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歸完全驚呆了,“我是朝廷命官,你們誰敢拿我!”
“拿下!”
方悅第一時間衝上前去,袁歸剛要反抗,就被他擒住了雙手。
“放開我,放開我!”袁歸依舊嘴硬的很。
張焦、方悅相視一笑,成功抓住袁歸,他們此行的任務便完成了一半,接下來只要將袁氏餘孽清掃一空,那便大功告成。
“逆匪袁歸已然落網,頑抗者,死!”
“頑抗者,死!”
方悅帶來的‘精’銳悍勇十足,袁歸落網後,半柱香的功夫過去,衙內的抵抗便徹底結束了。
等到胡庸入城的時候,甘陵城已經恢復了平靜。
“那遭瘟的縣令在哪裡?看我不撕碎了他!竟敢貪墨軍糧,壞我名聲,真是該死!”
胡庸脾氣火爆,甫一入城,他便往縣衙而來。
行至半途,正好遇見方悅一行。
“嗯?這廝是誰?”
胡庸明盔亮甲,氣勢洶洶而來,方悅不敢怠慢,如實回到:“甘陵縣令袁歸!”
胡庸大怒,“正好,待我砍了這廝再去尋陳允!”
說罷,胡庸揮斧便砍。
簡簡單單的一招力劈華山卻彷彿一面大山,催雲壓頂。
“完了!”袁歸心中絕望,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胡庸。
胡庸身為冀州刺史,脾‘性’直爽,嫉惡如仇,在這裡遇到他,覺無幸理。
就在袁歸以為必死無疑之際,斜拉里刺出一杆長槍,徑自擋下了巨斧。
“鏗”,火光四濺。
胡庸臉‘色’一變,道:“你這廝身手不錯,不過,為何要攔我?難道你與這廝是一夥的嗎?”
方悅收槍而立,道:“將軍誤會了,我奉御使陳允之命擒拿袁歸,眼下,尚未覆命,若是讓將軍砍殺了,我無法‘交’差呀”。
胡庸上上下下打量方悅一眼,道:“你是何人?陳允手下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高手?”
方悅尚未作答,陳允便及時趕到:“胡都尉,你就不要為難方悅了,袁歸犯的是大罪,誰也救不了他!”
胡庸咧嘴笑了笑,“既然是死罪,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
“都尉,這可是李大將軍欽點的罪犯……”
提起李賢,胡庸只好收起殺意,道:“也罷,既是大將軍留下的命令,我自當遵守,不過,此人身為縣令,盤桓地方多年,定有餘孽,陳御使,你可莫要大意呀”。
陳允聞歌聲而知雅意,他知道,明面上,胡庸是在擔心漏網之魚,實際上,卻是想斬草除根!
要知道,胡庸可是冀州都尉。
雖說,冀州民事並不由胡庸掌管,可是,袁歸販賣的糧秣俱是軍糧,軍糧與前線廝殺息息相關,胡庸怎能不怒?
若不能殺一儆百,到時候人人效仿,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這裡,陳允連連保證,“胡都尉放心,錦衣營已經提供了詳細的情報,絕不會放過一個漏網之魚”。
聽到錦衣營的名頭,胡庸這才鬆了口氣,“看來,不用我的兵馬入城了”。
陳允笑道,“如果將士們累乏了,可以入城休整一番,想來此地鄉民不會拒絕”。
胡庸正‘色’道,“不可,大戰在即,還是不要分心的好”。
陳允見胡庸神‘色’不似作偽,當即正‘色’道:“是我想茬了,險些誤了大事”。
胡庸不以為意,道:“可有‘肉’食?兄弟們一路疾行,嘴裡都淡出鳥來了”。
陳允連連頜首,“酒‘肉’管夠,我已經使人備好了‘肉’食,都尉隨時可以支取”。
胡庸很是滿意,“不錯,御使能夠想到這一點,我老胡很是感‘激’,他日若有力所能及之處,絕不推辭!”
陳允打蛇隨棍上,“敢問都尉,斥丘怎樣了?”
“縣令已經被我抓了,其餘人等俱在一處”
陳允鬆了口氣,“此地事了,我得快馬報與大將軍知曉”。
胡庸不置可否。
兗州,新一輪攻勢尚未開展。
江東,李典遇到了派來試探的三千兵馬
領頭的黃松是黃蓋的族侄,他強忍著心頭的懼意,打馬行至兩軍陣前,道:“哪裡來的傢伙?這城我們要定了,識趣的就快些滾蛋,如若不然,爺爺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兩軍相距不過百步,江東軍只有少量的弓矢,手裡拿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