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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用時十秒上了大樹杈,然後又花了五秒,溜到橫向伸出來的枝幹上面。

如果說白晃上樹像是靈猴,那麼現在就如同放大了的蜥蜴,要不是體型比蜥蜴大,一群人早就捕捉不到他的動向了。

現在是七月份,板栗已經開始掛果,滿枝頭都是青刺蝟一樣的球球。

可白晃從上樹,到現在穩穩趴在樹枝上,硬是連一顆果實都沒有碰到,這種神乎其神的巧勁,怕是峨眉山的猢猻們都要瞠乎其後。

趴在樹枝上,白晃開始往上面系安全繩。這種成年人小腿肚粗細的枝幹,其承受力絕對是驚人的,而且這還不算白晃又撒播出一絲自然之力,用新得來的靜謐溝通,好好“囑咐”了這顆大板慄樹一番。

一道又一道地繫緊了繩子,白晃拉著繩索,在左手上挽了幾圈,然後雙腿夾緊樹枝,開始往回遛。

現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白晃打算怎麼做了!四周一片鴉雀無聲,眾人全都抬頭緊盯著白晃,絲毫沒覺得脖子酸。就連那些躁動不安的川東犬,這會兒也忘了吠叫,只有緊張抽氣的聲音。

雙腿夾著樹幹,退到了合適的位置後,白晃再次估算一下距離,然後深吸一口氣。

隨著他的呼吸,樹下眾人的心跳也越來越急,簡直都快要蹦出了嗓子眼。

然而就在他們緊張注視著,看白晃接下來會怎麼辦的時候,一道人猿泰山般的影子已經蕩了出去!

沒等眾人的思維跟上視線,那個身影就已經掠過湍急的水面,掠到於蟬瑾的身邊。

撲通!撲通!撲通!

心跳聲壓過了風雨的嘶吼,好些人的手指甲,已經深深嵌進了肉裡,可是手的主人卻絲毫不覺。

只瞧見白晃像是流星墜落一般,絲毫不差地盪到於蟬瑾身邊。被困在水中央的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身邊一陣風颳過,自己也飛到了半空上。

“啊!”

於蟬瑾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她沒想到白晃如此乾脆,沒有絲毫的試探,直接就蕩了出來。而當她也飛到了半空的時候,終於是失聲驚呼。

兩個人的鐘擺式簡諧運動達到了最高點,靜止了一個瞬間後,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又開始往回掉落。

於蟬瑾躲在白晃懷裡,心裡面簡直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恍如一夢,卻又無比的安心踏實。此時明明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她的心跳,反倒重新加快,抱著白晃健美腰腹的雙手,也熱得有些發燙。

等在岸邊的醬油們,可不知道於蟬瑾現在的心思,他們心裡所有的恐懼和緊張,已經全部換成了由衷的佩服,眼睛裡冒出濃濃的感激之意。

空中飛人山洪救險!

這他嗎還有比這更刺激,更讓人激動的嗎?

等到兩人最終穩穩落地的時候,小小的山澗裡,已經是響徹了壓抑許久的歡呼。

26。騷年是個香饃饃

“來來來,周老師隨意,剩下的,都給我起來敬小白一杯。”

還是在大唐鱉店裡,還是兩個禮拜前的那個包廂,於德寶一手舉杯,對著一桌人大呼小叫。

完全不像家產上億的大老闆,說他是天黑了去敲寡婦門的老光棍,倒是絕對有人相信。

而這個老光棍兒,此刻卻滿臉紅光地叉腰仰頭站著,看向白晃的眼神,就像是蒼蠅看到了大糞,如果他真有翅膀能飛起來,於德寶一定會在包廂裡面飛上一個8字舞,以示自己此刻的狂喜。

於蟬瑾撿了一條命回來,如果說這裡最慶幸的人是誰,那肯定非他莫屬!

要是大侄女就這麼去了,於德寶簡直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大哥大嫂。

“唉,話不能這麼說啊於總,怎麼我就應該例外?就算不說蟬瑾,單單為了白晃同學拼命引開野豬,我也應該敬他一杯是不是。”周泗遠這個時候哪裡肯落後?開什麼玩笑,他還指望著酒席一結束,就趕緊下手,把白晃忽悠到他的團隊裡面。

於德寶還不知道周泗遠的小心思,愣了愣後地仰頭就是一杯:“我自罰一杯,大家夥兒可都是看到啦!來來,都聽周老師的,一起敬小白一杯!”

包廂裡面十五六號人,齊刷刷都站了起來,一起端著杯子,衝白晃嘿嘿怪笑。

別看這群貨剛出山的時候,一個個都是驚魂未定的模樣,可是一晚上過去養足了精神,又好了傷疤忘了痛,見面後沒少調侃白晃。這會兒聽說要灌他的酒,全都奮勇當先,比調戲小姑娘還來勁。

還真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