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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那些病,是根據變異後的藥性,改良了古方,用的還是現實世界的藥材,而治療白血病,有兩位起到關鍵作用的藥材,用的是空間裡的產物。
白血病本來就是世界級醫學難題,即使手術,成功率也只有三分之一,而那三分之一的人群,也有排異和再次復發的風險,必須終身服藥。但用她開的藥,卻只需要兩三個月就能根治。
不難想象,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將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若有人研究了她的藥方,必然很快就能發現,同樣的藥方起不了作用,那麼就會懷疑到藥的成分上來。如此,她的空間,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要知道,她得到藥神傳承後,空間的媒介就不再是那塊玉佩,而是在她的右手手心裡形成了一個只有她自己能看到的鳳凰圖騰。
這樣一來,難道她要因為空間被拿去切片研究嗎?
別人發現了這樣的端倪會怎麼做她不清楚,但前世,若不是死得太猝不及防,她應該已經把田成浩身負神秘玉佩,其中盛產百年珍稀藥材的事情捅出去了。
保管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以張曦文對她的仇視,她可不敢保證,她發現了蛛絲馬跡,會不用這個把柄來對付她。
只是,劉小鵬畢竟是姜大媽的孫子,若她不救,姜大媽就很可能在兒子媳婦的埋怨與自責中上吊自殺,這樣一個在她灰暗童年中給與了極大善意的老人,她無法漠然地看著她去死。
兒子的命掌握在她手上,她還是敢保證,劉春鵬夫妻不會亂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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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南。趙家大宅
一輛趙家自備的救護車呼嘯而去,開往華南地區醫療水平最高的南華醫院。
就在剛才,趙家掌舵人趙老爺子又暈倒了。
他是白血病晚期,已經做過一次骨髓移植手術的,卻因為年紀太大失敗了,如今病變白細胞浸潤達到百分之八十多,基本上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這一次暈倒,致使整個趙家,都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中。
趙家是華南第一的世家,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政治上,都遙遙領先於其他家族,是整個華南地區的霸主。
但看似光鮮的趙家,如今卻是危機四伏。
無論哪一國,經濟與政治的聯絡都是密不可分的。有錢就有權,或者有權就有錢。趙家朝中有人,趙家的企業才能順利發展壯大到如今的地步。
只是,如今的趙家,卻面臨著青黃不接的危機。
下一輩資歷不夠,官位升不上來,而地位超然,作為趙家保護傘的趙老爺子卻已經日薄西山,給不了後輩那麼多時間去慢慢發展了。
人走茶涼,趙老爺子一旦去世,趙家後輩想升上去就不容易了,政治上一旦弱勢,經濟利益也必然被新的華南霸主所蠶食。
若上天能再多給他一些時間該多好,只需要再多一屆,五年,五年對趙家就足夠了!
躺在VIP重症監護室病床上的趙老爺子悲哀地想著。
他才六十多歲,按照他們這種人的保養情況,明明活到七八十歲也不是問題,他卻得了這不該得的病。
“爸怎麼樣了?”病房外,匆匆趕來的趙家長子趙東關切地問道。
次子趙南面色沉重:“醫生說,再怎麼努力,也就是半年內的事了。”
“想辦法!必須要想辦法!”趙東焦急地捏著拳頭。不進則退,趙家保不住現有地位,就會被激流沖垮。
老爺子必須活下去!
但再怎麼權勢滔天,富貴如雲,在生死大事上,辦法又哪裡是那麼好想的。
絕症就是絕症。
歐美的,日本的最好的醫生都花大價錢請過了,國內的中醫聖手也找過了,都救不了趙老爺子的命。
“找不到辦法了……”趙南有些絕望地道。
平時最能說會道的老三趙西也很沉默。
“科學的方法不行,就試土方偏方!”趙東道。
“我也聽人傳說過,有些民間赤腳大夫,能治癌症的。就是不知真假。”趙西的老婆道。
“馬上發動人去打聽,重金懸賞,我們不能放過任何希望!”趙東吩咐道。
要說手下的人最多,最接近基層的,肯定是掌握著趙家商業帝國綠能集團的趙西,旗下十多萬的員工。
得了大哥的吩咐,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希望,趙西向整個集團下發了懸賞令,向民間尋找有效的治療白血病的偏方土方,或者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