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
“你這倆孫子,真是天搭地配,兩肚子壞水湊到一起,比長江還滔滔翻滾。勾搭女生犯法不?你背誦的法條上有規定不?這叫你情我願。剛上大一那會兒,你見我抽過二十元以下的菸草沒?交女友以後呢?從十元降到兩塊兒五一盒的煙,到了大三蹭別人的菸捲抽。別光看表面,花銷多了,尤其到了暑假,人家情侶都北京上海的旅遊,她也想去,我不去行嗎?談個戀愛容易嗎?以後啊,你倆別拿這事兒跟我說辭。”
部長小夥垂著眼皮,說完後甩了一張撲克出來。“趕緊出牌,這把鬥死你這倆孫子。”帶黑框眼鏡的小夥和瘦高個兒小夥嘿嘿笑起來。
“你要是養不住了……,讓給我唄!”戴黑框眼鏡的小夥,打出一張撲克後,嬉皮著一臉壞笑。他不敢用嚴肅的表情對部長小夥兒說出這句看似玩笑的話。
“哎,哎。過份了啊!太赤…裸了啊!人家可是象牙塔裡打磨出來的愛情,純潔耀眼的男女關係,將來是要進神聖禮堂的那種。”瘦高個兒小夥兒也歪起嘴角兒,眼神佈滿壞笑。他貌似在維護倫理美德,實則在栓對兒激火。
“你想要啊?那你去跟她說唄,能讓她跟你走,那是你的本事,我不攔著。”部長小夥兒沒有鑽進瘦高個兒小夥的圈套,他依舊捻著手裡的撲克,不以為意地回了戴黑框眼鏡小夥一句。
“嘿嘿,算了吧,我可是好人,寧推一堵危牆,不壞人一份情緣。”戴眼鏡的小夥兒說話的同時,還瞄了一眼部長女友那豐滿的屁股。他知道自己不能當真,那女孩若是聽見他們把自己當充氣娃娃似的讓來讓去,會很傷一位女性的自尊,非得把眼鏡小夥的臉抓花不可。
“操,你小子要是去推一堵牆,那也是因為牆後面躲著三對野鴛鴦。”部長小夥沒好氣地損了戴黑框眼鏡的同學一句。
一個小時之後,K484次列車按廣播裡通知的那樣,準時進站了。我揹著行李,牽著蘆雅和伊涼的小手,防止她倆在看似排隊實則潮湧的乘客隊伍裡走丟。
這趟國內的火車,裡面環境不錯,每節車廂門口上端,還裝有液晶電視。涼爽的空調,吹著人很舒服。蘆雅、伊涼坐在靠車窗的座位裡面,我坐在靠過道的外側。列車在廣州站停了僅十分鐘,便又緩緩移動起身子,朝西北方向奔去。伊涼和蘆雅有些困,她倆靠在一起,在列車的晃動下,很快就睡著了。
我沒有再拿出英文版的環球時報打發時間,生怕自己在列車內又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幾名候車室內的畢業生,和我在同一節車廂內,但座位距離稍遠,使我覺得輕鬆許多。
大部分乘客擠上火車之後,有座位的長長舒一口氣,沒有座位的便站在過道,臉上倒也多了幾分踏實。
第四卷 鬥島 第五百二十七章 … 女孩的雙重迷城
懸鴉和綠臉男子面對我時,他們都知道我擁有的金錢數額比其遠不相及,可他們絲毫不會拿這種“單純的數字”在我面彰顯出什麼。即使他們需要控制我,對我不尊重,那也不會是因為這種數字原因。我不吃這一套,他們深知,只要不是槍口的要挾,我的尊嚴和肉身誰也控制不去。
老太太不再說話,拉起臉閉目養神。老先生低下了頭,繼續看他的報紙。那張廣州日報,攤在他膝頭,一排醒目的大標題像爭搶版幅空間似的,顯赫醒目地呈現在我眼前。
“熱烈慶祝廣州市……勝利召開,深化……主人翁……地位”望著那些標題,我認不全上面的漢字,索性望了一眼坐對面的老太太。這老女人活了一輩子,現在不缺吃也不少穿,但怎麼看也不像……。她或許比我認識報紙上的漢字多,卻認識不了一種更重要的東西。
老太太安靜了不消五分鐘,蘆雅和伊涼又開始了小聲交談。她倆望著液晶電視上的娛樂節目,不時被逗得咯咯發笑。我依舊望向窗外,被這個國家的壯麗山河吸引著。
“不像,那兩丫頭不像雲貴這一帶的少數民族,我估計是老外。”我身後過道的側面,傳來幾個遊客的議論,我隱約聽得出,他們是在談論我和兩個女孩。
“大哥,你是老外不?哪個國家來的啊?”一個留著分頭的小夥子,年紀和我相仿,而且他也穿了一條迷彩褲子。從他腳上那雙沾滿水泥點的舊皮靴,我想他應該打工仔。和打工小夥坐一起的那位婦女,可能是他媳婦,夫妻二人一起坐車回家。
“大哥,你會講中國話不?來,抽根菸唄。”打工小夥見我側臉望向他,這傢伙立刻欠過身子,友好地遞來一根香菸。打工小夥的媳婦推了自己男人一把,沒好氣地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