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胖,可走了這麼長一段距離,他沒有碰倒玉米嘛!”出乎乾瘦男子的意料,他報復印度男子時,沒有考慮到打擊面超限,傷害到了戰盟,自然得不到苟同。
“這不一樣,你有修養。你看他,你看你看,走路O型腿,客觀的來講,他最容易碰倒玉米。”乾瘦男子立刻詭辯,極力拉攏矮胖男子和自己一起,針對印度男子。
“你是不是心理不平衡,自認為多繳了寶石,就一定要在逃難的隊伍中搞特殊?我告訴你,在我的那個環境裡,我也玩槍殺人,你不要小看我。”
印度男子從聽到乾瘦男子切切私語,就早早地豎起耳朵,尋思著不容小覷的反擊。
“哎呦喂!哼哼,就憑你還拿槍?還殺人?真要這麼有本事,那剛才在大廳交易寶石的時候,人家給你手槍,讓你殺,讓你拿回寶石。可你呢?嚇得尿褲子,吹牛!”乾瘦男子說完甚為得意,對著矮胖男子揚了揚眉毛。
“我,我,哼!你懂什麼?我的智商比你高,考慮很多啦。當時那把槍,雖然放在我面前,但是,我充分考慮到,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那很可能是一把沒裝子彈的空槍。我若和你一樣沒腦子,拿空槍對著人家的頭,而自己卻被打死……”
不等印度男子說完,乾瘦男子雙目一亮,猶如飢餓的鬣狗發現腐肉,他手帕一甩,突然高調了起來。
“等等!你說誰沒腦子?說誰呢?你敢說咱們的英雄沒腦子!你個忘恩負義的小阿三,剛吃光碗裡的肉,放下筷子就罵娘!這兩位英雄救了咱們,可謂咱們的再造父母,你罵他倆,那等於就是罵大家的父母啊!都聽見了吧,這個阿三罵咱們的父母!”
乾瘦男子如此一說,可真把印度男子繞蒙了,他絲毫沒能意識到,在乾瘦男子的這套把戲中,居然還藏有一把利器,這東西似乎比手槍更可怕,殺人於無形。
“哼哼哼,你說得很對,忘恩負義。”懸鴉突然扭過臉,彎笑著眼角斜視向乾瘦男子。“哎呀!英雄就是英雄,果然英明。”乾瘦男子眉毛上挑,再次豎起拇指。
以此同時,他還用腳尖偷偷踩了一下矮胖男子,但卻令矮胖男子大惑不解,過了好半天,才領會了這一踩的精神,連忙也豎起拇指。
第四卷 鬥島 第四百九十六章 … 一小時血祭
乾瘦男子全然不瞭解,懸鴉是個多麼恐怖的殺手;他更不知道,懸鴉剛扭過頭來的兩聲笑,充滿的怪異和陰涼又預示著什麼。
在懸鴉面前,做這種踩腳尖的猥瑣小動作,真如掩耳盜鈴般醜陋,準確地說,如果噁心到人,他真的會常睡這片玉米田。
“閣下哪裡高就?”懸鴉走近如此一問,對乾瘦男子來講,就如久旱待枯的禾苗嘩啦潑上一瓢水。乾瘦男子立刻挺直了腰桿,又一次荒唐透頂的做了個拱手動作。
“不才,不才啊!先年居本國時,在地方上任稅務司,兩年前移民澳洲,現在是澳大利亞正統公民;可不才又被重用,現在駐新加坡領事館工作。我的新祖國澳洲,和南非是協約國,也就說,我做為一名澳籍領事,在南非任何地方,都享有豁免權,只有澳洲的法律可以制裁我。所以啊,我為什麼和你們一起走,就為了關鍵時刻站出來,保護大家。”
懸鴉看看乾瘦的中年男子,又轉身看看印度男子,而後對我笑著說:“澳大利亞本國戶口,呵呵呵呵。”
我面部冰冷,毫無表情,懸鴉這句話的意思,除了我沒人能聽明白。他是在說:“瞧,真得很像埃伯伍!”
此時,懸鴉並非停下來閒聊,而是一直吹拂玉米植株晃動的山谷風暫停了,所以我們也得放下步子,等著山風再次吹來,將頭頂這一片赤黃色的玉米穗浮動起波浪。
藉助這個空擋,懸鴉正好解決一下麻煩,剔除掉隊伍裡的隱患。“難怪這麼有口才!原來是位高官。”懸鴉依舊微笑著,滿意地望著乾瘦男子。乾瘦男子對懸鴉這幾句話的受用,完完全全盪漾在臉上。
“那你為何要罵我?”懸鴉突然把眼睛盯在乾瘦男子的眼珠上,笑意如閃電般速度消失。
“啊?不是我,是他,阿三罵你。”乾瘦男子驚愕,對著懸鴉大惑不解。
“No。我聽力還可以。是你在說我沒腦子,並一再挑釁我。”乾瘦男子剛剛找回的高姿態,一旦懸鴉不買賬,他立刻又蔫芭下去,脊柱彎回了剛才的狀態。
像這種傢伙,好比政客裡的暴發戶,跟他談資,只會令他越談越忘形,倘若換一個話題,他頓時又龜縮回原形。此類物種,有談資時什麼都是,一旦沒了這些,立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