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俠’唐繼,又如何?”
範廷元道:“呂伯玄有數次提到‘俠中俠’唐繼老英雄的名號。”
微微一頓,又道:“他在範某跟前,只是稱頌這位老英雄的江湖英名。”
駱騏輕輕“哦!”了一聲,道:“廷元兄!呂伯玄有沒有說到有關唐繼的其他情形?”
範廷元沉思了一下道:“只是有一次,說到唐老英雄是婦人之仁,袒護一個黑豹的女兇手。”
頓了頓,又道:“我與呂伯玄七年相處以來,平素他自傲自大,目中無人,從不對人加以稱頌讚許,而對唐老英雄此等看重,心裡十分詫異,是以對這件事一直感到奇怪。”
他朝兩人望了一眼,又道:“至於呂伯玄目前行蹤去處,是不是跟這位‘俠中俠’唐繼老英雄有關,這就不敢斷定了。”
司馬上雲暗想:“這就不錯了。”
這可勾起司馬上雲的回憶,記得在洛陽破了豹爪案子,有人暗中發話,說唐繼是婦人之心,那人豈不就是開封府“龍虎鏢局”的總鏢頭?
駱騏視線移向司馬上雲,道:“你是否認識那位‘俠中俠’唐繼老英雄?”
司馬上雲道:“見過唐繼老英雄數面。”
駱騏臉色凝重,道:“呂伯玄稱頌讚許那位‘俠中俠’唐繼老英雄……”
話語一頓,又道:“這跟他目前行蹤去處的謎,可能不會有所關係!”
他一側臉,向司馬上雲道:“司馬兄!這位‘俠中俠’唐繼老英雄,現在何處?”
司馬上雲道:“據我所知,唐繼老英雄在洛陽王二姑宅子裡。”
靜靜聽著的喬瑛突然道:“呂伯玄行止詭秘,說不定還在開封府沒有走遠。”
呂伯玄臉帶人皮面具,裝扮中年書生,擊殺捕快孟弋和狼麵人刁森,久久地浮現在眾人腦海中。”
司馬上雲緩緩一點頭,道:“喬瑛姑娘說得也有道理。”
他朝眾人回頭一瞥,又道:“呂伯玄沒有達到目的,而且受到鎩羽挫敗,逼得亡命江湖,他一定心有不甘。”
駱騏一怔,道:“司馬兄!你是說他會再來報復?”
司馬上雲沒有很快回答,向廷元道:“他已知道廷元兄身懷范家獨門武學‘玉真功’,而且是武林巾幗範廷瑜的弟弟,同時,他自己斷去兩手拇指,自然不敢明目張膽殺上門來。”
駱騏向範廷元道:“廷元兄!你眼前暫時別回‘向陽橋’,喬瑛姐妹倆有你照顧,至少安全些。”
範廷元點點頭,道:“為了替她姐妹保鏢,我要再用‘鳳尾七煞針’。”
司馬上雲若有所思,似乎跟自己在道:“他又會玩出什麼把戲?”
他突然問:“駱騏兄!如果呂伯玄再次前來報復的話,物件是誰?”一個瘋狂嗜殺人的,流別人的血就是刺激!
他能殺毫無瓜葛的洪富春,也能殺捕快孟弋,那都是流血,流別人的血!
想來他的心裡偷快得很。
現在唯一防止的辦法,就是儘快地逼他現身,減少他的殺人機會。
一天,兩天過去!
顯得出奇的寧靜,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
司馬上雲對“太白樓”酒菜,特別感興趣,所以常去那裡喝一杯!
對於招待老朋友不敢疏忽、忌慢,司馬上雲每去“太白樓”,總捕頭駱騏是敬陪末坐。
這次,倆人又來“太白樓”,還是靠窗沿那付座頭。
司馬上雲視線朝樓下大街上一瞥,道:“駱騏兄,這兩天出奇的平靜,恐怕不是好兆頭!”
駱騏道:“敵明我暗,的確可慮!”
司馬上雲朝他注視一眼,道:“呂伯玄可能就藏匿在開封府。”
駱騏沉吟了一下,道:“那只是可能。”
一頓,又道:“‘飛環門’中弟子不多,聽說散居江湖各地。”
司馬上雲轉臉朝窗邊樓下大街上望了一眼,突然問:“駱騏兄,你對開封城裡的道院,是不是熟悉?”
“道院?”駱騏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微微怔了一下。
現在兩人談的話題,與“道院”是風馬牛不相干的事情。
司馬上雲又加上一句,道:“不止是開封府城裡,還有城郊附近一帶!”
駱騏沉思了一下,道:“城東有一家‘三清院’。”
話到這裡,突然想了起來,道:“司馬兄,你是指呂伯玄會匿藏在附近的道院裡!”
司馬上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