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的酥麻痠痛感,粉胯輕搖,似乎有些渴望還有些懼意。
聶北輕輕用手在巧巧那凹凸粉嫩的玲瓏溝壑幽谷上輕輕撫摩了一下,只覺得那裡水潤泥濘溼膩不堪,那裡確實腫高了很多,像個小饅頭一般,熱度依然強烈,彷彿個火爐一般,單是入口處就如此火熱,‘室內’可想而知,那將會把所有的男人物件熔化。
巧巧被聶北一摸,頓時打個冷顫,渾身定了一下,嬌膩的呻吟發自喉嚨,嫵媚而又甜糯,柔如水的小腰陣陣蠕動,呼吸時急時緩,呢喃道:“聶哥哥,你、你輕點,憐惜巧巧的身子!”
聶北哪裡還忍得住,雙手緊壓巧巧的PG,下身向上輕挺,哧的一聲龐然大物應聲而入,舊地重遊,風景依然如此讓人迷醉。
“噢——”
巧巧一聲似痛似酸的哀啼,秀髮長飄的臻首猛的向後昂起,牙齒都在打顫,格格直響,那雙摟住聶北脖子的手緊緊箍著,大腿死命夾緊,聶北的腰都被夾痛了。
聶北雖然很溫柔了,但巧巧依然有些吃不消他的龐然大物,每一次進入都會讓巧巧有輕微的疼痛,現在這種母猴抱樹的姿勢更是不堪,一下子就被聶北插到了底,她如何受得了,好在聶北沒立即抽插,而是火熱的親吻她的脖子、臉頰、耳垂、櫻嘴,一手託著巧巧不算重的身子,另一隻手在巧巧越發漲大的RU房上隔衣揉搓,慢慢消除巧巧那些不適應。
巧巧很快便適應了過來,陣陣的酥麻酸漲開始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那充實的感覺一下子滿滿的,彷彿心都被填實了,快感連連的巧巧縱意逢迎,柳腰款擺,婉孌的扭著小PG,放任身體承接聶北的恩寵,接納聶北每一下的深入造訪。
“咿——聶、聶哥哥、輕、輕點、啊……”
巧巧的身子已經被聶北開發了好幾次,敏感非常,被聶北這麼插、搗更是不堪,肉~嫩翹圓的小PI股歡快搖擺、小蠻腰縱情扭蠕、柔嫩的身子在聶北的懷裡如蛇一般忸怩婉轉,輕昂著臻首歡快的呻吟,紅潤的小嘴兒圓圓大張,氣喘吁吁,面如火燒一般滾燙、酡紅!
巧巧只覺自己又被聶哥哥撕裂了,火辣辣的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嬌嫩的身子被無情的穿透到底,山崩地裂的快感和陣陣輕微的痛楚一同而來,瞬間佔據整個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聶北看見巧巧那線條優美的粉腮豔麗火紅,娃娃臉嬌媚柔膩,小嘴兒一陣陣歡快的呻吟猶如仙音一般繚繞在耳邊,聶北不由得YU火高燒,色心酥醉,聶北大力掰著巧巧那肉肉挺挺的臀尖,讓她的嬌嫩花田蜜道越發的容易受到炮火的攻擊,聶北的虎腰卻是毫無保留、忘情狂野的大力挺送,猛烈抽、插……先後和多個女人交歡媾~合,特別是寒冰這男人婆、潔兒和她母親芯兒、小玲瓏、梅豔岳母這幾個女人,不是技巧獨特高超就是性YU旺盛,在她們的身上聶北消魂蕩骨的同時也鍛鍊了胯下的‘兄弟’,龐然大物越發的龐大,青筋賁布,每每插到巧巧的子宮裡去,兇猛而狂野,巧巧三兩下就被聶北弄得死去活來,忍不住玉TI顫慄嬌軀發抖,尖柔的呼叫,“啊——聶哥哥、啊……好、好大好深啊、巧巧不行啦、輕點啊、嗚……”
巧巧被聶北近乎破壞性的插、捅、挺、頂、磨,狂野的在她那嬌嫩的花田蜜道里進進出出,敏感的花田蜜道傳來異樣暢快舒服的感覺夾雜著絲絲的痛楚火辣辣的,說不出的刺激快感讓巧巧四肢抓纏著聶北越來越緊,粉胯貪婪又不安的挺迎著聶北的撞擊深入,滾燙粘稠的幽香淫液滾滾的從巧巧的花田蜜道里湧出,溼潤著那嬌嫩的花田,讓聶北插得更順利更徹底,巧巧一聲聲嬌滴膩糯的呻吟婉轉哀孌,吁吁如蘭的喘息急促而火熱,撲噴到聶北的脖子、耳輪上,激起聶北更大的YU火,焚燒著聶北僅有的憐惜和疼愛,只想狠狠的插到巧巧的最深處,盡情的蹂躪著壞裡這個可人的小妻子,她的嬌嫩、她的婉轉、她的溫順、她的乖巧不再勾起聶北的疼愛,而是勾起聶北的肆虐狂野的邪惡YU火,她是自己的女人,愛到骨髓裡去的聶北發狠的把龐然大物勢大力沉的捅~插到巧巧的花芯底……察覺到聶北心態狂野的巧巧又驚有怕,顫抖的身子越發的抖怵,嬌喘吁吁的哀求道,“聶哥哥、相公、喔、慢點啊、巧巧被、被你搗爛了、噢、到底了啊……別再插進去啦、聶哥哥饒了巧巧啊……嗚嗚嗚……”
巧巧死死抓住聶北的身體,如絲的媚眼帶著不堪承歡的嬌怯,顫抖的身子香汗淋淋,紅潤的小嘴兒圓張著嬌喘吁吁,痛苦並快樂著,巧巧只知道拼命扭擺著肉肉挺挺的小美臀,迎合又閃躲的動作欲罷不能,她眉頭輕蹙,其下一雙水汪汪的媚眼輕闔似閉,長長的睫毛上此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