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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目光也就不由自主地凝注到素服少女身上。

只見素服少女目如秋水,面如寒霜,自眉梢直到眼角,自鼻端直到唇邊,全是冰冰涼涼霍克海默(MaxHorkheimer,1885—1973)德國哲學家、社

二二 江畔喋血

這四人不但衣著鮮紅,而且臉上也蒙著紅布,只露著兩個眼睛。黑夜中瞧上一眼,就使人生出一種驚怖之感。

只見那素衣少女高高舉起右手,口中喃喃低語了一陣,似在自說自話,又似在低聲祈禱。

突然一揮高高的右手,尖厲他說道:“把眼下這三個人給我殺了。”

四個紅衣橫劍人,應聲縱躍而起,兩個疾撲陰陽二絕,兩個合向九頭大鵬撲去。

這四個紅衣人身手矯健,武功高強,出手一擊,凌厲無匹。但見劍光一閃,已分別欺近三人身側。

陰陽二絕雙雙大喝一聲,四掌齊發,交叉擊出。原來兩人一發陽剛之勁,一發陰柔之力,對敵之時,常常互動擊出,兩種力道,一齊攻到那兩個紅衣人撲到中途之時,陰陽二絕發出掌力己然擊到。

但見兩人齊齊輕嘯一聲,各自一提丹田真氣,突然向上升起了六七尺高,疾如天馬行空般,又向前衝進了五六尺遠,讓開了陰陽二絕擊來掌力。各自揮劍在空中,划起一圈銀虹,疾向陰陽二絕罩下。

陽拳普侗心頭微微一震,暗道:“這兩人劍法怪異,不知是何來路,怎的江湖之上,從未聽人說過。”

心中在想,人卻疾向旁側閃去。

陰手言剛和普侗心意相同,亦為這兩個紅衣詭異的劍招所震驚,但舉動卻是和普侗一般的向旁側閃。

兩人閃避的方向,雖然不同,但看去卻是往一起會合。

原來兩人久習合搏之擊,心意早已相通,行動之間保持著出手合擊之勢。

兩個紅衣人,一擊未中,雙雙落著實地。但腳一點地,立時又騰身而起,長劍揮處,飛起了兩片精芒,又分向兩人攻去。

兩人發動迅快無比,迫得陰陽二絕沒有還手的機會。會合之勢,被兩人迅厲的劍勢衝開,緊接著劍勢綿綿,一招比一招迅辣猛惡。

陰陽二絕登時被迫得手忙腳亂,還手無力。

這面兩人被逼得險象環生,那面九頭大鵬雷名遠亦被兩個紅衣人雙劍互動的猛攻,鬧得應接不暇。

那素衣女袖手旁觀,但神態間卻微現焦急之狀,不停地互搓玉掌。

激鬥中突聽一聲悶哼,陽拳普侗左臂上首先中了一劍,登時鮮血淋淋而下。

陰手言剛大喝一聲,全力發出兩掌,把左面紅衣人攻向普侗的劍勢逼開,救下了陽拳普侗一命。

他只管發掌救人,而忽略了本身防衛,只覺背上一涼,一陣巨疼刺心,身不由己地向前一傾。

只覺背心上重重捱了一拳,眼睛一花,頭重腳輕地摔倒在地上。

陽拳普侗眼看陰手言剛,摔倒在地,不覺心頭一寒。他臂上傷勢本已很重,心裡再一慌,招術早已散亂,只覺時間“曲池穴”上被人點中,後腰之上又被人踢了一腳,當場栽倒。

這面陰陽雙絕被擒,那面九頭大鵬雷名遠,也鬧了手忙腳亂,兩個紅衣人劍光閃閃,疾如輪轉,愈打劍勢愈快,攻勢愈猛。

上官琦輕輕嘆一口氣,低聲對杜天鵑道:“杜兄,我看雷名遠難再支撐到十合以上。那位閔姑娘心狠手辣,這三人如若落她手中,只怕難以逃得性命。”

杜天鶚知他動了豪俠之性,準備出手相助,當下微微搖頭,低聲答道:“這不是一般的江湖仇殺恩怨。此事看去複雜得很,眼下誰是誰非,無從判斷。”

話至此處,微一停頓,調了一口真氣,接道:“那蘆葦之中,還不知藏了素衣女多少同黨,咱們未弄清底細之前,最好先別出手。”

杜天鶚久走江湖,做事持重。四個紅衣人精奇的劍術,使他大感驚駭,縱然自己出手,亦毫無制勝把握。何況眼下的情勢幻奇得叫人無從臆斷,那素衣女不但在閔家極具權威,而且又似是領導一個幫派的首領。

這複雜的情勢,使被譽為關外神鞭的杜天鶚變得謹慎起來。

就這一陣工夫,雷名遠身上已中了一劍。但他仍然奮力苦撐,雙掌橫擊直劈,力鬥兩個紅衣人。

那素衣少女輕輕一皺眉頭,說道:“雷叔叔已成強弩之未,還不束手就縛,可別怪晚輩不念故舊情意了!”

雷名遠早已打得神智不清,似是根本沒有聽清楚那素衣少女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