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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對好東西。”在我上衣角位置的口袋,右手握拳縮著,頻頻聳動,勾引他過來看。從講了以後定期供貨,就使他們意識到,我跟這種東西沾邊,一定大有來頭。

他像個膽小的女孩,在大人的鼓勵下靠過來,看人手裡攥著的小動物。儘管我似笑非笑的呼應,可緊張和侷促,還是令他不由的伸出舌頭,添了一下那格外上翻的嘴唇。

其餘幾個並未主動靠近,骨子裡怯懦的很,以原地發呆的方式,預設和放縱著痞頭靠過來試探。見是塊兒軟肉,就一擁而上,若來者不善,撒腿逃跑也及時。

這個傢伙,硬著頭皮,前傾著身子向我靠近。“給,你摸摸。”我又把口袋裡的手向上推了推。他像伸長脖子吃食的鴨子,半彎著腰,剛想伸手捏我口袋裡的拳頭。

我閃電般提起右腿,如掄過頭頂的砍刀,狠猛的抽砸下來,腳後跟兒的力道,正中他鼓著兩鵝蛋似的後腦。“啊,吧唧。”隨著一聲慘叫,他像站在梯子上給住端著的大鱉,平而瓷實的摔到潮溼的地上。

後面幾個同夥兒,一眼便從我動作看出,這遠非普通的馬路打架,更不是花拳繡腿,那股勁風和速度,是用來實戰殺人的。

沒等我落穩腳掌,衚衕兒口響著女人見鬼時的尖叫,人跑的空空如也。“起來,這可是好東西,再看一眼。”趴在地上的傢伙,像吃過藥死老鼠的貓,脖頸一聳一聳,胃裡那些白食的酒飯,不住從口鼻噴出。

蹲下身子,我把聲音壓低到他耳邊說:“欠麵館的錢,我替你還好了。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把以前吃得那些,像今天這樣,一點點的吐出來,直到兩不相欠。”

說完之後,我便離開了那裡,直接回了營地。一個月後,我訓練的時候,聽隊友告訴,那家麵館被幾個混混,深夜用灌滿汽油的啤酒瓶,點著火砸碎了玻璃。

幸好及時報警,裡面的人算是平安。這才使我意識到,自己的做了件有頭無尾的事情。店主對鬧事的食客,也報警過,可抓起沒幾天,又回來報復性的折騰。

第三天深夜,我摸到那個被我砸中後腦的傢伙住所。他不知在哪找來個墮落女孩,兩人正熱火朝天的鬼混,床板的咯吱聲,掩蓋了我推窗潛入的聲響。

確認周圍的環境和人數後,我如猛虎般跳到他床前,左手揪他頭髮,右手剜掐進赤裸的大腿根部,一把抄起舉過頭頂,狠狠丟向幽暗的牆角。

那個快要高潮的墮落女孩,剛要發出尖叫,便被我一把捂住嘴唇。“你不亂叫,便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她聽到我的話,意識出我來意,忙瞪著驚恐的眼睛,不住點頭。

我抽出軍靴裡的匕首,嚇得赤裸的女孩,縮在牆角猛抖了一下。在東南亞,很多尚未成年的女孩,多是混血的孤兒。她們的父親,來自歐美那些有錢的遊客,騙取當地女子,弄大她們肚子後,便夾著尾巴消失。

好些無辜的生命出生後,便意味失去了母親。我並沒打算將那個地痞直接摔死,故意剋制了很多力道。這傢伙很自以為是,誤認上次載我手下,是中了圈套,看我當時的穿著,身體資質平常,狠不過他掄酒瓶耍匕首,雞血沸騰狀態下的打架本領。所以才去報復並不相干的麵館。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一十六章 … 重葷口的猛獠

現在被我這麼一摔,算徹底明白,自己面對的是怎麼一個男人。疼痛和恐懼,使他瑟瑟發抖,藉著外面糜黃的路燈,我把鋒芒跳閃的匕首,翻轉著一攥,立刻令他意識到更大的恐懼。

此情此景,遠非他想象的那種生活生意上的矛盾,引發半夜入室的報復和毆打。從我的神情和舉止,已經把這間折舊的小屋,烘托出了戰場的慘烈,把刀插如對方的心臟和脖子,就如插回刀鞘般平常。

我並沒結果他的性命,而把一隻軍靴踩攆在他手上。“咯咯咯吱。”隨著大腿的發力,腳尖頂著鞋頭,如千斤的磨盤,讓他感到痛苦。“你要是熬不過,叫喊出一聲,就割了你舌頭。”

“啊,啊,不,不不,啊啊,我知道自己錯了,錢我馬上還,店也是我燒的,我不該那麼做,再也不欺負那家中國麵館。”他強忍著疼痛,極力表白,希望我收住腳上的力氣。

“這種滋味兒,在我比你年齡小一半時,就家常便飯了。知道那些礦主惡商踩我手指時怎麼說嗎?這也是施捨,你要講禮貌,對我說謝謝。”昏花幽暗的光線,將那張疼到扭曲的臉,顯得殘酷的白。

“我來問,你回答。”這傢伙疼得說不出話,緊咬著嘴唇,下巴點的像餓雞啄米。“麵館的餃子好吃嗎?”他急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