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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踏實,肯吃苦,家庭又困難,都挺符合。我還奇怪呢,咋不見你來哩?不過……”他指指身邊的人,又說:“你看我這會兒正忙著,下午再來,啊,一定……”

支書親切的話語,慈祥的笑容,讓李平如沐春風,看到了希望,回去的路上她感到自己好像是在跳,像一隻翩翩飛舞的蝴碟,看到那些平時在背後指手劃腳的男人們,也不再覺得他們的醜陋和低俗,並且在心底嘲笑她那些夥伴們。

時間彷彿被凝固,室內靜的出奇,老鼠啃噬東西的咯吱聲是那麼震耳,李平感到一陣煩燥。她為自己平時喜歡安謐而此刻討厭寧靜而感到奇怪,她即害怕下午的到來,又期盼著那即將改變自己命運的時刻早點來臨。

在焦急不安的等待中,村中樹上的爛鐵車輪響了一陣,而後陸續傳來社員們踢踢啦啦的腳步聲。李平想,這會兒支書應該到大隊部辦公了。

李平心緒不寧的來到大隊部,大隊部門虛掩著,門前靜得出奇,只有不遠處幾個光腚的孩童在玩耍。

李平小心地叩響木門,心情格外緊張。

“誰呀?”是支書的聲音。隨著幾聲輕微的腳步聲,支書披著一件外衣拉開了大門。“噢,是小李呀,快進,快進。”

看著如潔白的羔羊般溫順,美麗文靜,毫無戒心,同時帶著處子體香的李平從身邊走過,支書抑制住狂跳的心,嚥下一口涎水,悄悄閂上了大門。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九節 被摧殘的花蕊

支書回到大隊部辦公室,為李平倒了一杯水,擱在自己身邊的桌上,又指指空著的長凳,和藹的朝李平招招手,“來,小李,坐這兒。”

李平剛想過去,一看那凳子緊挨著支書,臉一紅,急忙擺擺手,“就、就站著說……”

“哎呀,小李,看看,你們都是知識青年,還這麼封建?過來過來。要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事還未公開,不能讓外人聽到,這是組織原則問題!”支書嚴肅起來。

李平磨磨蹭蹭走到支書身邊,半就著坐在凳上,頭不敢抬,兩眼始終盯在面前的桌面,更不敢去對支書的目光,兩隻手不知擱那兒好。

支書那一雙眼卻一刻也不曾閒著,色迷迷的在李平圓圓的臉上,發育成熟高挺的胸脯上,勻稱的身採上來回的掃瞄著。他一手將茶杯推到李平面前,另一隻手放在她肩上試探性的捏了一下,又拍拍,“哎,這就對啦,喝水喝水。”

李平有點觸電般的感覺。她正想起身,支書一把拉開抽屜,拿出一張寫了字的信箋,放在她面前,“看,鑑定都寫好了。”

李平伸手去拿信箋,她想趕緊離開這兒。

支書比她快,粗糙的手一把攥住她細膩的小手,色色的盯著李平,“我可是頂著阻力給你辦的這事兒,你可能還矇在鼓裡吧,你的那些個知青戰友們為了返城的事兒,背地裡可沒少搞小動作,相互扣鼻子挖眼,雞毛蒜皮的事兒都成了攻擊別人的把柄,使著勁的往自己腳下墊坯,在別人身子下起土,再說了,別的知青可是用大禮把所有幹部的家都走動了啊。噢,對了,可靠訊息,招完這批工,三、五年之內不會再有指標。”

李平的臉更紅,她已經明白支書的意思,她奮力想從那雙鐵鉗般的掌中撐脫出來,然而支書的手像鋼筋鐵箍般牢固,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支書的臉不再慈祥和藹,越貼越近,以至於李平能清晰的看到那上邊粗粗的毛孔,嗅到支書口中哈出的臭臭的熱氣。“你還知道嗎?”支書接著說道:“招的這批工有市裡的,還有山疙嘮眼裡的,都在我一句話呀?你能不報答我嗎?”支書的話越來越重,越來越知白。

支書四代貧農,父親是貧農,父親的父親抗長工,父親的爺爺還是抗長工,公社革委會里有親戚,根紅苗正,上面很看重,今年三十多歲,正值青壯年,身體棒得賽健牛。打這批城裡來的細皮嫩肉,活波可愛的小妞們住進村裡後,支書心就癢癢的,姑娘們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撓在他心上,撩撥著他身子裡那股原始的,像火山般壓抑著的*。他像一頭吃膩了殘骨碎肉,在荒野遊蕩尋覓的野狼,突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群稚嫩的小羊,便拖著口角流出的涎水,在一邊窺探,在尋找著時機。支書外表粗曠,心中卻並非那種粗莽之人,深諳刺兒多的花兒扎手,帶角的羊難纏這個理兒,唯有李平性格內向、溫順,文靜漂亮,說話總怕嚇著旁人。今天,他豈會放過這隻綿軟的羊羔。

李平臉越憋越紅,腦袋嗡的懵了,想喊,嘴被支書臭哄哄的嘴堵著,想掙扎,然而嬌小的身子被支書厚實如山