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嬌軀乏力地斜坐在大椅上,一腿斜伸,一腿微蜷,露出了一雙細膩天足和兩截玉腿。
緊接著,一雙細細玉手,緩緩上舉,寬肥的裘袖緩緩滑落,露出兩截蓮藕似的粉臂,十指也輕巧的向後掠開了秀髮,露出了一張狐媚豔美,震人心絃的豔麗面龐。
金鷹覺得眼前似有一團火,直烤得渾身發熱,有一股強大的魅力,猛力向前吸著他。
他心中一陣急躁,不由怒喝道:“快叫九花娘出來!”
這聲大喝,在全場寂靜,落地聞聲,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的情形下,不啻突然打了一個霹雷。
九花娘的嬌軀一哆嗦,立即再睜大了些那雙醉人媚眼,哎喲一聲,嘆道:“是誰用這麼大的嗓門兒嚇唬奴家?”
灰衣老人這時才躬身拱揖道:“啟稟寨主,他就是揭榜的人。”
九花娘一聽,先以玉手掩住櫻口打了個呵欠,才嘆道:“聽說你要找奴家?”
“不錯!”
“你捨得呀?”
“我會把你剁成爛泥!”
“那就請你上來動手吧!”
“無恥!快去換衣拿兵器!”
“唉!奴家就知道你捨不得”
話未說完,金鷹已瞠目剔眉,怒喝道:“快去換衣拿兵器!”
灰衣老人一聽,立即向著九花娘躬身道:“啟稟寨主,這人心性特強,下手毒辣,屬下勸您還是換衣取兵器來。”
九花娘一聽,格格笑道:“既然他的心腸那麼狠毒,狠到能夠辣手摧花,總壇主……”
灰衣老人趕緊躬身道:“卑職在!”
“那就請你到我的廂房裡將我的劍拿來吧!”
灰衣老人一聽,立即躬身應了個是,轉身就待離去。
但是,金鷹卻突然用刀一壓灰衣人,沉聲道:“慢著!”
灰衣老人神色一驚,立即回頭以怨毒的目光瞪著金鷹,沉聲問:“你待怎樣?”
“為寨主取劍,恐怕用不著勞動總壇主的大駕吧?”
九花娘知道金鷹機警驃悍,不由無可奈何的嘆聲問道:“你今夜到底找奴家何事?”
“在下前來救人!”
“救誰?”
如此一問,金鷹愣住了,心想:“糟糕!當時匆匆忙忙,竟忘了問那位簾內的小姐,她的未婚婿姓啥了!”
金鷹到了這時候,只好坦白的說:“在下當時忘了問她……”
九花娘聽得媚眼一亮,脫口急聲道:“這麼說,你已經見過她了?”
金鷹點頭道:“不錯!”
九花娘嬌笑道:“‘苦命人’是誰呢?”
金鷹聽得心中一動,覺得他這時絕不能說出來,那樣一來,恐怕他還沒有回城裡,那位小姐早已香消玉殞,遭人殺害了。
心念及此,立即搖頭道:“在下不能告訴你。”
九花娘不由失聲笑道:“你這個人可透著怪啊?問你要救的人是誰,你不知道,要你說出那位‘苦命人’的芳名來,你也不願,你不說出他的名字來,我怎的把她的夫婿交給你呢?”
金鷹聽得心中一動,問:“那麼你這兒一共有幾人?”
九花娘落笑道:“如果你算上,一共有九個!”
金鷹已懶得浪費力氣,沉聲道:“把他們都帶出來,我要問話。”
九花娘無可奈何的嘆道:“好吧!”
說罷轉首,望著左側的二十幾名女警衛吩咐道:“把他們八個帶出來。”
話聲一落,最末尾的數名女警衛,同時嬌聲應個是,立即轉身走進身後廳內。”
也就在數名女警衛走進廳內同時,立即響起一陣惶急哀求聲。
金鷹聽得劍眉一蹩,心裡暗暗生氣,有人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來這句話倒一點也不假。”
但是,九花娘卻嘆聲道:“現在你總該知道我沒有虧待他們吧!”
金鷹怒哼一聲,正待說什麼,數名女警衛已引導著七八個油頭粉面,個個身穿華麗公子衫的青少年,由廳角臺階魚貫走了下來。
金鷹知道其中一定有蹊蹺,不由覷目去看刀尖下的灰衣老人。
灰衣老人神情焦急,目光遊移,橫在額頭上的皺紋中已滲滿了汗水。
由於有了這一發現,心中更加提高了警惕,斷定這座院中佈置了有什麼機關或陰謀,因而,壓在灰衣老人肩上的刀,又加上了少許勁力。
這時,八個青少年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