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一臉的高興,仍是那麼熱情的對我說:“其實今天還有一種新產品,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不過我買得多,你要不要試試看?也很好吃呢。”
被馬爾福的貴族派頭的冷漠和諷刺刺傷的心靈在赫夫帕夫遲鈍的溫暖中被治癒了。我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應該跟他們這麼陌生,如果我要在這裡生活一年,或許更長的時間,那麼我應該跟她們更親近一點吧。
接下來寫作業的時候,我坐到了大家的身旁,在旁邊有人跟我說話時,我不再刻意敷衍他們,而是認真的回答。這一個晚上過得非常充實,當我躺到床上入睡時,同房間的兩個姑娘已經很熟悉了。
左邊的叫愛麗,右邊的叫菲絲。她們兩個都是真正巫師家庭的孩子。可是她們從來沒有對我這個來自麻瓜家庭的人有歧視,相反,據她們所說,因為我的態度,她們一直不敢跟我講話。
我現在突然改變態度,她們就把我之前的冷漠忘得乾乾淨淨,立刻熱情的把我當成了朋友。早上起床時,上課時,去餐廳吃飯時,寫作業時,還有上廁所時,她們時刻不忘叫上我。
然後在下一封寫回家的信中,我終於可以告訴爸爸和媽媽,我交上朋友了。
十月來臨,氣溫一下子下降,早晚都很涼。我開始在袍子里加上薄線衣。
魔藥學、變形術和魔咒課現在已經越來越難了。開學的前一個月,每個教授預設我們可以慢慢學習,但第二個月開始,似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已經給了我們足夠多的時間適應環境,結果他們不約而同的開始加大力度,這導致每節課所需要學的東西有了一個量和質的飛躍。
我看著黑板上這劑魔藥所需要的材料和步驟的詳解,足足寫滿了整面黑板。欲哭無淚,我從來沒有自已嘗試過製作一劑超過十種材料,超過二十個步驟的魔藥。
而這一劑用來治痔瘡的魔藥足足需要超過二十種材料和五十個步驟。
斯內普教授“仁慈”的把兩堂魔藥課都給我們了。他柔滑的聲音說:“先完成的人,可以提前下課。把你們的藥劑作好後交到我這裡來。”說完他就坐到黑板前的桌子旁,開始讀書。
在魔藥課上一個人一個坩鍋,而且絕對不允許開口說話。赫夫帕夫從來最遵守魔藥課的課堂紀律,一個個恨不能把嘴巴縫起來。在斯內普教授坐下來“安靜”的看書之後,課堂裡鴉雀無聲。
我走到前面的藥材櫃中取材料,用櫃中的小秤取走大約比需要的量多一倍的藥材。因為我害怕作壞,最少給自己更多的機會。看到我的動作,應該在“看書”的斯內普教授譴責似的咳嗽了一下,嚇得我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
拿著藥材回到座位上,我仍是習慣於先將所有的藥材準備好再開始製作。旁邊的同學大多數已經點上了火,按照步驟處理一樣,放一樣。
比較起來,我的速度慢,看起來也更遲鈍。我發現斯內普教授狀如不滿的看了我好幾眼,手下的刀頓時不穩起來,幸好他繼續看書,沒有繼續注意我。
處理完所有的材料,再三確定份量後分別放在小碟中,我暗暗默唸步驟,心中有數之後才開始點火。旁邊的同學們有的魔藥看起來已經快完成了,個個滿頭大汗愁眉苦臉。
開始製作之後我的速度更慢,力求每放一種材料都正確無誤,每一次攪拌都既穩又準。小小的計時器放在桌角,我設定好每一次攪拌時間,每一次觀察的時間。不急不躁。等我的坩鍋中的藥液呈現出正確的半透明的亮紅色,升騰起的煙霧是微微發黃的白煙,藥液散發出燒焦的木頭一樣的清香味。
我再三對照課本和黑板上成功的藥劑的特點,有些不敢相信,滿足的笑著把藥劑小心翼翼的裝起來,準備送到教授的桌子上,一抬頭,整間教室居然只剩下我跟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正拼命用魔杖戳著他的坩鍋,他的坩鍋正冒出灰黑色的濃煙。
斯內普教授仍然坐在那裡讀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十幾瓶魔藥。我暗地裡比較,覺得自己做出來的是最好的。高高興興的又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藥瓶放到教授的面前,看著他大筆一揮在我的名字後面寫下一個“良好”,我知道這是我能從他手中得到的最好的成績。滿足的收拾東西后離開。
在我走出教室後不久,依稀聽到斯內普教授冷嘲熱諷的對最後剩下的那個學生說:“已經下課了,德斯蘭先生,你做好了嗎?不管怎麼樣,交上你的作業收拾好東西趕快離開!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你!”
做為倒數第二個交上作業的人,我緊張的加快腳步走到樓梯口,身後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