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出來。
他握住納西莎的手,在這一刻納西莎感覺到他的手是冰冷的。
他說:“媽媽,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歡我。”
他握緊了納西莎的手,咬牙道:“……她不是真的想嫁給我。我是說,她可能根本沒這樣想過。”
納西莎回握他的手,似乎想把力量送到他的身體中去。
德拉科滿不在乎的笑起來,說:“其實我也不是真心的。我只是想用她來報復那些不長眼的斯萊特林。我知道我身為一個馬爾福會和一個純血貴族結婚,這樣才能保持我們馬爾福家的純巫師血統。”
納西莎緊緊握著德拉科發抖的手,似乎他自己倒是沒有注意到。她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好像很高興看到自己的兒子明白過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刀絞般的疼。
她的兒子在流血!那個女孩、那個可惡的赫夫帕夫!卑賤的麻瓜!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膽敢傷害她的兒子的泥巴種!!她要親手殺了她,在她的面前殺了她的全家!她會親手扯出她的腸子讓她知道不應該去招惹一個斯萊特林!
她笑著輕輕的擁抱了自己的兒子,說:“這真好。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選擇是對的。而那個女孩也是很明理的,她的做法也是正確的。”
德拉科在聽到這句話時有些不甘,他沒有回答。
納西莎輕輕撫摸他僵硬的背脊,溫柔但不容反抗的問:“你不會怨恨她,對嗎?德拉科。”
德拉科僵硬的點頭。
納西莎繼續逼問:“那麼,你會把她拋到腦後,對嗎?”
德拉科機械的重複道:“是,我會忘記她。”
納西莎讚賞的擁抱了他一下,說:“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感情的事就是這樣,不能強求。你一定會有一個真正愛你的好女人的。”
德拉科點頭,回抱了他的母親。他明白,他的母親是希望他能保持一個馬爾福的體面。
納西莎抬起德拉科的下巴,看著他蒼白的臉,輕吻著他的額頭說:“好孩子,回房間休息一下。今天你可以在房間用午餐,讓多比給你送到樓上去。”
德拉科點點頭,如遊魂般離開。
納西莎看著德拉科離開,鬆了口氣靠到沙發上,不一會,她感覺盧修斯坐到她身旁,遞給她一杯烈酒。
盧修斯更瞭解自己的妻子,知道埋藏在她冰冷的微笑下是怎麼樣鋒利的刀。
端著高腳水晶杯與納西莎纖細修長的手中的酒杯相碰,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兩人相視而笑,共飲此杯。
盧修斯再為納西莎倒滿一杯,彷彿閒聊般的說:“……今天夜裡,我會有幸看到昔日的布萊克銀蛇重新出現嗎?”
納西莎這次沒有再與盧修斯碰杯,而是乾脆的仰脖飲盡杯中的烈酒,站起身將酒杯擱在桌上,離開,把盧修斯一人留在沙發上。
盧修斯慢慢飲著水晶杯中的酒,直到他的小精靈多比打著哆嗦來問他什麼時候用午餐時,他彷彿才剛剛回神。
他站起來離開這個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房間,吩咐小精靈:“把午餐送到我的書房,今天……不必在餐廳擺了。”
多比慌忙鞠躬彎腰,恭送盧修斯離開,直到他走出房門才猛的吸一大口氣,剛才它一直因為害怕而不敢呼吸。
盧修斯在書房工作了一個下午,看看書,計算一下他的產業,寫幾個計劃書,然後晚餐也在書房吃了。當時鐘的指標指向凌晨,他看到屬於他妻子的那根鐘錶指標從在家跳到了在路上。
他倒了杯咖啡,站在窗邊像一尊雕塑。從凌晨一點到凌晨四點,他的妻子仍然沒有回來。這讓盧修斯有些驚訝,不過是一群麻瓜,就算有鳳凰社的人保護也不可能讓納西莎花這麼多時間,最多她打不過早點回來。那麼是什麼拖延了納西莎的腳步?他開始不安,難道她這次出去遇上了危險?是碰到了其他的食死徒?
或許不該讓她去。
盧修斯準備去房間換衣服,然後去找納西莎,就在此時鐘表上屬於他妻子的指標已經跳回了在家,下一秒房間門就被推開了。
盧修斯有些驚訝的看著一臉……驚喜的納西莎。據他所知納西莎其實不喜歡殺人,她討厭看到血,如果她迫於形勢要動手,也絕對不會因為得到喜悅和快樂。
納西莎如旋風般衝進房間,關上門,扔下斗篷,然後大笑著衝去倒酒,她像喝水般灌了一杯後又倒第二杯,盧修斯不得不上前阻止似乎十分興奮的她。
他按住酒瓶,:“親愛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