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青州兒郎奮勇殺敵”,說罷,徐盛一聲令下:“來人吶,與我擂鼓聚戰!”
雖說城下的箭雨大多力度不夠,半途跌落,可是,還是有幾支流矢從空中呼嘯而過。
戰場搏殺不可怕,怕的就是流矢無眼。
自古以來,不知道多少名聲名顯赫的大將正是因為小小的一支流矢丟了‘性’命。
徐盛、張繡熟知典故,自然知道流矢的危害‘性’。
這時候絕不能退,主將一退,軍卒又該如何自處?
徐盛、張繡穩如泰山,他們相信自己,更相信身旁的親衛。
除非倒黴到天降隕石,否則的話,正常情況下,徐盛不會出問題。
鼓聲震震,催的人血脈賁張,此時,城下的荊州軍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守軍的‘射’程之內,但因為徐盛並未下令,所以持弓在手的弓兵也就未曾放箭。
“請都尉下令!”
徐盛微微頜首,道:“讓投石機發‘射’吧”。
“喏!”
裨將鎮定十足地掃了城下一眼,密密麻麻的荊州軍宛若蝗蟲一般。
歡愉地吸了口氣,裨將大吼一聲,“都尉有令,投石!”
軍將一聲呼喊,立在一旁的小校便把令旗一揮,在城牆另一端負責投石的軍士就喊著號子把磨盤大的圓石放到了投石機的繩索上。
“呼呼呼”,巨大的石塊帶著凜冽的風聲砸入人群。
血‘肉’飛濺,慘呼連連。
僥倖戰死的軍卒很是慶幸,因為他們不必遭受碾壓之苦,可是,巨石砸傷未死的軍卒就倒了大黴了。
想死又死不成,只能苦苦挨受著無邊的痛苦。
“都他孃的把盾牌豎起來!”
即便盾牌對於巨石沒有多少防禦力,卻也有舉盾的必要。
散佈在軍陣中的將官歇斯底里,提醒著膽怯的軍卒握好盾牌。
“風,大風!”
這是守軍放箭的訊號。
荊州軍尚未從投石機的恐懼中走出來,一陣鋪天蓋地的箭雨便傾瀉而下。
這一次,盾牌擋住了大半箭矢,可是,還是有三五百名軍卒因為力竭脫手的緣故,被箭矢所傷。
“不要驚慌,不要怕,穩住,穩住,不過是投石機而已,你們看,這‘波’箭雨我們擋住了,快些,只要衝過去,投石機便奈何不得我們!”
“跑的快些,保持隊形”
荊州軍將竭力挽回士氣。
然而,話音剛落,天上又砸下極快又黑又大的石塊。
“噗噗噗”,死相極慘的軍卒給人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力。
雖然明知道守軍的投石機不多,但是,荊州軍還是出現了絕望恐懼的心理。
將軍難免陣上死,死在兩軍陣前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若是像個‘肉’餅一樣被巨石砸扁,那就有些太慘了。
軍卒們無法忍受,他們只得亡命狂奔,試圖衝到城下,博得那一線生機。
至於城下還有什麼危急,一時片刻沒有人去琢磨。
只要能夠免於巨石碾壓,便是換一種死法也沒什麼!
面對從天而降的大殺器,廖化明白,只有更快的接近城牆,進入到投石車的‘射’擊死角,才能避開這奪命的閻王。
只是,青州軍豈是擺設?
第六百五十六章火鳥計
廖化心急如焚,丟了新野城,整個荊州北側將無險可守。
劉備剛剛入主荊州,正是權勢不穩的時候,一旦戰局不利,地方豪族極有可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