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不肯吭聲。
不就是個‘女’人嘛!郭揮怒上心頭:“怎麼?我連進屋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叔父,不是這樣”
“哼!那是怎樣?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竟然把你魅‘惑’成這個模樣!啊呀呀!!”最後一聲怒喝卻是郭揮進屋之後才發出的,“你怎麼在這裡?你為什麼能在這裡?你為什麼要在這裡?”連續三個疑問句,極大的宣洩出了郭揮的羞惱和不解。
“是公子讓我來的……”牙齒雖然有點兒漏風,但少年秀氣的面龐已經恢復了往日別樣的風采。
“這……這……這”郭揮訝然無語,聰明如他對事情的原委已經猜出了**分:原來他的侄兒竟然喜好男風!
喜好孌童,這種獨特的興趣愛好在漢朝貴族當中曾經存在了一段時間,但到東漢末年,由於時局動‘蕩’,部分世家大族為了嫡親血脈的繁衍昌盛,曾經嚴令不得包養孌童。
眼下郭敬的行為,可以說是在一定程度上觸犯了大族的忌諱。
“豎子!“郭揮拂袖而去。
郭敬張開雙臂,有心攔阻,卻怎麼也不敢伸手。
郭揮顯然已經怒到極處,攔下他,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郡府書房,李賢將太史慈、徐幹等人喚到身前,嘴裡道:“你們覺得郭家會不會狗急跳牆?”
“應該不會,明面上,使君畢竟為郭家留了一條後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鋌而走險的”
胡庸冷哼一聲,道:“郭家的賊子竟敢與匈奴勾結,真是不知死活”。
“於夫羅
不知死活,禍‘亂’中原,罪不可赦,郭家參與期間,更是罪該萬死,這一次,使君定要好生謀劃,將郭家一網打盡”
李賢深以為然:“於夫羅‘陰’險狡詐,怕是不會輕易中計,不過,郭家是逃不掉的!”
一行人商議妥當之後,很快便分頭行事。
郭家在平原郡勢力極大,真要是鋌而走險,勢必會給郡城造成一定的‘混’‘亂’,只有防患於未然,才可極力避免孫氏。
郭府,郭揮回府之後,很快見了家主。
郭敬的父親郭正得了訊息也趕回府中。
提到白日所見所聞,郭揮怒火中燒:“李賢胃口極大,硬給敬兒套上一個衝撞御駕的罪名,我好說歹說才以五百石糧秣,庫房‘藥’草以及銀錢一千貫的代價讓他鬆了口,可是,敬兒竟然不知死活,非但不知進退,還與孌童巔鳳倒龍!”
“什麼?竟有此事?真是逆子!”郭正怒髮衝冠。
對於年近八旬的老家主來說,相對於錢糧,‘藥’草的損失,郭敬的個人安慰才是最重要的:“敬兒無事?”
“無事,好的很!”郭揮氣沖沖的,他一直覺得自家老父偏愛郭敬。
這都什麼時候了,出了事情不想著解決問題,反而惦記一個逆子的死活!
“老二,你不必如此,我且問你,你與李賢‘交’談時,他言語可有異狀?”
郭揮仔細回想了一番,嘴裡道:“並無異狀”。
老者鬆了口氣:“看來,敬兒沒有洩漏家中機密”。
郭揮瞪大了眼:“家中機密之事敬兒也知曉?”
老者微微頜首,道:“這本是他第一次參與此事,誰曾想,即將平安歸返,卻遇上這等事情”。
“爹!你真是老糊塗了”
“放肆!”老者勃然大怒。
郭揮駭了一跳,可是,事到臨頭,他卻還是嘴硬:“爹,敬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讓他參與這等大事,只會壞事呀”。
老者有心辯駁,可是,事實勝於雄辯,這一次,郭家確實栽了。
“老大也回來了,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你們兄弟三個商議商議,此番該如何是好?”
涉及到郭敬安慰,郭正不敢怠慢:“二弟不是已經與李賢商議妥當了嗎?咱們依言行事便是了”。
老三郭餘翻了個白眼,道:“萬一李賢出爾反爾,那又該如何是好?依我說啊,咱們不如從那裡借些人馬,殺他孃的,搶了這平原城,獻給大單于!”
老二郭揮蠢蠢‘欲’動,他才不在乎郭敬的死活。
從心底裡,郭揮甚至巴不得郭敬早些死掉,這樣的話,他這一支執掌家主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強。
無論何時何地,家主都必須擁有子嗣,否則,如何為家族傳遞香火?
“放屁,老三呀,你這莽撞的‘性’子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