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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

青衫少年道:“姓方的,你在我劍下,已走不出三招了,只有跪下來磕三個頭,叫我一聲爺爺,我還可以饒你不死。”

方振玉聽得大怒,劍眉一軒,喝道:“豎子敢爾!”

他本來一直沒有施展的“通天十八式”,這時隨著喝聲,右手連揮,通天犀扇突然展開,但見一片玄光,向四外飛閃,接連響起一陣“叮”“叮”清響,把青衫少年的凌厲攻勢,悉數震散!

青衫少年全身門戶幾乎大開,一個人被震得腳下踉蹌,連連後退。

木羅漢目中精芒飛閃,凜然道:“天龍十八式!”

青衫少年一直退出兩丈以外,猶覺右臂隱隱發麻,他目光中,不禁流露出驚駭之色,怔怔望著方振玉,冷笑一聲,突然一個轉身,放腿疾奔而去。

方振玉見他一言不發,疾奔而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端,說不出是憤還是怒!

那孫月華姑娘看青衫少年忽然敗走,兩條柳眉一挑,手仗長劍,越眾走出,冷然道:“姓方的,姑娘領教領教你的絕學。”

方振玉清澈的眼神,轉註到對方嬌若桃花的臉上,想到當前這些人,不查問清楚,這般苦苦相逼,心頭不覺泛起怒意,仰天朗笑一聲道:“方某已經一再相讓,為的是這場誤會,顯然有人暗中假冒在下,意圖陷害,在下也已一再宣告,諸位若是不肯見信,非要訴諸武力不可,諸位就一起上來好了。”

他少年氣盛,一時之間已是忍無可忍,大有放手一搏之意。

“三姑娘且退。”

木羅漢走上一步,合掌道:“少施主和陸地神龍方老施主,不知如何稱呼?”

鄧公樸聽得不由一怔,暗暗哦了一聲,忖道:“莫非他會是陸地神龍的後人?”

方振玉看他提起爺爺,不禁肅然拱手道:“大師說的,乃是家祖。”

木羅漢咧嘴一笑道:“老衲慚愧,若非少施主方才使‘天龍十八式’,老衲真把少施主當作了歹徒呢!”一面回頭朝孫伯達道:“孫師弟,你聽到了,這位是方少施主,乃是無極門的傳人,無極門傳人,若非武功、品德俱優,絕不會在江湖走動,這場誤會,據老衲看來,其中著實有令人可疑之處。”

孫伯達躬身道:“師兄說的自然不會錯了,只是許賬房看到方少俠,何以還一口咬定是他呢?”

“這確有可疑之處。”

木羅漢沉吟著道:“江湖上橘風詭波,牛鬼蛇神,無奇不有,此人既然蓄意陷害,製造許多疑案,嫁禍方施主,自是也極可能故意假扮方施主的容貌了。”

孫伯達暨然道:“師兄這一推想,果然頗為接近事實了。”

方振玉抱拳道:“大師推斷極是,在下昨天在鎮江之時,有人送來銀票、金葉,和一包雜物,如今看來,該是有意栽贓的了。”

說著;從身邊取出一疊銀票、一包金葉,和另一包女人的秀髮、褻衣,一起放到大石之上,說道:“孫兄請看,這些銀票、金葉,可是貴局被盜之物?”

木羅漢點點頭道:“師弟,過去看看。”

孫伯達依言走了過去,檢點銀票和金葉子,抬目道:”銀票和金葉,數量完全符合,正是敝局被人取走之物,只是這包女人衣物,並非敝局所有。”

這時鄧公朴父女也跟著走了過來,鄧如蘭眼尖,一下認出那包衣物,正是義姐謝畫眉之物,這就說道:“這是我畫眉姐姐的。”

她走上前去,從小包裹中取出一方繡帕包著的一絡秀髮不覺眼圈一紅,說道:“這絡頭髮,就是從畫眉姐姐頭上剪下來的,這方繡帕,也是畫眉姐姐的……”

接著繼續從包裹中取出一件水紅菱色的兜肚,這是女孩兒的貼身內衣,當著這許多人,鄧姑娘只覺粉臉兒驟然一紅,急急放下,兜肚下面是一方白綾,中間有幾點殷紅的血跡,邊上用黛筆寫著四個小字:“畫眉之愛。”

鄧如蘭是黃花閨女,大姑娘家,怎知這塊白竣上,這幾點血跡,乃是狂風暴雨後的落紅,她柳眉兒一挑,左手拿起白綾,朝方振玉面前一抖,氣憤的叱道:“你還說畫眉姐姐不是你殺的,這上面還有畫眉姐姐的血跡呢,你殺了她還說這是愛吧!你……你這心狠手辣的狂徒。”

方振玉道:“鄧姑娘,這是誤會,你聽在下說下去好嗎?”

鄧如蘭手中依然執著那方白竣,叱道:“我不要聽!”

鄧公樸喝道:“如蘭,你先把東西包起來,不許胡鬧。”

鄧如蘭手中揚了揚白綾,嬌聲道:“爹,這不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