出來了。若是被姑奶奶曉得了,也不知要發怎樣的脾氣了。是和誰?那是誰?”
“是叫吳涵的。就是上次殿下說他得罪了縣主……”
“這事兒我記得。這個人啊,成了,明日記得傳他過來見我吧。”
“殿下要見他?會不會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沈攸寧不以為然,“就他這樣的怕是都不知道今日去找他們的人是佩佩的人,想必就更不會知道咱們在查那個琴師的事兒。沒事,就召他來見我。”
“是,殿下。”
“哦對了,佩佩什麼時候回顏府?”長庚剛要回話,沈攸寧又道,“不妥,不妥,這樣成堆的事兒,怕是她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心煩了。若是我冒然去見她,值不得要怎麼惹她不高興了。先不去,先不去。”
然後就忘記長庚還在身邊聽吩咐的事兒,便自顧自的看起摺子來。
趙牧和的確等了一會兒,她看見佩佩出去了便追了出來,卻左右看不見她了,於是就只有先去了她的院子外頭等著。踱了好一會兒的步子才見佩佩回來了。
她連忙往前頭來,語氣咄咄逼人,“你可是把這件事兒都和姑母說了?”
佩佩看了她一眼,覺得厭煩的很,理都懶得理她,越過她就往裡頭走去,趙牧和仍舊不依不饒,“你真的和姑母說了?你怎麼這樣?這樣的事兒?你說和姑母說就說了?你可知這是怎樣的大事兒?這也不關你的事呀,你怎麼就……”
“閉嘴行麼?”她冷笑了下,“你以為我想管你們這樣的破事兒?若我孃親不是姓趙,我真的是管你們去死。”
趙牧和一哽,又嗆到,“那如今你也不要管了,反正你也就在一邊潑冷水。”
“我看你們是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吧?”佩佩笑起來,眼裡倒是有幾分的不可置信,“你可不要告訴我,你覺得你這是成就了什麼真愛?成全了表姐的一腔執念吧?”
趙牧和正要應是,就聽佩佩道,“我真是沒見過比你們更蠢的人了,好,你們便如此吧。到時候可記得不要拉我顏家下水,真真是噁心到我了。”
“怎麼噁心到你了,就你高潔就你聰明,那是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甚至你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嫁給太子殿下,姐姐想要的你不僅不幫著,卻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我說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