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也是一個不錯的駭客這個事實,主控中心裡的另外三人都非常驚訝。其中因為多了個有共同語言的人,斯凱還高興了起來。她還傲嬌地說了一句:“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對比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透過對上百位死者包括身體情況、經歷、犯罪情況等各種各樣的資料類比,最終所有死者都能透過一條或多條共同點直接或間接聯絡起來。排除那些與案件無關的資料,可以發現,他們都來自加州的幾個監獄、曾經被拘甚至被起訴。
好吧,對於這個,小隊成員們在接下案子的頭幾天就知道了。但這不是無用功,現在斯凱將之系統地整理了出來,起碼證明了“名單”的存在,甚至可以透過這幾十個小時里科爾森他們走訪的那些高階法官啊檢察官啊警察局啊之類,將死者進一步劃分,讓名單更加精準。如果說這些還不夠的話……
“我把佐羅說到的輕中重三度分級也加了進去,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同一份名單上的人受到的‘殘忍程度’基本上完全是一致的!”
聽到這個訊息,已經回到“巴士”上的科爾森他們都看了佐羅一眼。如果說之前佐羅說的“兇手有兩夥人甚至以上”還只是猜測的話,現在斯凱那邊得出的這個結果算是提供證明了。
接下來眾人一同商議,制定了新的策略。首先有了斯凱歸納出來的名單,神盾局一方也可以靈活地逐步縮窄搜捕的範圍,不用再漫無目的地撒網,分散人手。雖然每一個死者的名字都可能會出現在好幾份名單上,但只要確定最近死亡的兩個甚至四名死者的身份,就可以在對應的名單上找出還有誰活著,推測兇手的下一個目標,進一步圈定其可能出現的位置。另外,目前對方肯定不會知道自己的障眼法已經被識破。神盾局一方可以將特工、警察們分成三個大隊,其中兩個大隊包圍對上兩位甚至四位死者的遇害地點,然後逐漸收縮包圍圈,第三隊人數可以少一點作為機動隊伍,隨時支援另外兩隊。這麼一來,兇手們就不能再相互解圍了。
“還要在三個大隊之下再分成若干個小隊,每一個小隊由隊長管理。而且要分開調派。他們聽從吩咐就好,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計劃,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識破他們的障眼法。”科爾森在最後鄭重地說道,“畢竟我們不知道那些警察內部會不會有兇手的眼線,這樣才能足夠保險。”
科爾森不愧是神盾局內組織能力最強的特工之一,考慮得還真夠周到的。隨後部署、等待、發現、急速收縮包圍圈,一共38個小時,科爾森他們總算在從開始到現在忙活了一個多月之後有了重大的突破其中一位兇手被徹底包圍了!
“你已經無路可逃,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一棟破舊的公寓樓外,親臨現場的科爾森拿著手持擴音器,朝公寓內喊道。
此時的公寓樓外,光是警車就停了十多輛,還有特警隊的以及神盾局特工們的suv。另外,科爾森也早就派人低調地進入公寓樓,疏散了裡面本來就不多的普通居民。甚至現在有特工、特警和警察守住樓梯間以及樓梯口,佔據了兇手所在的第五層,更已經有一支小隊的特警部署在兇手的門外了。
不過,那位兇手並沒有回應科爾森的話應該說,兇手沒有用言語來回應,而是付之行動,直接從所在的公寓內殺出。
門剛開啟,數不清的粉末就兜頭兜臉地潑了出來。那是胡椒粉。特警們是戴了頭盔的,但不是防毒面罩,沒注意之下還是吸入了些許,無法控制地咳嗽以及打噴嚏。一小部分沒有受到影響或者影響不太嚴重的,立即就扣動扳機開槍反擊,哪怕他們沒有接到上頭的命令。
等到被胡椒粉以及眼淚所阻擋的視線恢復,特警們發現傾瀉的那一輪子彈根本沒有命中目標,門內也沒看到任何人。而就在他們用手語簡單地交流了一下,做好突入的準備時,忽然從門內門廊的上方跳下來一人,一個面罩男。他左手拿著廚刀,右手拿著……呃,一個衣架,剛落地還沒站穩就開始以斬瓜切菜的姿態,矮身直擊特警們的雙手和下盤。左右開弓,手起刀(架)落,幾秒鐘就將那一個小隊的特警全部放倒在地。然後沒等走廊裡的其他特工特警以及警察衝過來,他就直接撞開對面公寓房的房門,衝了進去。不慌不忙地從背後拿出一把射勾槍,他撞穿公寓臨街的窗戶,跳出公寓樓外牆的同時一個回身望月,射出射勾槍的鐵鉤勾住那件公寓的窗臺,將自己吊著來到三樓,借勢撞開那裡的又一個公寓房的窗戶,進入其中。
本來他或許有直接降落到地面的打算。可是在那個漂亮的回身望月之前,他已經看到地面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