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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你妹的!&rdo;韓貝忍笑忍得嘴角痠痛。邱正夏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一會兒又回來:&ldo;貝貝,開門!&rdo;吳文全那種對自己也能狠下毒手的人躺在身邊,想想就睡不安穩,韓貝也於心不忍,鎖起門純粹是想逗逗他,逗夠了就放進來,於是調侃道:&ldo;你不是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嗎?&rdo;&ldo;韓貝!別鬧了!&rdo;邱正夏嗓音發抖:&ldo;快開門!吳文全死了!&rdo;6、命案吳文全倒在浴室裡,上身溼透了,眼珠外爆,表情扭曲,死相萬分猙獰。劉懶可笑地乾嚎:&ldo;文全叔!文全叔‐‐這是誰幹的?&rdo;香九如動了動高貴的手指,在他頸部、手腕和鼻端各停留了若干秒,淡如止水地撩起身邊一塊乾淨的毛巾擦擦手,說:&ldo;體溫還熱著,關節柔軟,死亡時間頂多五分鐘。&rdo;柳真二話不說,放倒吳文全緊急搶救,用力按壓他的胸口,又抬起他的頭做人工呼吸。&ldo;邱正夏,五分鐘前你在哪裡?&rdo;衛金鉤喝問。韓貝搶著說:&ldo;他在我房裡,剛才我們鬧著玩,我把他關外面,他回自己屋後,馬上就發現……&rdo;邱正夏受驚不小,畏畏縮縮地躲在韓貝身後,&ldo;我回來看到他跪在浴缸邊,頭紮在裡面,就喊他的名字,扒拉過來一看,嚇了一跳,就丟下他跑去找貝貝了。&rdo;韓貝道:&ldo;報警吧。&rdo;當下,衛金鉤、周王言和香九如異口同聲:&ldo;不行。&rdo;柳真忙活好半天,沒有任何效果,吳文全逐漸發涼了,麵皮青紫,眼看是死透了。劉懶凌厲的眼刀戳向香九如:&ldo;那時間段,你在哪?&rdo;&ldo;什麼意思?&rdo;香東潭辯解:&ldo;師父他和我一起……&rdo;&ldo;一邊去!&rdo;香九如給徒弟一個暴慄,&ldo;想冒充偵探詢問不在場證明?不如先說說你們那段時間在幹什麼?這個房間,在金鉤劉懶和柳真周王言的房間之間,溺死一個人這麼大的動靜,你們就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嗎?&rdo;周王言自覺表示清白:&ldo;剛才柳真沖澡,金鉤和劉懶過來商量事情,大概聊了十幾分鍾。&rdo;柳真接上:&ldo;我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rdo;劉懶紅著眼道:&ldo;得,這麼說文全叔是自己把自己溺死的?&rdo;&ldo;懷疑我?用用腦子吧。&rdo;香九如坦然道:&ldo;我是討厭他,但也不至於弄死他。就算我有那麼兇殘,你們看我這樣一個病人,有力氣把他扛到浴室嗎?就算能,溺死他那麼費勁的事,能不沾上水嗎?你們去搜搜我房間,溼了一塊布角,算我是殺人兇手。&rdo;&ldo;報警就能真相大白了。&rdo;韓貝又問:&ldo;猜來猜去有意義嗎?&rdo;柳真冷然道:&ldo;我們躲著警察都來不及。&rdo;多餘的話不多說了,大夥都心知肚明。衛金鉤長嘆一聲:&ldo;別睡了,立刻上路,把文全抬上車,別驚動警察,也別驚動招待所的人。誰再多一句廢話,別怪我不客氣。&rdo;為了去掘個八字沒一撇的古墓,竟然這樣無動於衷地看著拜把兄弟死的不明不白,算什麼兄弟?拜你妹的把!一夥喪心病狂的烏合之眾,老子早晚把你們全抓去吃牢飯!韓貝強抑心中的駭然,牽上邱正夏拔腿便走。回到&ldo;總統套間&rdo;,邱正夏從後面勒住他的肩膀,沉聲安慰:&ldo;好貝貝,別害怕。&rdo;韓貝頗感意外,側過臉:&ldo;我沒有害怕。&rdo;&ldo;你的手抖得厲害。&rdo;邱正夏一掃方才的怯弱,狡黠地一眨眼:&ldo;冷靜點,收拾收拾,走吧,別離我太遠,他們害不到你。&rdo; 韓貝嗤笑,抬手一薅他的一腦袋亂毛,&ldo;是你害怕吧?放心,我會保護你的。&rdo;出師不利,啟程八個小時就出了意外,拐進縣城本想休息一晚,哪料突起命案,一夥人付清房錢,急匆匆地連夜出發,車也沒洗,吳文全橫在原來那輛車的後排,柳真開車,衛金鉤坐副駕駛,劉懶擠到韓貝這輛車來。本來是輪到韓貝開車,他發起少爺脾氣,說自己又困又累,開不了車。折騰到凌晨兩點,誰不是又困又累?劉懶也不和他計較,坐上駕駛座,發動車跟上衛金鉤。氣氛全然不如之前那般輕鬆,沒人願意說話,香九如不知在手帕上噴了點什麼,捂住鼻子,蹙眉閤眼,也不知是否睡著;韓貝被擠在最旁邊,抵著車門,腦袋靠在窗戶上,看著黑乎乎的窗外,兀自發呆。邱正夏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